润过的。
敖日根被他戏弄着,急的两脚夹在一起,浑身来回乱扭:“文犀,你别闹我了,再深点,全进去,求你了!”
赵文犀这才把鸡巴全插进敖日根的身体里,如今他也是经验丰富了,进去的时候龟头就压着敖日根的G点,狠狠撞着前列腺,龟头一路碾压着肠壁,把层层叠叠的皱褶全都撑开,挤得不留一点缝隙。他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大,敖日根的肠道全是被他开拓出来的,那种被完全撑满,顶到根部的感觉,让敖日根一下就爽的嗷嗷叫。
精神连接让赵文犀既能体会到敖日根被操时那种满足感,又能体会到自己进去时的满足感,他是向导,还能从容些,敖日根就更不堪了。他到底不如其他几个哨兵那么年长,这时候已经是控制不住了,睾丸涨得满满的,鸡巴抽动着,又想高潮了。赵文犀握住他的睾丸,箍住整个鸡巴根部,有些粗暴地往上提起来一点,完全抓紧了敖日根的鸡巴,像抓着个把手似的。
敖日根又痛又爽,想射也射不出来,被赵文犀扯着鸡巴,压着身体狠狠操了一通。
“啊啊……文犀……呜呜……”敖日根快感如潮,不仅鸡巴被钳制,精神也被钳制,卡在逼近高潮的状态里,快被操得疯掉了。赵文犀这回真的没有对他区别对待了,他没操够之前,不会让敖日根再射个不停,也不会为了让敖日根休息提前高潮。敖日根享受到了他的几个班长们被操的嗷嗷乱叫时的待遇,比其他几个哨兵还不堪,直接被操得快哭出来了。
旁边宿舍的几个哨兵听得面红耳赤,却又有种奇异的难兄难弟般的惺惺相惜感,如今敖日根终于也知道他们在赵文犀面前是多么一败涂地了,他们也不用再为晚上控制不了的浪叫哭求感到害臊了。
以后大哥不笑二哥,谁不那样啊?
赵文犀操得满身大汗,十分尽兴,敖日根身体很柔软,一直坚持着这个姿势,让他能用上全身的力气,插到最深的地方。他俯身整个压在敖日根身上,搂住敖日根的头,亲吻着他的嘴唇,最后狠狠顶了几下,终于松开了握紧敖日根鸡巴的手。
被顶得快要决堤的精液和淫水猛烈地喷发着,混杂成了喷泉般的稀薄液体,哗啦啦地冲击着他们的身体和下巴。敖日根第一次被操到潮吹,浑身涨红,脚趾快要握成拳头,嗓子发不出音儿来。
敖日根以为上次那像憋不住要尿似的喷涌的快感就是极限了,没想到潮吹的快感竟然这么强烈,他甚至有点后悔,秦班长跟他说的话,他说早了,体会过这个,他是真的上瘾了,高潮的快感涌遍全身,让他如同被煮熟了一样,久久没法恢复。
“这次先饶了你,以后还有更舒服的。”赵文犀感受到敖日根的想法,捏了捏敖日根的屁股笑道。
他已经发现了,和更多哨兵同时深度结合的时候,快感是会叠加的,那种此起彼伏,高潮不断,甚至叠加增强的快感才更是强烈,甚至连他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的感觉。
敖日根惊奇地瞪大眼睛,随即点了点头,嘿嘿直笑。
从凌乱的哭叫哀求声到猛烈迅疾的啪啪声再到仿佛戛然而止般的寂静,充分感受过那种寂静意味着什么的哨兵们都忍不住难耐地在床铺上翻了好几个身。
“根儿真是赚到了,这一晚上得高了好几次吧?”秦暮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眼神却忍不住戏谑地在黑暗中望向了宋玉汝的方向。
丁昊一直很沉默,这会儿闷着嗓子就说了一句话:“都给他记上!”
“明白。”许城答应了一声,又忍不住叹息,“文犀也越来越会搞了,不知道根儿今晚上做什么了。”
“明天问问他,这小子现在是爷们了,也不用跟他藏着掖着了。”秦暮生对这些事最上心,主动揽下了任务。
这一晚上,宋玉汝无论是翻身,叹气,沉默,都仿佛和苏木台哨所的其他哨兵格格不入。现在他在这冰冷寒夜里满身欲火滚烫,却只能硬生生忍着,真是憋得不行。
折腾了半宿,苏木台哨所终于睡了,宋玉汝翻来覆去地,终于睡着了,很快,他就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