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瑾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容器里,神志模糊似在一场醒不来的梦中,可他偶尔又能清晰地听见外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伴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他终于挣开了束缚他的牢笼,从梦中苏醒过来。
只是他第一眼看见的女人却瞬间让他沸腾的心沉入谷底,还未等他下意识动手,他后知后觉到自己缩小了数倍的身体。
他一张口尽是不成句的咿呀之语,竟只能被站在一旁的嬷嬷摆布。
因太过震惊而半张着的嘴被强行塞进嬷嬷的ru头,婴孩身体竟本能地吸食起了nai水。
这逼真且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世瑾对自己到底在梦中还是现实不免产生怀疑。
缓缓升起的困意让他再也坚持不住强撑的眼皮,陷入了睡眠。
再次清醒是在深夜,嬷嬷睡在他身边。看不见周围有无那个女人的身影,他现下甚至无法做出思考,为眼前这番荒诞不经的处境只感到莫名其妙。
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还是教主时和楚月盈的欢爱中,只是后来做的梦太长了点睡得他头疼,再醒来竟是变作了婴童。
他是被人骂惯了疯子,于是便真的疯了吗?
世瑾双手被裹在襁褓中动弹不得,突如其来的尿意让他满心绝望,身旁嬷嬷鼾声如雷,怕是他喊破喉咙也叫不醒。
第二日清晨他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嬷嬷还嘴里嘟囔着娃儿挺乖一夜都没闹一下。气得世瑾恨不得跳起来揍她,却只能忿忿不平地瞪她几眼作罢。
这种生活过了怕是有几百年那么漫长后,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不负责的嬷嬷,跌跌撞撞地攀扶着物体走动。
有时他还会觉得这种磕磕绊绊多走几步就跌倒在地的疼痛很熟悉,可又具体说不上来在何时经历过。
世瑾再次见到那个女人——他一见就让他控制不住恶意的母亲时,她已是成功即位的新任教主了。
而他作为唯一的少主自然而然被迎进殿里,在女人身边看底下乌泱泱一片的教众呼喊千秋万代,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
世瑾瞧见身旁女人倨傲疯狂的表情后,玩味地扯出一个笑来。他能拉女人下台一次,自然也能拉下她第二次。
不过这次,他会杀了她。
幼时他也是这般独自长大,不知父母是谁,每日卯时起就被狄长老耳提面命逼着练武。他会因为一点过失就被严厉惩治,常常痛到昏厥饿到天亮。
一次他偶然偷听到长老们谈事说到教主大人是他生母,他因此激动得一晚没睡。
从那以后他每天盼着教主大人来,哪怕无法叫她母亲心底也为每次见面兴奋不已。
打破他长久幻想的是无意中看见母亲在调教男宠。
那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艳丽的鞭痕遍布全身。庭院里还有当值的仆人,两人竟就在庭院里公然交合。
少年在女人身下宛转呻yin,伴随着rou体晃动的还有铃铛的清脆乐声,来自少年身前挺立的阳物顶端。
那一幕直到如今他都还清楚记得,在此之前他甚至还不懂情爱一事。
当天夜里不管他怎么搓揉下体都释放不出来,只下面Yin囊胀痛难耐。
后来把自己折腾累了也不知怎么睡着的,他半梦半醒间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却都是白天看到的那个场景。只是结局都各有不同,但也相差无几。
或是女人发现了他,而后把他带进庭院同那少年一起被Cao弄,或是女人结束后出门,却看见他瘫坐在地手中握着硬挺的阳具,在他正羞耻不堪时,女人甩出鞭子不理会他的恐惧和求饶狠狠打过他的下体。
自那以后他都不敢去见教主,生怕不小心再碰上类似的事。
但事与愿违,他那被埋在心底的可悲的秘密还是被揭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周围人带着下流的目光看他,仆从私底下耻笑他,教他武功的长老放弃了他。
他开始频繁出入教主的寝室,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打碎后缺失了一块。
此后他感受到的快乐都伴着痛苦,而那快乐甚至不能由自己产生,只能求女人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