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解开男人裤腰的动作实属生疏,像极了第一次协助小朋友上厕所的幼儿园老师,不熟悉流程。解皮带的时候犹豫了片刻,连带着手跟着滑了几下,不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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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曹勇已是迫不及待,亲手松开裤腰,露出黑色绲边的灰色底裤,那里正盘踞着一只苏醒的小怪兽。司清伸手摸了一下,心下有些抵触,像被烫住一般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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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我不会,要不,要不你自己来?”司清的语气像是在跟男人打商量,毕竟要是出尔反尔,会显得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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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眼神深暗无底,疑惑地望着司清有些羞赧的脸,表情里是容不得她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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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为难,确实让人心软,但他的欲望无处宣泄,像心底的寂寞一样,愈发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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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呗?自己搞大的事,让别人处理呗?”他是顾左右而言他,然则此番话的重点,不过是想让女人不要再磨蹭,麻溜让自己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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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硬着头皮,伸手蹭了蹭男人的棒身,完全是个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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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摸着,像是培养出了感情,她心底没有起初时候的惊慌抵触,新奇地问:“这样一直摸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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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抚慰的滋味妙不可言,曹勇舒服地叹息着,指导司清。心里有些失望地想这女人活不好,早知道别招惹,省得他忍得费劲,还要花时间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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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不耐烦的脾气,曹勇半哄半就握着她的手,覆上小腹,“掏出来……你把它掏出来。撸管,你总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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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好。”她害羞地拨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心怦怦跳个不停,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掏出这根邪恶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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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红色的粗大rou棒,司清有些害怕。粗长的棒身盘虬着明显的青筋,gui头如蘑菇一样大,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便开始打退堂鼓,“我……我第一次见真人版,没想到这么可怕……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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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玩过的若干女人中,“第一次”这个字眼,太少。甚至可以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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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时想起中学时候的班花,他的初恋。豆蔻年华的女孩子身上幽幽的清香,在此时又钻进他的鼻腔。他为班花跟别小混混打架的那个夏夜,她在小树林里为他口交,肩上披着瀑布一般的长发,动作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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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妖艳,漂亮,活好。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总是迫不及待容纳他的粗大。他对她好,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跟她分享,把好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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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就是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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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她为了他的兄弟抛弃自己的时候,动作也十分老练、娴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他得知,自己不过是校花用来气他兄弟的工具。想想真是可怜、好笑,初恋,多美的字眼,本该给人最美好的体验,可自己却是被玩弄的那一方,真心的付出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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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质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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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质疑这个世界,为什么要以这种不公平的方式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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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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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堕落也是这逼样,三好青年也一样被玩弄,及时行乐不更好吗?也就是心里小男孩遭到这样覆灭的打击,造就了后来戾气冲天的他,浑浑噩噩、混世度日、玩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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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这些,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空虚席卷了曹勇,他突然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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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搞过处女,没有看过处女在性事前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没有体会过这份温柔谨慎、担惊受怕,心里异样的情绪油然而生,酸酸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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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在司清温热的掌温里,他体会到了一份善待。该死,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那种让人心安的温柔是他毕生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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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想哭。但还是争气地忍住了,不然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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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毫无技巧地撸着他的性器,曹勇握住她无章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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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这样撸,我才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