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便也不想怜惜,抱着切拉别的腰往上抬,手下一用力,硬是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康奎尔没想到真把人弄哭了,只能把切拉别拉进怀里,温柔着抚摸他的脊骨。
他蹲下来看着切拉别迷茫的双眼,“至少答应清醒过来之后别给我一拳,好吧?”
康奎尔得了允许,便自然的将主导权夺回到自己手上。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他觉得有些凉,切拉别并拢了两条光裸修长的腿,羞涩地搅在一起。
一种是器官独立存在于膀胱和肠道之间,在胯骨中央的空洞内存在,并独立开口,自成一套生殖器官,学名是子宫。雌虫会在囊袋和肛口之间的会阴处长出独特的性器官,极度敏感,是少数的只为寻求快感而生的器官。雄虫循着学名为阴道口的开口进入细长的阴道,同样信息素诱导打开宫腔口后射入宫腔,使其受孕。被称为异质倾向。
切拉别便是个同质倾向。
切拉别的后穴紧得惊人,康奎尔只是伸入了半个指节就再也动弹不得。于是他只能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手指,轻轻弯曲扩张,一点点地往里塞。
手掌下颤抖的身体随着
切拉别的会阴一片光滑,往下的紧密洞穴小幅度地翕张着,渐渐被流出的水液染得水光淋漓。
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穿过切拉别的膝弯,将他的腿抬起来,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腿一并再一开,切拉别下身的衣物就应声落下。
回答他的是切拉别滚烫的吻。
这类雌虫只要不打开囊口,就算射在肠腔里也不会受孕,但是因为功能特异性问题,肠壁不会分泌过多的润滑水液,如果不是天赋异禀的雌虫,是需要事先借助外力扩张润滑的。
康奎尔往下一看。
“安静点,我不走。”
就算是从不听课的康奎尔也牢记在心中。
他把自己说得惶恐起来,本就盈在眼眶里的泪水便盛不住得滴落。
——虽然他是找学校医务室的老师进行实践操作的。
交配。
发泄过后的切拉别找回了短暂的清醒,他无措地夹了夹后穴里的手指,抬头回答道,“有什么不对?”
雌虫分为两种。
康奎尔轻笑了一声,一边打开切拉别的腿,一边哑着嗓子说,“你还真是一点实践课也没听过,该矜持的时候放荡,该放荡的时候矜持。”
是个同质倾向的雌虫。
伸进去的一瞬间,康奎尔能感受到指甲划过了一块柔软至极的嫩肉,紧接着穴肉便腾得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微微颤抖着。
切拉别连实践课出席都不愿意,显然不知道使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是一种不健康的行为,长此以往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但是也不能突然改变,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的身体会变得比正常雌虫更加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造成身体损伤。
身下的切拉别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腰腹小幅度起伏着,挺立的阴茎弹了弹,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这个部分在生理课上讲得非常清楚,图文详尽。
他急切地拉住康奎尔的手腕,哀求道:“别走……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但现在显然没有这个条件。
。毫无保留的雌虫信息素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在场唯一的雄虫,发自本能地诱惑他完成发情期唯一的渴望。
康奎尔看着切拉别因射精而有些疲软的身体,面色逐渐凝重。
康奎尔只能委屈自己,先用手指扩张。
这边康奎尔正在犹豫,另一边脑子本就不太清醒的切拉别却把康奎尔的犹豫当成了不满。
切拉别像是听见他说的话似的,轻喘了一声,腰部往上一抬,下体又吐出一小口清液来。
天可怜见,康奎尔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屁股里传来的异物感和饱胀感刺激得切拉别直皱眉,臀部不自觉地用力夹住康奎尔的手指不让他再往里一步。康奎尔只觉得手指被夹得都有点发麻,包裹着手指的穴肉更是酸涩异常,他弄了那么久,也只是挤出来一点水,片刻就干了。
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康奎尔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一种负责孕育的器官附生在肠壁上,学名是生殖腔或者孕囊,与肠壁相接处是粗短的输精道和柔软的囊口。雄虫需要通过性交行为和信息素诱导才能打开雌性的囊口,将精液射入生殖腔使其受孕。被称为同质倾向。
他心中暗道不妙。
再怎么样,这具身体也太敏感了,连最基本的抚慰对他来说也过于刺激。
这下康奎尔有些为难,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学生,还是个成绩不怎么样的学生,万一把人家搞出毛病了他也会良心不安。
康奎尔呼吸一窒,惊异地低头问迷迷糊糊的切拉别,“切拉别,你不会每次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吧?”
从来都是别人来迁就他,他何时迁就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