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你解释的。」她说话带有法国口音,跟我从她装束的预
期完全不一样。她领着我和小姑娘走到房子门口,让我们进去。到了屋里,她摘
下头上的面纱,露出美丽的脸庞。她让她女儿和我一起坐在餐桌边上。
她介绍说自己叫莫妮卡,女儿叫卡米拉。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还散发著热气
的饼干和两杯牛奶,放在我们面前,然后在我们对面坐下。
卡米拉拿起一块饼干,大口吃了起来。莫妮卡微笑着告诉我,她很感激我保
护了她的女儿。幼儿园的孩子们知道她是穆斯林家庭的孩子,就一起欺负她。我
听她说着话,完全被她的法国口音迷住了。等卡米拉吃完饼干,莫妮卡
就让她回
房间玩去了。
当我开始品尝美味的饼干时,我感到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低下头去,
看到一只漂亮的短毛黑猫在我腿边走来走去。我把她抱了起来,她立刻在我腿上
蜷成一团,在我抚摸着她的时候发出满意的咕噜声。我很喜欢猫,知道怎么样挠
她的脖子和脑袋来给她想要的关注。
我问莫妮卡:「这个可爱的女孩叫什么啊?我挺喜欢猫的。她的毛摸起来真
顺滑。」
莫妮卡笑得很灿烂:「她叫黛娜,就喜欢让人陪她玩。可我丈夫不太喜欢猫。」
这是她婚姻不谐的第一个体现。她丈夫讨厌她养的猫,而且猫的名字是犹太
起源的。这可不会让她的丈夫高兴。
她不太愿意继续解释跟猫有关的事,只是告诉我,她早就想感谢我了,但是
她丈夫在家的时候她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现在她丈夫去了中东做生意,她就抓
住这个机会来向我表示感激。
她原本是法国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怀上了卡米拉,并因此嫁给了富有的丈夫。她也承认自己当时太天真了,轻易地受到了名望和金钱的诱惑。尽管她和丈夫
之间的爱情非常短暂,却仍然和他在一起,履行着妻子的义务。她并不信教,但
也努力地遵守一些穆斯林的教义来取悦丈夫。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彼此都有了深入的了解。当我们探讨人生的时候我发
现她不仅聪明,还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年纪轻轻就嫁给一个中东富商也有些好
处,让她能够上得起私立大学。她问起我在学校学什么,很容易地开始跟我聊起
专业的话题。她很机智,常常在谈话中发挥出自己的幽默感,让我们俩都开心地
笑起来。跟这位受过高等教育而又充满魅力的年轻女士交谈时,我没有起过任何
跟性有关的念头。
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每当她丈夫出差的时候,我就会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拜访
她们。每次我们都能花上几个小时一起交谈和欢笑,同时我还会小心地伺候黛娜。我很享受跟莫妮卡在一起的时光,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愉快而轻松。我开
始期待着每天回家的那段路,希望她会在那等我。而卡米拉还是跟以前一样,每
天在幼儿园门口等我经过,然后拉开一段距离跟着我回家。
我担心卡米拉会向她的父亲提起我的来访。我问莫妮卡,如果她丈夫听到卡
米拉说我来过,会不会有麻烦?她告诉我,她的丈夫不想要女儿,所以从不跟卡
米拉交谈,也不听她说话。莫妮卡也尽可能地把女儿和丈夫隔离开来,她们俩都
成了保守秘密的专家。
除了脱下头巾之外,她身上从来都穿得严严实实,我无法看到长袍下掩盖的
美丽身材。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也可能是全镇上最古怪、最隐秘的友谊。然
而毕业后妈妈告诉我说我们要搬家了,这成了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刻。
莫妮卡和我决定不通过信件或是电子邮件保持联系,以免留下对她不利的证
据。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忍着眼泪,知道今后再也见不到彼此了。我
没有告诉妈妈关于莫妮卡的事,即便是当她看到我在搬家后的好几个月里情绪消
沉,关心地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也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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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把我从回忆中带了回来。她给我讲述了后来的生活:她的丈夫半年前
跟她离婚了,他只想要一个能生儿子的更年轻的妻子。在他搬回中东之前,他把
房子、一笔钱和卡米拉留给了莫妮卡。
她对这种安排非常满意。她也想再要一个孩子,希望父亲是个聪明和体贴的
人。她喜欢和我在一起聊天的那段时光,希望她的孩子能继承我的特点。当她从
别的有钱朋友那里听说我们生意的细节时,就决定抓住机会来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