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颠鸾倒凤的二人被惊起。
吴坚连忙起身穿衣,一边穿一边道:他今夜不是去谈生意吃酒了么,怎就回来了?
姚氏顾不得答他,只对外面道:你请老爷去厅里坐下,说我睡了,穿上衣服就出去。
杏儿忙应下,关门离开。
吴坚七手八脚地将衣服套上,才要离开,却听外面已经传来了吴员外的声音:老夫老妻,又不是出门见客,用得着什么穿衣!
眼见着他要进门来,二人又是已经。
吴员外今夜在外头喝酒,原本是想到一个外室那里歇下,不料,她来了月事,好不扫兴。
转念一想,他忽而惦记起姚氏的滋味,索性回家来,直奔姚氏的院子。
推开门,只见房里点着灯,大红的蜡烛,火焰妖冶地妖冶着。
那纱帐垂着,未几,被稍稍掀开,姚氏从里面走出来。
老爷回来了她披头散发,步履款款迎上前,怎不早说,妾也好出去迎接。
吴员外没说话,却盯着她身上,醉醺醺的眼神愈加着迷。
她里面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绸缎肚兜,外面,则披着一件纱衣。这身衣服,在吴员外眼里与一丝不挂全无差别,反而更引人yIn心。
他看着姚氏双腿之间,薄纱底下,那里什么也没有穿,一丛耻毛若隐若现。
有甚可迎接吴员外喷着酒气,上前一把将她抱住,粗短的手指隔着纱衣,在她身上到处揉捏抚摸,这般美人,我怎舍得让你出门
说罢,他将姚氏对嘴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拉着她上床去。
那被子仍有些凌乱,但吴员外不疑有他,直接将姚氏扑倒,压在身下。
老爷姚氏一边娇笑着,一边往帐外瞥去。
吴坚刚才躲了开去,也不知道他躲去了哪里,此时人影也不见。
是跳窗跑了么?姚氏心里思忖着。
身上,吴员外却正是兴致盎然。
他已经将姚氏的纱衣扯开,隔着肚兜,将她一双巨ru捧起。
那肚兜用的是上好的绸料,极其轻薄,被双峰高高顶着,绷得紧紧。
尤其是那两点凸起,指头般大。
隔着肚兜,吴员外张口将一边ru首含在口中吸吮,另一边则捻在手里,用力揉捏。
老爷姚氏娇声呢喃,扭动着身体。
吴员外就喜欢她这sao浪模样,愈加用力,嘴里吸得咂咂有声。吸了一边,又换到另一边,未几,肚兜已经被涎水shi透,桃红色的料子底下,ru首愈发硬挺,诱人的色泽若隐若现。
他的兴头已是高涨至极,一把将那肚兜扯开,那两团硕大雪白的rurou随即跳脱出来,如小山一般耸立在面前。
吴员外爱不释手,把脸进去,又亲又咬,少顷,却奇道:你这ru上怎有些红印子?
姚氏听着这话,惊了一下。
那自是刚才吴坚那杀才留下的。
方才妾入睡时,进了些蚊子。她忙解释道,妾觉得痒,又抓又挠,这才留了痕迹。
吴员外闻言,色迷迷地笑:蚊子?可有我这般大?
说罢,愈加用力在上面乱吃一气。
姚氏喘着气,轻笑:老爷当真调皮
缠绵一会,吴员外坐起来,将衣服脱了。
他亮出胯下之物,跨到姚氏身上,便要用那rurou来爽一把。
姚氏忙将吴员外拉住,道:老爷刚刚喝了许多酒,如何劳累得?还是妾来伺候老爷。
说罢,她让吴员外仰面躺在榻上,分开他的腿,自己则趴下去,捧起两团巨ru,将他那竖起的阳物夹在中间。
吴员外乐得享受,眼睛眯着,由着她那柔软滑腻的双ru套弄。
宝贝儿他舒服地叹气,不枉我疼你
姚氏巧笑着,愈发卖力,没多久,吴员外呼吸愈发急促,啊了两声,浊ye在姚氏两ru间摊开一片。
他本已是酒醉得紧,经过这么一番yIn乐,身体已然倦怠,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姚氏轻轻唤了两声,见他果真是睡死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正要起身,下床去找吴坚。
不料,却被纱帐外伸进来的一双手按在床上。
事还没做完,怎就要走?耳边传来吴坚低低的声音,邪佞而玩味,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