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乔推了一周之后所有的工作,第二天出发。
海岛在热带,一下飞机,暖融融的风吹的冯乔浑身舒畅,她到了别墅放下行李就奔了出去。
海水特别干净,颜色是蓝绿色,像深邃的宝石。她穿着一条沙滩裙,边跑边喊 ,引得这里的其他游客纷纷回头,冯乔并不觉得丢脸,反正这里没人认识她,发疯也无所谓。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储盛宴气喘吁吁地找到冯乔,手里拿着一顶宽沿的女式帽子,“戴上吧,小心晒伤。”
“哦,你想的好周到,谢谢。”冯乔接过帽子冲他灿烂一笑。
储盛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把那个腼腆的笑容藏起来。
“小宴,你这么细心,是女朋友锻炼出来的吗?”冯乔停在此处,任由海浪冲刷脚面。
储盛宴默默戴上墨镜,“没有女朋友。”很沮丧的语气。
也是,一个和她一样看不得秀恩爱的人,想必没有什么甜甜的爱情。
“别伤心,单着单着就习惯了。”冯乔自认为这是一句很恰当的揭露了人生真谛的警世恒言,却不想储盛宴并没有得到安慰,脸上的表情更加灰败。
冯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开个玩笑,你的女朋友说不定正在等你呢,你们肯定会遇到的。”
虽然这句话饱含封建迷信的宿命论观点,但是它可以给人一点笑着活下去的希望。
一连四天都是大晴天,楚瑟和储盛安每天冲浪,冯乔不喜欢这种运动,选择在沙滩上雕塑或者去附近的蝴蝶博物馆转转,储盛宴和她一起。
此刻,夕阳西下,储盛宴正坐在沙滩上给冯乔做人体模特。
“你大学学的是雕塑吗?”储盛宴问。
“不是,这是小时候的兴趣。”
后来冯乔便沉浸在自己手头的创作,几铲子下去,人物的轮廓已经有了。斜阳将她的眉眼全部笼罩在黑暗里,只剩一个剪影,微风吹散的几缕发丝,被缠绵地染上金黄。本来是橘色的场景,不知为何,储盛宴记忆里却是粉红色的。
第二天,海岛上开始下雨,而且天气预报显示,这雨要下一天,四人围坐开始看电影,中间演到男主角的基友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男主角一副舔狗多年甘做备胎的表情说道:“长得干净的。”
“切,这男人还挺会美化自己,直接说要长的好看的,皮肤白的不就得了。”冯乔拆开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吃着,“而且这种喜欢白幼瘦的男人一般性能力不太好。”
身旁两个男人听了冯乔的判词,立马开始反省,储盛安瞅瞅女朋友鼓鼓囊囊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怎么看怎么性感,暗暗放下心来。
储盛宴则在脑海里飞速地过自己喜欢的女明星,他属于见一个爱一个的路人粉丝,但是大部分女明星都是清纯类型,他陷入了怀疑中,因为没有试过,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如何,但如果单用手的话时间还是挺长的。
不知是不是受了下午电影里某些亲密场景的刺激。晚上,住在冯乔上面的楚瑟和储盛安,一直在床上折腾,偏偏这个别墅建成多年隔音不好,冯乔单用耳朵几乎洞悉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细节。
“这是在向我证明他能力很强吗?”冯乔搔搔头皮,按耐住在天花板上放新闻联播的冲动,拿了个薄毯子去客厅睡,这里动静小,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两点,储盛宴渴醒了,他下午嗑瓜子太投入,咸的慌。
喝完水后,他一转身,看见了睡在沙发上的冯乔,客厅里没有关门也没有拉窗帘,月光正好洒在她的身上,衬得肌肤如玉似的透。
冯乔睡相不好,薄毯子只盖住了肚子,黑色吊带睡裙堪堪遮住大腿根,又是真丝的材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尾鱼,滑不溜丢。
储盛宴觉得脸热,但是眼睛又管不住地往上瞟,冯乔的睡裙的带子掉了一点,胸前春光微露,光这一抹,储盛宴便觉得她的整体形势应该相当可观。
这时楼上的二位主阵地转到了二楼阳台,储盛安颤着声说:“宝贝,你夹死我了,我快射了。”听着十分情动。
楚瑟软着嗓子玩赖:“不做了,都三个小时了,好累啊。”
“最后一次,瑟瑟,好瑟瑟,放松。”储盛安哄着楚瑟,把她按在椅子上,身下又开始动作。
接着便是激烈的rou体碰撞声,和男女的喘息声,储盛宴可耻的发现自己硬了。他飞快地逃回房间,可是脑子里想的不是哥哥和他女朋友的黄暴现场,而是冯乔那三点全没露的身体。
脑海里,他不由自主地拨下了那根细细的带子,手附在冯乔浑圆白皙的ru房上,他觉得那一定沉甸甸的、软绵绵的,揉起来像波浪一样。ru头小小的,只要他轻轻一扯,冯乔便要咬着嘴唇呻yin,这时他就会去垂怜那可怜的嘴唇,正当他要贴上去的时候,右手触到一片粘腻。
储盛宴打了个哆嗦,一看时间才过去两分钟,他坐在床头,垂着双手,欲哭无泪。
难道他年纪轻轻的就要做两分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