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玉汝今天摔伤,也不单单是因为他不熟悉路,脚上有血泡。”许城轻声说,“且不说他之前蹲点那么久,就这几天天天巡山,一般人也扛不住啊,他好像连安慰剂都没带。”
“他没带安慰剂?”赵文犀一下诧异了,身为向导,他对这个更加敏感。
许城抓着他的手,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赵文犀脸色微变,又嗔又怒地把他推开,然后掀开帘子出去了。
许城有点犹豫,他虽然是来帮忙的,但也不想骗赵文犀,于是轻笑了一声:“他可以没带。”
“摸就够了吗?”赵文犀把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着,秦暮生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手指灵巧地来回抽插,却只在肛口附近,又撩火又不解渴。
偏偏秦暮生是个毫无顾忌,而且又喜欢各种骚话不断的。
许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文犀坐到宋玉汝床边上,敖日根本来还想继续给宋玉汝揉红花油,许城从后面用花生壳打了他一下。敖日根迷糊地挠挠头,回头一看,见许城朝他招手,恍然大悟,轻手轻脚地起身走了。
秦暮生的脸腾地红了,声音反倒发虚发软,看着赵文犀的表情满是饥渴:“操,文犀,你这么说话才是太他妈爷们了,一句话给我整的下面都湿了……不信你摸摸……”
许城能够看出来,赵文犀是一点也不意外。他刚刚既不是生宋玉汝的气,也不是生秦暮生的气,分明是生自己的气啊。生气自己那一瞬间心都乱了,怎么也没法否认,他就是心疼宋玉汝。
敖日根把红花油往宋玉汝脚上一抹,狠狠地推了开来,宋玉汝闷哼一声,无悲无喜地看着床板。
赵文犀竟有点脸红了,恼火地拍了许城一巴掌。
“啊……文犀……文犀……你太会操了……我要被操坏了……”
他拉着赵文犀的手,往他两腿之间放,那里果然已经濡湿起来,穴口轻轻含住了赵文犀的手指。
“啊……文犀……哈……好爽啊……好舒服啊……”秦暮生的呻吟从隔壁传来,这边给宋玉汝擦拭伤口的许城和敖日根动作齐齐一顿,接着混若无事地继续擦。
“没什么大碍,都是小伤,养两天就好了。”许城在后厨向赵文犀汇报。
“你再推一下试试?”赵文犀的声音一下危险起来,他搂着秦暮生把他压到下面,贴着秦暮生的肩膀轻嗅他的锁骨,“都是汗味儿……”
“说了,脏……”秦暮生轻轻扭了一下,却不敢再推了。
“没站稳
赵文犀顺势插进去,抬起秦暮生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在背后交叠,让自己能插得更深,这个姿势操起来舒服,还很深,一下就把秦暮生操得舒服了,仰着脖子浪叫起来。
挑破皮儿,贴创可贴……
过了一会儿那边屋里的声才消停了,然后秦暮生大喇喇地走进屋,浑身闪着汗水的光泽,身上一股被操舒服了的淫靡味道,他拿起脸盆,晃晃悠悠痞里痞气地当着众人的面往后面浴室走。他背对着众人的时候,股缝里恰好流下一道精液,顺着黝黑的大腿往下流,格外明显。
赵文犀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往后厨走去。许城站起来跟着他,宋玉汝的视线追着许城进到后厨,暗暗握紧了拳头。
宋玉汝眼睛动了动,看向他。
瞬间转变成了另一种火气。秦暮生抓着他的裤子,刚扒下来,动作突然一顿,抬起头来心虚地说:“诶呀,回来还没洗澡呢。”
见宋玉汝眼下心里的难受胜过身上的难受,许城在他旁边低声说:“今天估计也是累了吧?连着巡山三天,铁打的也受不了。”
“哪儿那么多事?”赵文犀起身把他拉过来,秦暮生虚虚地推着他,挣了一下:“别,文犀,都是汗!”
对于许城的小动作,赵文犀自然知道,花生壳都掉到他脚边了,但是他也没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宋玉汝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敢开口。等敖日根走了,赵文犀才轻声问:“怎么摔得?”
擦酒精……
“不够,要大鸡巴操我。”秦暮生饥渴地伸手握着赵文犀的鸡巴,赵文犀的鸡巴也已经硬起来了,他握在手里,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焦灼的呜咽声,“真他妈大,操,一摸你鸡巴我后面就痒得不行,进来,文犀,让我爽爽,求你了……”
“射里面……文犀……射我逼里……我给你生孩子……”
赵文犀和秦暮生来了一发,心情缓和多了,轻轻点了点头。许城见状,拍了拍他的肩:“既然心疼了,还非得忍着干什么呢?”
“操……太深了……大鸡巴要捅穿了……捅到底儿了……太他妈舒服了……”
“还挺爷们的。”赵文犀勾起嘴角,伸手揽住秦暮生的腿,顺着修长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小骚货,点着火儿还想跑?给你脸了?”
要是跟他进屋的是许城,肯定就说破了安慰他,不过进屋的是秦暮生,用他那种“方法”,倒也让赵文犀那口闷气抒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