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豪言的段西元果然没让乔云杉失望,他要了乔云杉一次又一次。床单上星星点点尽是体液。折腾到凌晨,乔云杉受不了了,便又要把段西元往床下踹。段西元的性器刚离了乔云杉的后穴就趁着里面还留着的精液再捅进去,乔云杉沙哑着哼一声,段西元说:“刚刚不是还嫌我快吗?”
两个人拥吻进门后又抵在墙壁上缠绵好久,乔云杉推推段西元,说墙上太冷了,后背一片凉,想先去洗澡。
回家路上吹了吹风,乔云杉的步子稳了点,但他的心情还是浮在空中的。高兴和酒精都让他特别快乐和兴奋,他这时变成一颗五彩缤纷的气球,不靠段西元拽着就会飘到天上去。
他很快释放在乔老师的嘴里,这一点也像个小处男,因此乔云杉擦净嘴巴,逗他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段西元射在乔云杉体内,乔云杉怪他又内射。精液从乔云杉的后穴流出来,蜿蜒着滴在床单上。
乔云杉也不说话。
段西元问:“为什么?”
乔云杉絮絮叨叨,让段西元好好学习,好好参加比赛。乔云杉说袁老师是很好的老师,跟着他多学点东西。乔云杉又说,做学生就要学习,不要一天到晚想着情啊爱的。
乔云杉软绵抱怨:“那已经不是刚刚了,是好几个小时之前了……”接着凑近段西元,贴着他的唇撒娇讨饶,“小元,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
他刚想锁门,段西元挤了进来。段西元说:“乔老师,我想和你一起。”
段西元愣了愣,不知道是乔老师的话让他惊讶还是乔老师的主动让他惊讶。他这时像个呆头呆脑未经情事的初中男生,忽然连看都不敢看乔老师了。
热气一蒸,他感觉又有些醉,似乎站也站不稳。于是干脆伸手勾住段西元的脖子,全身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乔云杉轻声唤他:“小元……”
他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乔云杉在他身后说:“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只教过他们班一门课。你不要多疑。”
已经筋疲力竭的乔云杉还得起身去浴室清理身子,因此他对段西元有了很多的怨气,他说段西元一点也不知道节制,成天就只会折腾人。段西元乖乖听着,拿花洒给乔老师冲洗。这种时候就得装乖,若是乔老师照了镜子,大概又要说他一通——乔老师的身上全是他弄的痕迹。段西元这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像不知轻重的饿狗。但这不能全怪他,他一见到乔老师就不知道“饱”是什么意思了。幸好乔云杉没有照镜子,他躲过一骂。
段西元咬住乔云杉下唇,深入这个吻,说:“等我射了就饶你。”
这声如一根羽毛在段西元的心尖上拂过。段西元亲吻乔云杉的脖子和肩,乔云杉的模糊细小的呻吟荡在他的耳边。
他和袁肃一杯接着一杯,不知觉中喝了许多酒。聚会结束时脸已泛红,袁肃才猛然想起来问乔云杉住在哪里,远不远,需不需要叫个车。
进小区时,段西元问乔云杉,黎湫凡是什么人。乔云杉说是你学长呀,你应该见过他。段西元说,我知道他是我学长,我也的确见过他,可你叫他小黎。乔云杉说,我以前教过他,而且大家都叫他小黎。段西元不接话了。
段西元匆忙换上的新床单铺得皱皱巴巴,但乔云杉
“因为……大概很早就看上你了吧。”乔云杉说完,在段西元唇上亲一口,然后便跪坐在地上,含住段西元的性器。
乔云杉说:“其实我知道他爱我……他们对我的爱,我都知道……”他停了好一会儿,段西元便等着他,水声哗哗。乔云杉将段西元又抱紧了些,说:“但是只有你,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段西元转身,对乔云杉说对不起。乔云杉笑笑:“不要老说对不起。”然后环住段西元的脖子,亲吻男孩的脸颊和嘴唇。这是带着酒气和欲望的吻,乔云杉下面半硬了,他蹭着段西元小声说:“做吧,我想要了。”
段西元手心都冒出来汗,乔老师一喝醉就爱撒娇,不分场合地点,他靠着段西元的动作太熟练太暧昧,大庭广众之下连段西元都不得不后退一点保持距离。幸而袁老师也喝了不少,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走进楼栋里依然没人开口。段西元想大概自己又搞砸了。
段西元说:“现在快,等会儿就不快了!”
段西元不依不舍在乔云杉脸上狠嘬一口,然后去给他开热水器和暖气,一切准备妥当,乔云杉已经一丝不挂进了浴室。
段西元忍不住笑出声来。乔云杉便扭头瞪他。段西元顺着乔云杉的话乖乖点头,说,好,都听乔老师的。
乔云杉摆手说不用,习惯性往身边的段西元身上靠了靠,指指段西元:“他送我。”
乔云杉配合着段西元,后穴一张一合,段西元说乔老师两张嘴都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乔云杉累得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小小哼声,像一只幼兽。段西元心中又涌出很多疼爱,他想留在乔老师的身体里,一直到死。
乔云杉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