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兰是一个很完美的奴隶,箐想。他长相俊美,身姿硕长,金色的中长发束于脑后,琥珀色的眼瞳十分惹眼,像是神降临人间。举止优雅绅士,但他总是装成一副卑微忠诚的姿态。
玩味的态度叫你有理由去践踏他,但当他真正的在你面前隐忍着痛苦的时候,享受的同时你又会不由自主的有些心疼。
她烦躁的想着,今天去学院的时候由于那繁琐的礼仪问题遭到了那些贵族的嘲笑。似乎不论她再怎么努力,她同那些人都不可能真正融在一起。这就是不可跨越的差距。
“主人……”瑟兰虚弱渴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微微回神,郁闷暴躁的心也稍疏解了些。
他一直都跪在地上不曾起身,脖子上项圈留出束缚带,双手被束在背后,在房间里完成她所吩咐的事情时,也只能膝行,用口去咬。他身体有些颤抖,大概是跳蛋在后面不断震动又无法疏解的缘故。
但这还不够满足她凌虐和掌控的欲望,她似乎只想在瑟兰身上找到完全属于她服从她的办法。
事实上虽然她对瑟兰所做的都很过分,但是主动权其实是掌握在瑟兰身上的。他随时可以离开,可以把一切都收回,箐知道他只是享受身体被掌控的感觉。
瑟兰在这里对她很顺从,也很隐忍,但他拥有绝对的自由。因为这座庄园本来就是他的,而不是箐的,即使他暂时将庄园里的东西都交给了箐,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由着他的好恶收回。
这一切的财富不过是瑟兰的施舍。或者他只是享受被掌控强迫的感觉,愿意用这些财富和机会与她交换。可能这些东西对瑟兰来说,都不算什么,他搜集那些她从未见过的玩具,教她使用,然后顺从着任凭她在他身上一一试过。
其实他是不情愿地享受着痛苦的,瑟兰失去理智虚弱地沉溺于她手上的样子让她心动着。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对这种残忍的对待方式而心动的,不该对永久的拥有他而心动的。但她确实养成了虐待瑟兰的习惯,迷恋将所有的不快发泄在他身上的感觉。
他的优雅,高人一等是天生的。不像她,努力的靠近,却始终不被接受。她不是贵族,却渐渐因为这些暂时拥有的东西起了贪念。
这些财富她都可以不再拥有,但瑟兰,她想要。如果说让她从庄园里带走一件东西的话,她的首选就是瑟兰。
瑟兰是她的东西,她的自私贪恋疯狂地低语。
她不该起这种心思,财富才是最稳妥的东西,她的理智冷静高声强调。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跪着的男人,他的表情隐忍扭曲,发出的声音磁性低哑,他的惨叫和求饶肯定也别有风味,他屈从的样子带着粉红和隐忍。
可惜他不是真的性奴,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即便他暂时将他献给了箐,也只是因为他喜欢,他觉得有趣而已。
“瑟兰。”
“主……人有什么……吩咐?”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跌跌撞撞地闯入她的耳朵。他的眼神泛着一丝隐忍的情欲和大片的空洞无光,但深处却是玩味,随意如同游戏一般的玩味。
箐泛起一股凌虐的欲望,然后又细思着他的玩味,气的在心中暴躁,恨不得将他生生的玩死。
“你这样的sao货,就该死在床上。”她冷声地讥讽,加大了震动的强度,然后狠狠将他踹翻。
瑟兰翻倒在地上,溢出一声惨叫,而后又死死咬出下唇,嘴唇被咬破开始流血。
既然他就是喜欢做个低贱的东西,那她怎么能不成全他呢?
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压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强迫他像狗一样趴伏。他的脸微微泛红,声音被揉碎,如果瑟兰被强迫的话想来也是很诱人的。
“被当做奴是不是很爽?”她满怀恶意冷嘲着问。
瑟兰没有答她,眼角微微泛着水光,似乎被嘲讽地有些难耐,开始挣扎。但箐照着他教的方法把他绑了起来,因此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像极了欲迎还羞的勾引。
手腕上勒出了红痕,嘴角咬破。
他还是没有求饶,只是闭上眼仿佛认了命。
瑟兰其实并没有她想像的好受,长期跪伏,膝盖青紫的发麻,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屋子的只能接受侵犯,为了追求刺激,满足欲望,他人类的身体现在一摸就会泛起欲望,忍耐需要很大的毅力。他不习惯衣服的摩擦,忍耐身体的无法释放。
接受她的虐待,确实很享受,他几乎溺死在情欲里。
他确实掌控着随时离去的主动权,但他真的能走掉么?他给自己的答案并不确定。
哪怕只是个游戏,究竟,他要玩多久才对得起他的付出,要陪她多久才能弥补对她的伤害呢?
想来再多的话是陪她一世。
他有魔神的身体,还有很漫长的岁月,她不必担心他会死去。但她只是个人类,只有这么长的寿命,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和她各怀心思,抛下一切,暂时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