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什么挽救的法子,头顶忽地一重,被南宫玮用力抚摸着,语声变得有些低沉了,道:“只是这便是你,小琛。倘若换了别的,纵使花言巧语,百般奉承,又有什么用?”
南宫琛一呆,抬头看他,却被他以手掌按着不能动弹,他讷讷地道:“大哥?”却又不敢多说,怕打搅了大哥的思绪。南宫玮从上面亲吻着他的头发,喃喃道:“小琛,你这一生都只爱我么?”
南宫琛只觉头发被他簌簌地压着,鼻中的气息与嘴唇的温热都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耳中便飘来这样一句问话。他简直有些身在混沌中的恍惚感,但这种飘忽不定却并不影响到他的心意,因此尽管模模糊糊的,他还是立即应声道:“是!”
南宫玮道:“那么,我答应你。只要你永远爱我,和我在一起,我便听听你的想法也不妨事。”
南宫琛岂料他会如此好说话,这话落入耳中,倒以为是自己脑子迷糊听错了,愣愣地道:“什么?”
南宫玮却不肯再说二遍,只道:“至于按不按你的想法来做,那却不一定了。”说罢猛一抖缰绳,又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慢吞吞的马儿顿时风驰电掣起来。他扬声叫仆人们护送父亲遗体随后而来,自己却迫不及待地搂着二弟驰往镇上,要找到一处客栈下来好好消消心头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