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法抗拒的舒爽。而怀中的肖兔,正好死死抱着,被萧翎操得不停的上下摆动,滑腻腻的,不停地磨蹭着这头狼人胸前每一寸皮肤,爽的萧翎头皮直麻。
而肖兔那断断续续的叫声则像是一剂麻药,每呼出一嗓子,都令萧翎浑身一酸。
。。。。。。
面前巨大的身躯缓缓倒下,虫师抖了抖身子,长出了一口气。
下体一疼,虫师皱了皱眉骂道:“啧,臭东西,自己的主人都不认。”
接着,虫师一後撤,将自己的老二从巨汉那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的马眼中拔出。
抽到末尾,一条一指粗的大黑虫子赫然从壮汉的马眼里被连带着拽了出来,而这时,那条虫子正试图钻入虫师体内。
飞快地将虫子拽出来,虫师疼的直呲牙,尽管心里恨,可手中那条虫子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将虫子收起,虫师把目光投到不远处的壮汉身上。
来到壮汉身边,刚才还一脸风轻云淡的虫师,此时那一条又细又长,仿佛老鼠一般的眼睛也睁了开来。
壮汉还昏迷着,大坨大坨的浓浆像是米粥一样沾了一裤子,即便射出来已经过了这麽久,也不见一点变稀。
虫师皱起眉毛乾呕了一下:“真是恶心,不懂那些老家伙们为什麽要把精仆弄成这个样子。”用手拉开裤子,随意的一翻,壮汉那两颗红红的肉蛋一下弹了出来,即便是射了那麽多,此时的睾丸依旧饱满红润。
看着面前那两颗东西,虫师咧开嘴笑了笑,也不管精液的滑腻,一只手伸过去捉起一颗就捏了起来。
“啧啧啧,还是这玩意好。”壮汉的卵蛋被虫师抓在手中肆意地揉捏着,一个不小心,虫师咧开的嘴里竟然流出一股口水。
连忙将口水吸回口中,虫师猥琐地笑了笑,掏出个小刀,自言自语着:“嘿嘿,本来不应该这麽干的。回去就说打斗的时候,不得已废了你一颗蛋。”
小刀不算很锋利,但是外形精致,银中透金,丝毫没有一点锈迹。
而壮汉还昏迷着,丝毫不知自己属於男人的宝贝正毫无防备的处於利刃之下。
“嗷呜呜呜!!”虫师找好角度正要下刀,一阵狼嚎突然从远处传来。
手一收,虫师立马警觉起来。狼嚎离虫师不远,还正好是萧翎进入树丛的方向。
手里端着刀子,虫师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壮汉侥幸躲过一劫,依然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裤子被扒开,那一坨软趴趴的雄肉大喇喇地晾在这林间。
轻风拂过,那根肉肠表面怪异的血管偶然间扭动一下,遂又恢复正常。
“呼!”突然间,一个黑影从天空中俯冲而下,落到壮汉裆部。
黑影陡然间停下,竟是一个灰黑色的怪鸟,怪鸟羽毛半黑半白,还泛着光泽,远远看上去,像是暗色的金属一般。
而怪鸟的嘴更是奇特,细长带弯,顶端奇尖。怪鸟这般落下,两只粗糙锋利的爪子竟然准确地握在壮汉两颗睾丸上,而那两颗睾丸被那样一个鸟踩着,竟也不见变形,也不知是鸟轻,还是这壮汉的蛋硬。
像是蓄谋已久,怪鸟歪着头盯着壮汉的肉根,没几个眨眼的功夫,那条由虫子伪装成的血管再次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
眨眼功夫都不到,怪鸟迅速出击,毫不留情地将嘴扎向壮汉的阴茎,还不等一滴血溢出来,怪鸟就已经抬起了头,尖利的喙上已经叼着一根青黑的大虫子。
头一甩,怪鸟熟练地将虫子吞入口中。
而壮汉体内的虫子被揪出,竟然只是破了一点皮,就看那伤口,不过几毫米长度,血都没流多少,此时已经开始缓缓结痂了。
怪鸟吃完虫子,并没有立刻飞走,而是再次低下头,张嘴将壮汉的肉茎叼了起来。
壮汉早就疲软下去,半大的根部左扭右扭的想要避开怪鸟尖锐的嘴,而怪鸟也不急,调整了几下,熟练地一口叼住龟头,将那根东西拎了起来。
肉茎直直的对着怪鸟,这时只要怪鸟再次像吃虫子那样,很轻松就能将这根肥厚的东西吞入口中,以这种大小,至少还能消化两天。
显然怪鸟并不打算这样,分开的喙中间伸出了一根同样尖细的舌头,顺着壮汉的马眼就伸了进去。
怪鸟的舌头看上去粉红粉红的,可显然具有一定的硬度,没费什麽力气就一路伸了下去,直到舌头逐渐粗得不能伸了,怪鸟才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怪鸟抓着壮汉卵蛋的右爪,毫无征兆的猛地收紧。
人手的力道遇见鸟爪,简直就像是婴儿遇见成年人,更何况,那是一个小孩子都能弄坏的部位。
就听“咕叽”一声,壮汉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处就已经被抓得稀烂。
紧接着,壮汉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浑身肌肉猛地收紧,又很快放松下来。
而壮汉哼哼了两声,竟然也没从晕厥中醒来。
怪鸟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