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今夜就暂且放过你。”凌若边挺动着劲腰,边喘息着,跟迷蒙中的宴云打着商量。
究竟也不知她听进去了没有,反正到最后她连叫声都嘶哑起来。
凶残的肉棒如铁,一次次生猛地撞开禁闭的宫口,把湿泞的淫洞插得外翻,露出里面艳艳红肉。
莲足在空中无助地摆晃,蚀骨地快感逐渐累积:“呜啊……啊啊啊——”
在凌若耳闻她呜咽短促,察觉骚穴里媚肉急缩,抑制不住痉挛的前一秒,突然直挺挺几个深插,硬生生将宴云高潮喷出的花液,全数堵在了花壶里……
不得不说凌若定力确实非凡,哪怕分身被宴云滚烫的热液冲刷得一个激灵,但他仍旧顾及着场面形势,强忍住射精的剧烈冲动,在她娇穴哆嗦的间隙,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宴云丽靥绯红,浑身透着歆淫后的餍足。
她兀自虚颤一阵。未几,突然猛地睁开眼,一把将蒙眼的细布扯下,藕臂撑持坐起的同时间,抬起一脚踹向床尾的凌若——
“你、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凌若被踹得向后一趔,心道这女人还真是用完既弃,变脸迅速。自己好赖伺候了她半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她却连半点情分都不念,直接一脚踹将上来,真恨得人牙根发痒,忍不住想要张口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