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庭院的宋幼庭,唤来锦瑟把宫里带来的伤药拿出来,吓得人一激灵。
公主你受伤了?锦瑟急着问。
不是我,你拿给我便是。宋幼庭不说,锦瑟也不敢再问。忙从妆匣中找出一个镶花瓷瓶给公主。
我出去一趟,你不必跟着。宋幼庭握着瓶子要去隔壁院给人送药。
翡冷院中,萧珩单手解开那丝帕要给自己缠上药布。忽闻敲门声,想着也许是师弟,他头也没抬,说了声:进。
人自顾自继续处理伤口,视线里多了一截莹白手腕:我来吧。
他还没答应,宋幼庭已拿开药布,细细擦拭血迹。她打开那瓷瓶倒出药粉在伤处,纤指晕开,柔着声说:可能有点痛,忍着点。
萧珩并无答话,伤口碰到药,猛烈刺痛也不吭一声。眼前佳人专注手头事,露出一截细白脖颈。肤白如凝脂,天鹅般姿态高傲而动人,引得人想去攀折。
他想他也许是栽了。小公主美而不自知,一次一次勾起他隐秘欲望。他的美好,让他侧目。
他想折断她骄傲羽翼,他想染指她无暇的洁白,他想疯狂占有她,让她只为他绽放,娇着声于他身下承欢。
宋幼庭处理好伤口,笑意盈盈看着他,叮嘱道:你注意别碰水。
萧珩按住心中疯狂想法,喑哑着声说:公主,既然有空,不若来帮我?
啊?宋幼庭有点蒙,她能做什么?
萧珩指着书桌上一堆文书,经书,道:我需要处理寺中俗务,能劳烦公主帮忙下笔墨吗?
哦,好。想到自己害人手受伤不能处理事务,宋幼庭应了他的请求。
寺中清幽,无经幢声时,窗外时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
屋里两人各自专注彼此手中事务,互不打扰却又意外契合。一个皎皎君子,一个娇媚美人,双双立于书桌边。
美人递书册过去,无所事事时,转而低头玩墨条。与他呆在一起,心思总不忍住乱飞。
余光瞄见那人笔法潇洒,字落拓不羁,棱角分明的侧脸,气宇清冷禁欲。她脸颊飞红,想着美色果然诱人。
她习惯写端庄簪花小楷,眼见那行云流水的飘逸字迹,起了玩心要学。
萧珩批注完手头一小叠经书,看着旁边娇人儿在模仿他的字,情难自已,低着声开口指导她:公主笔法再快点,落笔要有气力。
宋幼庭被他一说,更慌乱了,墨笔划多一痕。她心中不爽,杏眼圆睁,转头瞪了他一眼。
女子自以为是凶狠警告,落在萧珩眼里,却是shi漉漉眼眸嗔着他,无实际伤害值。娉婷可人儿的nai凶瞪视,与他儿时豢养的nai猫别无一二。
他忍不住朝她靠近。指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娇小的手,帮住她落笔发力,一笔又一笔,写出的是他的名字。
萧珩,美人如玉,君子如珩。
宋幼庭被他虚揽着,背后是他炽热的胸和劲瘦的身,眼前是着这人亲握着她手写下的他的名讳,鼻尖萦绕着他衣上的清冽松香与身上淡淡檀香。
往常,宋幼庭焚檀香是为凝神静气,如今这人身上檀香倒是惹得她愈发心神不宁。
宋幼庭挣开他的手,放下笔,退出他怀里,不许他直视,说:你东西做得差不多快好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他开口,提着裙摆,翩跹似蝶,飞速离开他房间。
萧珩看着平时大胆无畏,端庄自持的小公主,脚步慌乱,逃命似离开。手抵着额,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轻笑出声。
自己的亲昵行为好像吓到她了。这般爱娇爱害羞,往后可怎么办。
方才环着她的时候,他已想到未来可在府中书房添置个软塌。闲暇时红袖添香,把持不住再摁着心爱人在墨香四溢的房里翻云覆雨。
萧珩突然觉得当个驸马,也是件幸事了。
Ps:努力攻克小公主中甜rou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