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间,低沉的声音都听着像是欲拒还迎,时不时伸出舌头填一下干燥的嘴唇,潮红的身体,鲜红的舌尖和迷离的鹰目,组合在一起就是一种与平常的冷硬截然不同的性感。
佐恩被他不断取悦自己的动作激的红了眼,更加可劲儿的欺负他,揽着他轻缓的磨几下,又突然大力的冲入到最深的地方,抵着孕囊。
“啊啊!——雄…雄主……太深了……您轻点……”
来回几次克莱德就受不了,想从他身上起来,躲避这种折磨的快感,稍离开一些却被佐恩掐着腰拖回来,啪的一声,撞的发出淫靡的水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跑什么?你想跑去哪?”刚才操的重了,佐恩抱着他又轻轻的在里面磨了几下。
“别您!雄主…求您别这样…”克莱德已经频频求饶,雄主这样深深浅浅的动作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很舒服又不够满足,想让对方更粗暴更用力。
佐恩仿佛知道他想要什么,翻身把克莱德压倒在身下,从背后又冲了进去,这回是丝毫余地都没留给他,大力的进出把体内的汁液都带了出来,发出情色的水声。
“想我吗宝贝儿?”佐恩在他耳边后颈上轻吻,爱护又柔情,身下却。
“想…啊!…雄主您慢点…我受不了了…”
“想我,还是想我操你,嗯?”
平常温柔的声音此刻带着浓浓的欲望,调戏的话语让克莱德本就红透的耳朵更热了。
“都想……”
屋外的护卫们听着里面的声音都羞红了脸,房门不密封,殿下的信息素若柔弱无的传过来,他们的身体都开始起了变化。
“去打抑制剂,我在这里。”
还是赫尔曼率先反应过来,吩咐他们下去,自己站在门前。
其它人逃荒一样的跑走了,赫尔曼继续听着屋里胡闹的声音,抬眼看向天花板,只当自己是雕塑,刻意的忽略身体的反应。
S级雄虫的信息素对他们而言太诱惑了,听着里面上将止不住的低吟求饶,后来渐渐带上哭腔。
军雌能忍是虫族公认的,作为上将克莱德当然是其中顶尖的,现在被雄虫玩弄的都哭出了来,可想而知殿下有多厉害。
护卫们多是军部出来了,平常连见雄虫都见不到,现在被佐恩的信息素弄得个个腿都软了,都得扶着墙竭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
他不想动,因为一动就能感受到身后湿润的水意了……
上将低沉情动的喘息透过门传出来,好几次哀求的示弱都突然变调,哭喊着求饶似乎想让殿下停下动作。
可赫尔曼几乎都能想象到殿下做了什么,因为上将发出了类似痛苦的呜咽,好像在挣扎,可那种沙哑情动的声线,就算是阻止的话语,听起来都像是欲拒还迎,连雌虫听着都面红耳赤,更何况是殿下这种禁欲了一个多月的壮年雄虫。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持续到天快亮了,赫尔曼一夜未睡的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终于卧室里的声响停了下来,赫尔曼不禁送了口气,才敢动了动发软的双腿,就听见殿下在里面叫水。
原地好几次深呼吸,赫尔曼才打开门,却直接被里面浓郁的气息熏红了眼,强大信息素无孔不入的扑来夹杂在欲望,让他几乎跪在了地上。
手里的水被一阵金光裹着送到大床前。
赫尔曼后退时下意识抬头看了里面一眼,隐约看见上将枕着殿下的手臂被仰面抱在怀里,上身露在被子外面,满是被蹂虐的痕迹。
凌乱,狼狈,狂野,却被殿下压制的如同被捕获的猎物,毫无反抗的机会。
殿下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水杯喂。
“慢点喝,宝贝儿。”
不等他回答,被子里殿下突然做了什么,赫尔曼看不见,但是上将被激的水都来不及咽,昂头哀鸣,水就淫靡的顺着嘴角不断流了下来,消失在被褥里。
只那一眼,赫尔曼就不敢再看,他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腿软的根本支撑不了身体,喘着粗气关上卧室的门,就扶着墙滑落的坐在地上红着眼角暗骂。
——妈的,那群不仗义的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