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波高chao过后,方持如呼吸稍稍放缓,心想,那夜便是这番高chao完就结束了,便欲下来。
“怎么?那鬼没有将YinJing泄在你xue里吗?”
方持如恍然,是啊,那夜他高chao时鬼也泄了……
“至Yin之物需以至阳之物来治。那鬼物的YinJing甚是厉害,要得我宗道士之阳Jing方可破除Yin气。”
说罢,张浴阳就自觉地动了起来,将方持如刚刚高chao、现下最是敏感的后xue搅得糜乱。
此时方持如已然高chao过两次了,后xue的汁水也溢出许多,沾染在张浴阳的阳根上,随着他抽出顶进流到两瓣屁股底,进而滴落到地上,好不yIn靡。张浴阳抽动速度渐快,方持如极力克制后再也忍耐不住,迎来了第三次高chao,rouxue收缩之时,恰巧也将张浴阳的阳Jing吸了出来,一汩汩滚烫的浊ye打在rou壁上,
“啊啊啊……啊~好烫~道长的阳Jing射进来了~啊~”
方持如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飘到了后xue里,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感受快感,只顾享受极乐,心中再无旁杂。
方持如趴在张浴阳身上渡过了高chao,轻轻喘息,方觉自己现在太过yIn靡,
“道、道长,请将我放下来罢。”
张浴阳却并未直接将他放下来,而是带着他到床上,慢慢扶着他躺倒在榻上,将自己的阳根抽出,只见那久经折磨的花蕊小汩小汩地向外吐露阳Jing。
“这阳Jing还需在后xue里待满两个时辰方可尽除其中Yin气。”
方持如闻言便缩紧了后xue,但仍不时地溢出些白浊,实在是张道长阳Jing过多,而方持如此时xue口刚过高chao,正松软无力。
张浴阳见此,到柜子里找了一个球形肛塞,堵住了方持如的花蕊,也锁住了里面的阳Jing。随后为两人擦拭了身体,特地为方持如穿好了衣物。见方持如仍面色通红,讷讷无言,张浴阳心道可爱,便想说些话逗弄他。
“那鬼的YinJing对人伤害甚大,现下未过几日还好,若有月余而未处理,接触过的肌肤都会溃烂,难以医治……”
“道长!你说接触、接触到的都会溃烂么?”方持如突然惊恐地问道。
“呃、是……”张浴阳一时想不明白为何他突然有此问。
只见方持如面色几经变化,最终惨白地抬头看向他,道,
“我……我那夜还吞了些许鬼的YinJing……岂不是从喉咙到肚子都会溃烂么!呜呜呜……”
张浴阳未曾想到还有这档事,心下一动,暗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莫哭,刚不是说过,处理了就没事了。只消……吞些我的阳Jing就可以了。”
“可……道长的阳Jing刚刚都擦干净了……啊!我、我后xue里还有,要不挖出来一点吞了罢。”
“……不行,后xue里的只够后xue用。吞食还需要新鲜的……” 张浴阳将方持如的手放到自己微微勃起的阳根上,循循善诱, “来,你将他弄硬了,含进去,不消多时就会有新的了。”
方持如犹豫片刻,便伸手抚摸起那蛰伏的巨物,回想着自己自渎时的动作,另一只手在下腹、耻沟、腿根等地轻轻滑动。那阳根也十分给面子的缓缓胀大,不久便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方持如盯着那粗壮的阳具犹豫许久,还是张口含住了那柱头,学着男鬼和道长给自己舔弄的样子,吸吮舔舐,两手在下方套弄那柱身。
张浴阳心知小书生体力不支,坚持不了多久,也并未为难,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销魂的场景。饶是这般支持,待到张浴阳快要喷发时,方持如的嘴也酸得不行了,几乎难以坚持,但越是这时他越不敢休息,万一他一离嘴,张道长便射了,这半天功夫就都白费了,只好愈发卖力气地尽挑逗之事。
张浴阳感觉阳Jing将泄,一把按住方持如的头,不顾他的挣扎快速抽动几梭,闷哼一声将阳Jing喷射在方持如口中,而后慢慢将阳根退了出来。
却见小书生仍鼓着脸,竟是还含着自己的阳Jing,胯下之物当即又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