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摸就行了,别真上。你以为我没脾气的吗?想Cao就Cao,想丢就丢。”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红着脸,呢喃细语:“真真……”
江旭城算低音炮,声音低沉磁性。听他这么一喊我半边骨头都酥了。
算了,看在他给了我那么多钱的份上,就让他上一回,左右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把心一横,娴熟地找到润滑剂,自己动手润滑,然后非常自觉地张开腿,任他摆布。
江旭城往我两腿之间瞅了瞅,就像饿虎扑食一般和我接吻。这个吻是葡萄酒味的。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我都要被他吻醉了。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名言:“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
我和江旭城也回不去了。
我正准备感慨一番,再yin个诗,唱个曲,好好祭奠一下我半路夭折的婚姻。
江旭城往我后面插了三根手指,又想再塞一根。只听他迷迷糊糊地说:“真真,你松了。”
!!!!!!!!
我松了!他居然说我松了!!!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江旭城在床事上属于保守派,酷爱传教士体位,和他弟弟江硕这种激进派不同。他每次都循规蹈矩,一板一眼,扶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地挺入。
“你居然嫌我松!”我一咬牙,决定一雪前耻,反客为主,换了个脐橙的体位。
把那根rou棒摸硬了,让它抵在xue口,慢慢坐了下去,借着身体的重力,吞得更深些。
敢说我松?今天就把你夹断!
顶端沿着敏感点不轻不重地磨过去,直直地捅进最深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弥散开来。
我浑身绷紧,舒服得发出几声呻yin。
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自己动好累啊!里面都被完全填满了,只能自己动手把xue口分得更开,坐起来又压下去,就是Cao不到g点。
江旭城像是被我吓到了,喘着粗气,一言不发。毕竟我以前要凹清纯白莲花人设,在床上也不敢这么浪。
“不够……”
江旭城翻身将我搂在身下,做这动作的时候,彼此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接着就是一顿猛干,把我Cao得合不拢腿,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你怎么这么耐不住寂寞?”他一边打桩一边质问我。
前面早就泻了身,后面也热辣辣的,流着yIn水。
“……离婚又不是我提的,别说得……自己跟个受害者似的。我就是浪,就算我把全A市的男人睡个遍,你也没资格管我。”我被他气得说了一连串的话来怼他。
后来他可能是觉得我还有力气还嘴,就做得越发狂野,弄得我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和谐的性生活有助于睡眠,所以我睡了十二个小时。
第二天中午,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一捞,结果扑了个空。
江旭城大概是没脸见我,一大早就走了。想想也是,喝醉了才会想起我这个糟糠之妻了,清醒了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