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胴体被油涂遍的小卉、汗汁浮
在油层表面不断滚落,绳索再一次残忍地勒紧柔肌,连软嫩的脚心都被绳结挤陷,
痛到秀气的足趾紧紧握住。
但她的忏悔只换来丈夫更歇斯底里的嘶吼!
「还不够!看!柏霖更生气了,大力拉!」助手大声斥责,绳鞭〝啪〞落在
她雪白匀称的裸背,立刻浮现一道淡淡的粉红。
「噢!霖……」小卉痛得榨出力气,纤细的胳臂用力扯住绳子,彷佛要将身
体往上引,乳白的母奶丝喷得更远,被磨到发红的阴道口不断滴出男精,肛门塞
似乎又更出来一点。
「好刺激啊!」旁观的那些男人,下面又全都硬了,每个都亢奋的撸着老二,
目光紧盯小卉受罚的肉体,半秒也不肯离开。
在小卉的求情下,他们已经解开我龟头下面的绳缚,但我的手仍然绑在身后,
跪在小卉旁边看她受虐。而我下面的肉棒跟那些畜牲一样依然不知耻的硬举着,
裂开的马眼已经在渗出早精,如果这时有人随便碰我敏感的龟头一下,我都可能
会失控射精。
在这里,只有悲惨的伯霖满腔恨怒,无法有兴奋的反应。
〝啪!〞鞭子又落在光滑柔肌上发出清脆抽响。
「啊……霖……原谅你的小卉……我不配……当你妻……噢……」
她忏悔泣求还没说完,雪村助手绳鞭由下往上挥,抽在她脆弱的下体中间,
鞭子末端倒甩,打在被刮净耻毛的光溜地带。
助手喝道:「继续!看着伯霖被割掉的生殖器,请他原谅你!」
绳鞭又一次残忍的抽在女人最娇嫩的地方。
「呜……霖……」被绑如粽的赤裸肉体,悬空激烈颤晃,小卉自己的体液,
跟丈夫以外男人灌进她体内的体液,正不停被淫乱的绳责羞耻的搾出来!
肛门塞跟刚才比,又明显露出肛门外一大截,
我不忍心看,眼睛却离不开。
雪村又鬼叫了一串。
他其中一个助手走到房间一角,抓起地上一袋沉沉的沙包走回来,用勾子将
它挂在捆绑住小卉双腕的绳索上。
「嗯……不……行……主……人……救……我……」沙包重量瞬间让交错的
甲缚收缩,小卉油亮的胴体被勒出粉红色,胀红的乳房爬满暗青色的血管影子,
乳晕上的喷着奶丝的地方持续在喷。
「小卉……」我看着这一切,极端不舍,但刺激感官的淫糜景象却又那么令
人无法自拔。
二名助手又开始用绳鞭抽打小卉性感的肉体,小卉痛苦地在半空中颤晃呜咽,
被绳索压迫到连说一个字都困难,只能拼命仰直玉颈辛苦喘气。
催乳汤的药效发挥,加上小苹果的注视刺激母性,乳房内似乎正大量泌奶,
绑住两边乳首的细绳终于缠不住油润的奶头而滑弹松开,空中立刻爆出一片白色
奶雾。
「噢……」羞耻的奶崩还未落,下面又〝啵〞一声如开香槟清响,肛门塞猛
烈从她被吊开的两腿中间激射而出!任姨知道了我和季鹏鹏的事情以后很生气,整整一天没有理我,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就没主动跟她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起来就看见任姨在打扮,化了妆,穿的是上次我和她在香港买的那身衣服,腿上
是肉色连裤袜,脚穿黑色的达芙妮皮鞋。不一会就拿着包出门了。
任姨原来都是去了季鹏鹏家,找季鹏鹏谈谈,让她放手别纠缠我打车进了社区,小车后直奔季鹏鹏的小院
她即将面对的就是几个礼拜前还是很好的妹妹。按了门铃,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季鹏鹏,季鹏鹏显示惊
呀,不过随后就恢复了平静,她也猜到了任姨来了目的,但是她很清楚,她不会放手,因为她知道我是唯
一一个让他幸福过的男人。
原来季鹏鹏家里不止她一人,她和几个好姐们今天去参加公司的颁奖礼,结束后就相约到了她家打麻将
这几个人分别是杜崇微 杜莎莎堂姐妹和于静,她们着装统一,都是短裙正装,肉色丝袜,脚上穿的是酒店
里面的那种拖鞋。季鹏鹏请任姨进门,本想洋装的客套一番,不曾想任姨毫不领情,拖鞋都没有换,径直走
向了沙发,一屁股就做了下来,这个举动让季鹏鹏很生气,因为她比较懒,不想去费事擦地板,顿时火气
就涌了上来,她尽量克制着,跟了过去。走到任姨面前,笑呵呵的问:“任姐,谁把您给惹了”。任姨一听
这话顿时就火大了,立马站了起来,张嘴就骂:“季鹏鹏,你个骚逼,不要脸,勾引男人勾引到你奶奶
这里来了”骂的难听也就罢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