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怜花能勉强吞下,做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生生操得疼晕了过去。
你漠然看着自己胯间的巨物,叹了口气,还是解开丢上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看见云非曜沉默地转过身子,抿唇半晌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不想操我了吗?”
他额上满是薄汗,脸色不知是为什么竟然有些薄红,耳根子都红软了,伸手抓住你浸没在水中的手,低声:“用那个也行……”
只要你喊我阿曜,我可以忍受这样的……屈辱。
你微愣。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将军大人啊,莫非所有的属性都点在了打兵打仗上,而情欲一事简直是榆木疙瘩一窍不通?
你哑然失笑,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眉眼弯弯:“阿曜,你怎么这么笨。用那个会把你弄疼的,我不想看你疼,所以我们不用那个了,乖。”
男子头女子腰,乃是异性不能触碰的。
她做得这样自然,他亦未感受到屈辱。
“呃!……啊……”
她的手指,弄得好舒服……
云非曜半个身子浸没在水中,被娇小的人从身后用手指在后穴中快速进出,却依旧是被欲望折磨得想要射出来,前端被她上下套弄,对于顶端异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一碰就要射出来的铃口,却听见她低低的笑。
“阿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知道了吗?”
“……臣知……道。”
云非曜低声喘息仍旧被那时不时高潮的欲望刺激得短促闷哼,他本就不是放荡的人,被这般刺激也只是低吟,哪怕是高潮,也只是伸展的虾般绷直自己蜷曲的身体,喉咙溢出极其暧昧的一声低喘,便已经是极限了。
“公主……嗯……啊!”
他忽而制住你的手腕,侧着身子垂着头靠在你颈窝低声求饶:“要……”
要射了。
“阿曜,去岸上。”
云非曜艰难地压着欲望爬到岸上,却被尾椎那狠狠的点穴刺激得眼泪都飙出来,还未跪稳便看着激射出来的白浊,四处飞溅的白色浊液散发着淫靡腥膻的味道,却看见她手指上面满是自己的液体,蓦然有些不知所措,跪着看你,已然和你那些学狗的男宠别无二样,四肢撑在地上,愣愣的。
你看着自己左手的白浊,浅笑,“阿曜,舔干净。”
吃掉自己……的元阳……
不……
云非曜咬牙,低着头,仿佛已经伏罪的牢犯,压低声音,“我不想……臣……臣……”
他做不到……
做不到。
做不到吗?
他难堪地抬头,轻轻抓住你的手腕,伸出他深粉色的粗糙舌面,一点点将那些白色浊液卷进自己的口腔,忍着反胃呕吐的欲望咽进肚子里,险些将自己呛出眼泪,却仍旧含住你的手指,眉眼平静却又有些细微的怯懦掺杂其中,直到将你的手指完完全全舔得不剩下一丝白浊,这才垂着头,擦去唇畔的白色液体,难以忍受地捂着嘴干呕起来。
你忍不住想要摸摸他。
好乖……
怎么会这么乖……
你上前将他扶起,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将他唇齿堵住,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元阳被你挑在舌尖细细品尝,半晌浅笑着抬头看他。
“阿曜的味道,是甜的。”
云非曜浑身僵住。
甜……?
分明这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