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卿三指并拢,一指微曲,撑开她濡shi泥泞的甬道。
顾轻音的双腿完全被他制住,只得在温热的水中大敞着,由着他肆意侵犯。
她感觉有水流涌进来,在他的指缝间,伴随着他捣弄抽插的频率,蔓延进她的身体。
有点热,有点痒,她的身子越发酥软下来。
她无助的喘息,仰头靠在韩锦卿的肩膀上,墨发一半飘散在水中,一半shi漉漉的吸附在他莹润白皙的背部。
韩锦卿的手指从深处退出来,指尖一勾,带出大量透明的娇汁春水,他的唇角翘起来,拇指猛地按在早已挺立充血的花核上,
揶揄轻笑,“口是心非,你倒是一点没变。”
顾轻音倒吸一口气,呼吸不稳,腰身震颤,小xue又空又热,敏感到极点,水流轻微的涌动都能让她感到身体深处浮上来的酥
麻,连带着xue口微微抽动。
她轻咬住水红菱唇,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我,我不是……嗯啊癔症治疗是,真的……”
“哦?治疗就不能行欢?”韩锦卿的手指拨弄着花核,好整以暇的微眯起眼,继续道:“天下还有这等古怪的疗法?”
顾轻音神智渐失,她怕自己经不住韩锦卿的言语引诱,将宁非然真实的治疗方法和盘托出,只得闭眼摇头喘息,道:“我不清
楚,但癔症难治,想来抑制欲念是第一步。”
“抑制欲念?”韩锦卿轻扯嘴角,微微侧头看仰躺在他肩头的女子,眉目清丽缱绻,眸含春水,柔滑的面容泛着淡粉,似抹了
一层上好的胭脂。
他含笑低头,如皎月般的俊美面容与她亲密相贴,同样滑腻细致的肌肤相触,“如此说来,你已有了抑制之法?”
耳鬓厮磨,呼吸交融,顾轻音的目光含着水气,近在咫尺的如画眉目愈加清晰深刻,连带着他不明意味的笑,都令她心驰神
摇。
他不肯轻易放过她,一边说一边蹭着她柔软的面庞,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挑弄碾压着她的花核,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求饶。
两人在水中交颈缠绵,青丝相缠,水花四溅,彩绘地毯上晕开了濡shi的水渍。
“不要了……我受不住……”顾轻音低yin着,声音极细,尾音颤动。
她知道韩锦卿是故意的,在她说了抑制欲念后越发的不依不饶。
“不行了?”韩锦卿低哑道。
他将她绵软艳丽的身子从水中缓缓托起,墨玉般的眼眸深沉如海,视线一寸寸烧灼着她赤裸的肌肤。
他隐忍着勃发的欲望,似笑非笑,淡淡道:“我是在帮你,若连这都受不了,就别提什么抑制欲念了罢。”
因着他的摆弄,顾轻易上半身悬空,双臂不得不用力扒在浴桶边缘,高耸饱满的大nai如成熟的蜜桃般堪堪欲坠,nai尖儿抵着手
臂,不住的晃动,纤巧玉足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修长的双腿左右敞开,两瓣娇艳嫩rou和微微开启的小xue暴露无遗。
顾轻音又羞又急,胡乱挣扎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韩锦卿眯起双眼,很快制住了她,“别动!”
顾轻音知道他正在看自己那里,登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却又挣脱不得,只得强忍着任他摆布。
韩锦卿见那里粉白红艳交汇,生得实在是好,花核呈红粉色,颤巍巍的立着,一股透明粘稠的汁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缓缓从微
启的缝隙中渗出来,将坠未坠。
“锦卿——”这一声叫得又软又糯,直让人心底酥麻,“你放开啦,这样我很累……啊……”
顾轻音几乎是硬着头皮软言相求,希望他放过自己,却哪里想到他竟猛地含住了那里!
粽子有言:
经过非常非常长时间的调整,我回来了。
每周一、三、五、日更新,还在坑里的妹子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