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能自保,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王上,我被两个人强奸了,王上说我装?”司南泊忍着眼泪,嘴唇又红又肿,脸上精液又腥又臭,难看的要死。花泪瞧见司南泊起身,便呵住他:“去哪儿。”
“回我的床上。”司南泊做出难以忍受的表情。
“……”回去赶紧漱口漱了十几遍,司南泊才舒服了一些。心里又有些暗爽,面儿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竟然发那么大的火。要是今晚再努力一把,说不定面儿还会亲自来给他敷药暖床呢。
司南泊想入非非,准备装睡。如他所想,花泪果然从屏风后绕过来,盯了他一会儿,接着坐在床沿说:“你那里……疼不疼。”
“不疼。”司南泊将自己捂进被子里,身子颤抖,像是哭了。
“……”花泪心里有些堵塞,但是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心疼司南泊,而是心疼一个总攻居然被那样对待罢了。嗯,对。
“孤给你看看。”花泪说着便掀开被子脱下司南泊的衣衫,司南泊很乖没有折腾,瞧着那被粗鲁对待过的后穴,微微湿润有些松动,花泪捏着拳头,冷冰冰地说:“被操了?”
“我被肏,王上不该高兴吗。故意将我打扮成那样,又丢在角落自己快活,谁保不准强奸我的人又是谁安排的。”
“你是说孤故意设计羞辱你?”花泪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饥渴难耐对着那些男人搔首弄姿,你已经有很久没做了吧,你忍得住?”花泪轻蔑的说。
“你心里清楚,我是不是那样的人。”司南泊说。
“行了,真的不是孤安排的,我可不像有些人不择手段使下三滥的手段。别动,孤给你上药。”
“今夜,没有妖官侍寝?”司南泊突然问。
“今夜夜宴,若不是谁那般倒霉,孤还在喝酒呢。”花泪打开盖子,撬出一团,司南泊趴在床上,因为强忍着羞耻声音显得有些难以描述的妩媚,就好像,刚刚被调戏的贞烈女子,此刻还在嗔怒不已。
屁股真翘。花泪本来就有些醉,不然也不会发那么大脾气要阉了妖官。司南泊屁股上还有那两个字,花泪看一眼,便感觉浑身燥热,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真的被肏了?”花泪还是不敢相信,他觉得好不爽,连他都没舍得操进去,只是在腿心玩玩儿。艹,那两个混蛋,阉的活该!
“啪!”花泪气得狠狠给了这个骚屁股一巴掌。
“啊!你打我作甚?”司南泊猛地弹了一下屁股,那叫一个骚浪。
“谁让你长得那么勾人?天天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在我面前晃,结果第一次被其他男人肏了,你还有什么价值?我看你就来气……”
“只是被扩张了,没有操进去。”司南泊咬牙切齿,“我司南泊的屁股岂是那种肥猪能随便操的?”
“呵呵呵,好啊,你又装可怜是吧。没被肏还给我哭……”花泪涂好了药,将衣衫脱下露出雪白的身子,他趴上去,醉醺醺地吻着司南泊的脖子,呢喃,“这就对了,你的屁眼也要为我保住贞操,司南泊,这里的第一次是我的,给我记好了。”
花泪啪啪拍着他的屁股,也不自称孤了。
“想要吗,我看你憋很久了。”花泪舔着他的脖子,嗅着那股香气,“还是檀木香适合你……这花香,太妩媚了……”
“王上……”司南泊春心荡漾,难道闻面要和他做了。那就赶紧的吧,他这两个月憋坏了。
“呵呵呵,你想肏孤?大胆——”花泪说着却去摸他的阴茎,细瘦的手指从笼子缝隙钻进去,“好烫啊,孤今夜有兴致,便宠幸你好了。打开贞操器,侍奉好了有赏。”
别说赏不赏了,让他做下面也行。司南泊欣喜若狂,几下把锁打开,转过身子露出勃起的硕大鸡巴:“宝贝,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呵呵,你可真是蹬鼻子上脸。”花泪骑上去,坐在司南泊勃起的阴茎上,接着用手抚摸他的大胸肌,“司南泊,你到底想干嘛,把我骗回去,玩腻了又踹掉。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是我玩你……等我腻了,就把你丢进妓院,你那么骚,会很受欢迎的。”
“那我会让王上欲罢不能,一辈子也不会腻。”
司南泊抓来药膏,捧着花泪的屁股涂抹聊作润滑,出乎意料,花泪每日和那些妖官淫乱居然后穴已经紧的就像初穴,司南泊一边扩张一边问:“王上,你的蜜穴……”
“紧吗?”花泪朝他吐一口酒气,接着舔着他的大胸肌一边舒展菊花让司南泊更好地扩张,“孤可是上头的,当然紧。”
司南泊道:“王上今非昔比,倒是越来越勇猛了。”
“呵呵呵,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花泪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说,“怎么,嫉妒?我操了他们,就是不肏你。司南泊,我嫌你的屁眼丑。”
司南泊果然黑下脸。
肉洞被熟稔的扩张,那久未开张的小嘴倒是越吸越紧越咬越欢快,花泪摇着屁股里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