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老张头的电话响起来了:「喂?」
老张头对着温柯的屁股抽了一巴掌:「狗东西,不会自己清理一下你的脏屄吗?以后操你的时候再让我发现你屄里面有东西小心我割掉你的你着两块肉片下酒!」说完捏住温柯的两片阴唇揪了揪,疼得温柯不停扭动屁股:「知道了,主子不要捏了,疼……」
「老张,你拉住这条贱狗的绳子。」赖大娘把温柯两条辫子甩过去对老张头说道:「把这张狗脸给我拉起来。」
「哦,在,好,好,好,」老张头拿着手机应着。
跳蛋被老张头关掉然后随手丢在地上,紧接着老张头把食指伸进去弯成勾形转了一圈检查温柯屄里面有没有异物,老张头可不想等下插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什麽的东西伤到自己宝贵的肉棒,多亏这一检查老张头还发现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温柯的阴道经过长时间无限制的操干已经变得松弛,所以老张头很轻松就把手伸进去用手指把石子抠出来丢在地上,这块石子是温柯嫌跳蛋太光滑没有磨擦感自己塞进去的,老张头也知道温柯经常偷偷给自己下体塞东西所以每次操她都会检查下。
一拉,发出「波」的一声,一个拳头大小不停震动的跳蛋被拉了出来。
老张头脱掉裤衩半跪在温柯屁股后边,掏出了让温柯梦寐以求的东西,自己这麽作贱自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一根莫约孩童手臂般粗细的肉棒,老张头把龟头对着温柯的屄塞进去,恩……没有以前的紧致压迫感了,这狗屄松了老张头想着,皱了皱眉头骂道:「狗东西还不把你的腿夹紧!」闻言温柯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跨间用力合并;这样差不多老张头感到了紧致感了,然后一手拉住温柯两条鞭子,胯部不停耸动肉棒进进出出操干起来,引得温柯发出阵阵浪叫。
赖大娘双手左右开弓接二连三手掌甩了温柯一连串的耳光,直把温柯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红彤彤的,正在以狗爬式操屄的老张头感觉裹住肉棒的肉腔正一紧一松地动着,而且肉腔里面的液体更多了,白色的泡沫不断被老张头的肉棒带出来滴在地上。
老张头把温柯反了
「谢谢主子,汪汪汪……」温柯学狗一样吠着,声音学得惟妙惟肖,真犹如一条狗一样。
「啪啪……啪……啪」
一旁正直40如虎年纪的赖大娘看着老伴和婢子干的热火朝天情慾也高涨起来,拉着竹椅到温柯面前脱下裤子张开腿坐下,赖大娘的跨间长着茂盛弯曲的阴毛,赖大娘抢过老伴手里的辫子把温柯的头拉按进自己的跨间:「快点舔老娘的屄!不尽兴就把你的舌头割掉!让你讲不了人话!」
赖大娘叫道,双手按在温柯的脑袋上上下撸动,温柯的舌头经过多次调教已经非常灵活而且细长,不一会儿把赖大娘舔的高潮连连,终于一股腥臭的淫水从赖大娘阴道里面喷出连带着大量尿液全部都灌进了温柯早就张开的嘴巴里面,温柯不断吞咽着把赖大娘的淫水尿液混合物全部喝下,而且还把嘴巴附在赖大娘的阴部上吮吸,把赖大娘的跨间舔的干干净净。
「好……」老张头把温柯及臀的两条长辫在右手绕了一圈向后拉进,就这样温柯的头不得高高仰起看着赖大娘。
赖大娘把温柯的嘴按在自己屄上,双腿紧紧夹住温柯的脑袋,温柯伸出红嫩的舌头钻进赖大娘的阴道里面舔弄,赖大娘的阴部味道很重,刺鼻的腥味钻进温柯的鼻腔里面,赖大娘的阴毛都撩拨着温柯的鼻子。
「没什麽,是一个广告。」老张头道。
「是吗?」赖大娘疑惑道想说什麽但是看温柯在场没有说。
「求……求主子……赏……赏温奴大耳光子。」温柯双手撑在地上面色潮红道,下体被不断操干让温柯眼神迷离话也说不清。
「好,不愧是我们的温奴,连奖励也要得与众不同。」赖大娘右手捏着温柯紧致的脸蛋嘲笑道:「你爹娘白养你这个研究生了,要是你爹娘还活着,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竟然为了可以当母狗被人挨打,把家产都送人不知道会怎麽想?」
「贱……贱狗……是流浪狗……没有爹娘……只有主人。」
「老张,谁的电话?」赖大娘问着丈夫。
「干得不错!」发泄过后的赖大娘心情愉快看着嘴巴边还沾着几根毛发的温柯说道:「说说吧?要什麽奖励?」
内心里温柯却想着要不要故意犯错让老张头割了自己淫乱的阴唇……
「舔!快舔!你这只懒母狗!」
温柯舌头舔着赖大娘的手指含煳道。
温柯的父母死于一场空难,这座养猪场是温柯花父母遗产盖的,而且温柯一个人要负责养猪场的一切工作,还有负责供老张头还有赖大娘发泄性慾,唯一的吃食就是老张头夫妇的剩饭剩菜,日子过得比奴隶还不如,不过温柯却对这样「充实」的生活感到满意。
「哈哈!」赖大娘抬起了温柯的下巴看着这张本该白皙精致细腻现在却因为经常晒太阳劳作而变得有些偏黄粗糙的脸蛋笑道:「你真贱!来,抬起你的狗脸,主子赏你20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