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完全不知道父亲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是为什么,但倘若父亲其实正打算转身离去,自己却因为抗拒大哥的肏干弄出过大响动引起他的注意,那却是太划不来。
南宫玮用力插了他几回,见他终于又松弛下来,方满意却又不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惩罚地狠狠撞击他敏感的地方,把个南宫二少爷插得死去活来,双手却只有死死抓着自己大腿,克制住叫出来的冲动。门再次“吱呀”一声,南宫琛刚出的一身快活的热汗被这一惊,霎时间化作满身冷汗。
那门开了小半,门外却没有了南宫北翊的身影。只有习习凉风不断吹拂进来,带来台阶下马蹄磕着石板的达达声和车轮碾过的沉闷了许多的辘辘声。南宫玮猛地一把将南宫琛抱起来,南宫琛又是一惊,急忙腾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以双腿绞缠住他的腰背,口中总算发出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轻微喘息与细细的呻吟,只觉大哥似乎受到可能被父亲发现奸情的威胁,反而变得更加茁壮粗硕,每一次都顶进他肠子尽头,几乎要将他肚腹捅穿!
南宫玮将他屁股放到椅子扶手上又恣意地干了一回,不等射精,忽然就从他体内抽出来,抖着一杆紫红肿胀的长枪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跟着毫不在意地将他放回椅子上,将那物塞回裤子里,放下衣衫下摆,手腕上搭了一袭外袍遮住隆起的下体,竟就转身走向门口。
那南宫琛正被他戳得神思迷离,满脸的渴盼与欲望,只想和大哥干到精疲力乏才罢。南宫玮抽身走去,他下意识地就站起来踉跄两步扑上去拦腰抱住大哥,那衣衫前摆塞在腰带里,后摆落下来,堪堪搭在屁股上,他屁股扭动,那衣摆似遮还露,情形更是勾人得很了。
南宫玮回头看见一幅若隐若现的美景,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掌探向后头抓着那丰润的屁股用力揉捏两把,道:“小荡货,这会儿倒忍不住了。去把裤子穿上,父亲要走,我们总得向他问声去向。”
南宫琛“啊”了一声,被他言语中的“父亲”两字点醒,羞得急忙放开两手,倒退几步慌张地捡起裤子往腿上套去。南宫玮没有等他,拉开门大踏步地先跨出去,一副刚才从午睡中醒来匆匆赶来要向父亲问候的好儿子模样,走向那辆马车。
南宫北翊终究没有拗过谷云起的固执。他的全副精神都放在谷云起的身上,虽则推了推门,但谷云起那双眼一直盯着他,深邃黝黑得叫他直是有些战栗,向来强横的态度便也不觉收敛,终于在犹豫中轻叹一声,紧抱着他走回马车旁边。
那些仆人心中想必都泛起了极其怪异的感受,那感受当然是源自于南宫北翊抱着谷云起的亲密姿态。本来谷云起那样病恹恹的,被抱着背着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南宫北翊却并不仅止于照顾病人的程度,说话时时将嘴唇凑近谷云起的耳畔,手掌会不自觉地在谷云起的脸颊腰背上轻轻抚摸。这举止再加前阵子南宫珏与谷靖书的行为给他们的提示,他们难免就会看出些端倪。
只是仆人们也没有多嘴的余地,大约只在心里想着:难怪对三少爷那般纵容,原来老爷竟也是喜欢这样的。
南宫北翊走到马车旁,叫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里面还是厚厚的被褥,虽说空间大了许多,足够他们两人都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但仍旧很热。只是为减小车厢内的震动,仆人们仓促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南宫北翊皱一皱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低头又对谷云起道:“云起,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不。”
谷云起厌烦地说,他简直受够了南宫北翊这样拖延时间的行为,身体虚弱外加精神颓唐,心情肯定不会很好。南宫北翊这回却十分坚决,说完话便转身走去花径之上,不去理会他的拒绝。谷云起实则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既然在他手中,那便也只有由他去了。
南宫北翊去的不是他自己住的地方,却是一路蜿蜒,走向了南宫珏住的院子。谷云起眼都闭上了,根本不管他带自己去哪里。那南宫北翊一径的踏入院中,去的却是藏剑阁。
藏剑阁里有机关。
南宫珏知道,原来吩咐建造这座院子的南宫北翊自然也知道。他熟练地开启机关,进入地下室,瞧见里头的许多荒淫器具,再看看伏在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谷云起,那呼吸霎时间就粗重了许多。
地下室的绿光太过异常,谷云起受到惊扰,也不由睁开双眼。他还没有向四周看去,整个人就呆住了。南宫北翊便带着压抑过的沉重呼吸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云起,熟悉么?这是哪里?”
谷云起闭唇不言,他便轻咬他的嘴唇,诱惑似的说道:“玄冰宫里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你现在知道了么?”谷云起的胸膛微微起伏,只是他被南宫北翊抱着,起伏越大,便越与南宫北翊贴得更近。而那南宫北翊也真是恬不知耻,一面吮吸含弄着他的唇瓣,一面摩挲着他的锁骨推开他的衣裳,大步地往那里头的床榻上走去。
谷云起面色惨白,却连提起双臂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被他放在那张床榻上,三两下便脱下了衣服。
瘦骨嶙峋,所幸还未脱了形状,那胸腹腰臀,手臂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