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软,倒了下去,瑟兰连忙接住她。
“我去找......药。”她含糊不清地喃喃。
瑟兰叹了口气,眼瞳从浅浅的琥珀色变得深邃了些,一丝淡红的微光从他的掌心亮起来,将他青紫的膝盖缓缓修复。
“瑟兰……”
“您有什么吩咐?”他微微苦笑。
“你就是个贱货……”软糯的声音带着怒意。
瑟兰不自然地抿了抿下唇,有些难耐。
他闭上眼应到:“是......下奴该罚……等你酒醒了便好好罚就是。”
少女的睫毛微微颤动,让他不禁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而后才反应过来甩了自己一耳光,将她抱起,走向卧房。
这夜似乎分外漫长,瑟兰没有睡意,拉开翻飞的窗帘,步入星空。
他站在星空下,红光一闪,恢复了原本的样貌,暗红的眼瞳微微闪烁着摄人心魂的星光,金色的中长发化作黑色的短发,背后的墨色双翼犹如放大的鹰翼,此刻垂在身后,宛如堕落的天使。
魔鬼的音调磁性而又低沉,沙哑的犹如从深渊里伸出的鬼手,将人拉进去,拥抱着死亡。他森白的尖牙仿佛传说中魔神始祖的獠牙,像是要将人撕碎。
“主上,有何吩咐?”神侍从暗夜里显出身形。
“这座庄园里的权力,本尊全部移交给箐,以后……你们要顺着她的意思。”
……
也似乎就是那一天,他们的关系悄悄起了些变化。
箐下手越来越重了,似乎是纯粹的想要折磨他,时常咒骂他,以至于他差点沦陷在欲望的深渊里,将自己彻底当作她的奴隶。
箐去聚会的时候,有时会将瑟兰带在身边,但有一次同她一起参加聚会的贵妇似乎对瑟兰起了不好的心思,一心想要同她讨要这个X奴,说是想借去玩两天。
箐的手微微攥成拳似乎很生气,瑟兰除了感到被羞辱的快感之外,倒是异常的淡定,面上依旧冷漠。
箐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将他踹翻在地上狠狠地踩着,骂他是勾人的荡货,婉转地拒绝了贵妇,那次过后,瑟兰便被她剥光了锁起来,囚禁在了一个狭小无光的房间里。里面仅有一张床,一副桌椅,还有一个小小的厕所。
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每次出门他都必须在她左右,有时甚至是强迫他戴上项圈和各种由她控制的玩具,由她牵着。
瑟兰感到身体被玩弄的越来越敏感了,衣服的摩擦让他感到些许不适,有时甚至在马车里被她一碰都会发出情动难耐的呻yin。
“别在这儿,好吗,主人。”他闭上眼,感受着她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划过胸膛,抚过腰身,伸入tun部,他绷紧了肌rou,咬紧下唇,在跌跌撞撞的马车里被她细细的品尝滋味。
“不……不要……”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往深处探索。
手腕停住了,她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你反抗我?”
“不是的……只是……”
“你是不是不想呆在我身边了,你骗我骗得开心吗?玩够了想走了吗?”她挣开他的手,然后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扼住他的喉咙,似乎想将他生生掐死,“只要是个人羞辱你,你就会发情么?”
他感受着窒息的痛苦,其实这点力道不足以杀死他,对于魔神的身体,这种程度的力道甚至完全不值一提。但他很痛苦的忍耐着,不去动用一丝丝神力,纯粹用人类的身体感受着濒死的痛。
他很喜欢她发狠的样子,让他痛苦的发颤,强迫他臣服,使他痛快的出奇,甚至想将生命都交奉。
似乎被她掐住脖子,他也能感到快感,像公狗一样发情。身体难受扭动,男根公然的勃起。
见他没有挣扎的意思,哪怕接近窒息也只是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腕,于是她放开手。窒息的感觉消失。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玩我?你就是个骗子。”箐抓住他的领口,将手伸入他的衣服揉捏他的红豆,看他隐忍的表情,下压的腰,用力的在他tun部打了一巴掌,扯着他的头发,骂道:“你就是个贱人,就是一条到处发情的公狗。”
他皱着眉享受痛苦,强忍着喘息,断断续续地说到:“主人说下奴是,下奴就是……”他忍耐着压下不适,放开喘息迎合她,扭动着腰肢,摩擦她的腿,似乎在哀求临幸。
“贱人。”她咬唇蹦出几个字,狠下心甩了他几耳光,无情地隔着衣物揉搓他的大腿,男根,却不满足他的求欢,只想要看他被玩弄成下贱的模样。
腰肢夸张的扭动,两条修长的腿纠缠。
此刻,他似乎就是真的性奴,身体不受控制的低贱yIn荡,用身心侍奉,供她玩弄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