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肆意揉捏,乳尖被捻的挺立起来酥麻又舒服。
克莱德猛地回过神来,提前停下了这个亲吻,转头分开时时他湿乎乎的舌尖上还连着一丝涎液。
“唔…马上!别进来!”克莱德慌忙的朝问外喊,一边隔着衣服按着里面的手。
“再亲一下。”佐恩还是不依不饶,又捻了一下他胸前的那一点。
“…唔!……中尉!!”
这次连雄主都不喊了,又急又气的直接叫军衔了,佐恩噗的一声笑出来,最后在他嘴角亲一下松开了手。
克莱德赶忙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整理军装。
佐恩一起帮他系上衣扣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刚刚还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上将,转眼又变回那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只是嘴唇被啃的有些红肿,眼睛微微湿润。
还剩三分钟了,门外劳伦斯急得转圈又不敢打开那扇门,只得再次敲门催促。
依然只得到里面马上两个字的回应,语气听着有些慌乱。
赫尔曼拿着佐恩的日程表从天井下面飞上来,就看见劳伦斯在门外一圈一圈的来回走。
“别转圈了。要不是上将要开会,他们可能一下午都不会从里面出来。”
劳伦斯回头看看对方的战斗服和胸前护卫长的标志了然,蔫蔫的说。
“好羡慕……”
“这就酸了?”赫尔曼收起翅翼站到劳伦斯身边。
“你不酸啊,原来上将宁可狂暴而死都不愿意婚配的,而且特别排斥雄虫,现在居然……”居然在雄虫的办公室呆了这么半天都不出来,劳伦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切,这算什么,你在他们卧室门外头守一晚上试试。”
赫尔曼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又看看前面紧紧关着的门。
劳伦斯不明白他的意思,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他。
“不就是守一晚上,那有什么,我能连着守好几天!”
赫尔曼很无语的看看对方肩上跟自己一样的军衔,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就这个智商是怎么混到上校的,靠卖萌吗?
这时佐恩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让他们进去。
“卧室的门不如办公室隔音。”
赫尔曼最后扔下一句话就拿着佐恩的日程表推门进了办公室,好像劳伦斯是某种传染的病毒,会降低智商一样走开了。
劳伦斯再次被凉在后面,使劲转着小脑瓜思考赫尔曼的话,感觉他好像从护卫队那里知道了某些劲爆信息……
等到克莱德都从办公室出来了,展开翅翼从天井飞下,才呆呆的跟上去。
克莱德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色,但是莫名的劳伦斯就是觉得,对方的心情比前一个星期好多了。
能这么快就把拉了一星期脸的长官哄好了,殿下果然厉害!有他在以后再也不怕上将发火了…劳伦斯想。
克莱德走后办公室里,赫尔曼把今天几天的安排给佐恩看,还为他打开了显示器内的训练系统。
“殿下,您今天下午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以用一下新训练室,军部有最先进模拟对战系统,比在家里的训练室要有效的多。”
“对战AI?”
佐恩看着显示器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对战调节项发晕,他的训练一直是克莱德手把手教他,突然变成这个先进的模式他一头雾水。
“您要是不习惯的话,护卫队都可以陪您训练的,对战系统您不会用我可以教您调。”
“好,谢谢。”
佐恩坐在办公桌后面,赫尔曼站在他傍边指导他点那些调节项,一边偷偷的看他。
中尉的军装本来没有什么特别,可当它出现在一个养尊处优的高阶雄虫身上,赫尔曼险些就控制不住的自己看他的眼神。
那身黑色硬质的军服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殿下往日和煦的气质都变的有些威严,灿烂的金发梳的整整齐齐露出额头,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非常完美的侧脸,对方正专注的看显示器,正跟着自己的指导操作。
其实从那天自己在训诫室顶撞了殿下以后,挺长一段时间他都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里。
没有躲远,只是退到不被他注意的地方默默观察。
赫尔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不理解上将为什么会自愿屈服于雄虫,就像他不相信在这个种族雄虫会对伴侣有什么真心一样。
也许这种观察只是想找到一个证据,证明雄虫都是一样的,证明自己的观点没有错的证据。
然后他就可以有理由继续说服自己,那天在训诫室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对方的安慰和关照都是一时兴起罢了,才不是他原本就有多么好心。
可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默默观察中,当赫尔曼真正静下心来去看,去感受时。
他慢慢开始理解克莱德的心情。
每当殿下坐在窗边弹琴,唱起那些悠扬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