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狠毒,落下,又抬起,线条优美的肩tun点缀出条条血痕,在少年玉一般细腻皮肤的映衬下,宛如白雪枝头的梅花,阿云闭上了眼,带了薄红的面色中冷汗渗出,他的身子忍不住在发抖,开口却是婉转媚人的呻yin“啊。哦啊。。啊啊啊啊喔啊。。求您啊啊啊啊”,难以想象这样清澈的少年音也能这样勾人。对面的人坐在椅子上,穿着普通衬衣,脖子上挂着工作牌,认真而神情专注地记录下每条表现与数据。真是个sao货,欠艹的!评审员看了看自己下身不听话的小兄弟,忍不住暗骂。想他作为乡下普通家庭的娃,从那个野鸡大学出来后,毕业即失业,不得不去海x捞打了几天工,可哪里比得过那些更年轻的弟弟们,实在累的干不动辞职跑路了,宅了两个月钱彻底花光了,为了不被房东赶出来,在某赶集看到招聘审核员广告,写的学历不限专业不限,月薪5000,顿时双眼放光屁颠屁颠的就过来应聘了。嗯有五险,嗯包吃住,嗯还有美人看,嗯天上掉馅饼了?尼玛谁知道审核的是男性性奴啊,那该死的贱奴,他个铁直男,听到那样yIn荡对声音,也忍不住立正敬礼了好吗?单看那长腿,那翘tun,那挺立的樱珠,还有那漂亮笔直坚挺还不断吐水的玩意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好吗,一个奴隶长这么好看是想被艹死吗!“啊啊啊啊啊”少年的叫声突然高亢起来,整个人忍不住后仰起头,身子崩成了一条线,原来鞭子突然毫不留情的扫到xue口,又划过囊袋,带来疼痛和战栗。直男评审员抬头看了眼,感觉自己更硬了,忍住内心的悲愤,为自己对性取向默哀了3秒,纠结再三,最终在叫床这项审核中打了优,随即抬了抬下巴,示意下一个。
阿云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时,身上全是密密的血痕,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熬过去这一关了,却腿一软忍不住踉跄了下,随即狠狠咬了下舌尖,温驯的低头,沉默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认命地走入下一个房间。
他回到宿舍时,已是深夜,屋里很黑,很静,只能依稀看到一排排格子里的的人影,他感到身体疼的都要散架,咬住牙努力爬上属于自己的格子,缩进这一米宽两米长的空间,格子里木板很硬,好在他也已经习惯,只是硌的伤口更痛而已,闭上了眼,他很累却也怎么都睡不着,他们今晚说他快可以毕业了,阿云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这深夜的黑暗,里面有令人心碎的哀伤,不知何时旁边传来有人翻身的声音,他受惊般的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终于要被卖掉了吗?阿雨被买下时,五官明艳的少年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阿云对不起不能陪你一起去看大海了,傻阿雨,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不是已经在图片上看到过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