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在夜里才正式狂欢,深蓝的海平线、瑰丽的酒灯和白皙裸露的年轻rou体,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承载。
挽月被一个青年男人看中,她看到人围着在给他敬火,缭绕烟云里雾里被海风吹散。
挽月被他揽在大腿上,今天挽月被要求穿旗袍,开叉到大腿根,在灯下白到发光。
“冯检,您看西郊废水厂那个事……”
哦原来是个检察官,挽月心想,这年头贪官和ji女谁又比谁风评好呢。
旁边的男人瞪了说话的人一眼,谄笑着:“冯检,小唐不懂事,这废水厂出了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哪能让您为难呢?咱们不提这晦气的事了,您看还要不要多叫几个陪陪您?”
那人将目光看向挽月这边,挽月乖乖的搂住冯检的脖子,唇红体软,解开扣子的领口从上至下正好可以见到两团挤压着的nai子。
“不用,这个就行。”冯检头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指尖却在开叉处进去。
其他男人见状挤眉弄眼的走人。
平心而论,冯检算是有几分姿色的,甚至不输于挽月曾经找的大学生,他仰着眯眼,挺拔的五官透露出几分冷淡的犀利。
挽月都能想象到他工作时,那双眼盯着被告多么无情和刻薄。
“怎么,是你嫖我?”冯检侧过头,大手毫不留情挤进贴身的绸面里掐住她的ru头,连纽扣都崩掉几个。
“这不是嫖,这是情投意合。”挽月两条腿分开胯坐在他大腿上蹭。
冯检方才看起来还一副冷淡又柳下惠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折磨人的狠。
挽月似乎成了他的被告,他把她绑在床上,皮带抽在她粉红的ru头上,又疼又敏感。
“叫出来,越大声越好……”冯检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屁股撅起来,后腰下压,顶撞个不停。
挽月叫床很有一套,她还特意学习过女优是如何叫床的,颇有心得,她的叫声有种不情愿却又舒爽的疼痛,高chao时的哭腔和快感糅杂在一起。
山水四季有人还特地为了挽月而来,“我要点上次那个,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但是特别会叫床那个。”
冯检还算持久,但挽月也没上了高chao,她只能说好大搞得我好爽。
完事后冯检施恩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加个微信。”
挽月乖乖递上二维码。
挽月来这一趟的钱有人给他出,不过冯检还是给她转了三万,备注小费,她也不客气的收下了。
回到山水四季,闲着没事的时候大家就在讨论游轮这一次她们拿了多少钱。
忽然有人问挽月:“月,你拿了多少,听说看中你的那个是个大的,是不是得有这个数?”她比了个手势。
五十万?
其实不止五十万,算上冯检给的再加上老板扣的她拿了六十三万。
挽月本就算店里的金牌,平时包夜就几万,拿这个数也不算稀奇,其他人羡慕的看着挽月。
不过大家基本心服口服,因为在她们闲着没事护肤时,挽月还要学专业书和小语种,本来大家开始觉得她装腔作势。
直到一个聚会上,老板的翻译忽然有事不来了,挽月就上了,甜美的笑容、得体的姿态和标准的口语,让老板成功拿到合作机会,作为奖赏,从以前的五五分特地给她一个人四六分。
挽月本以为冯检这事就揭过去了,结果有天晚上冯检给她微信发了个消息:
景白酒店,晚上十点1205。
挽月没理,她那天听同事议论大官是××区的局长女婿,既然是个有老婆的,那她还是离远点。
倒不是道德觉悟不做小三,而是结了婚的男人和老婆利益共同体,不仅会被白嫖,还要受道德批判。
结果某天老板联系挽月说冯检指名道姓的要她去陪,还暗示她穿的性感一点,挽月当即作出肚子痛得样子,说自己不方便。
那天问挽月赚多少钱的同事云莉在一旁听到立即表示自己可以。
挽月握住她的手:“谢谢你莉莉,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应对了。”
云莉脸上喜不自胜的劲都要溢出来了,却还是假装紧绷着:“没事,大家都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