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捧便深深凹陷出手掌的轮廓,花泪偎在司南泊怀里,感受着那根大棒子又慢条斯理地磨起来,倏地,司南泊狠狠一顶,花泪眉头狠蹙接着整个人被大棒子顶的上下颠簸几乎要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啊啊啊啊——、呜呜……太快了~!”
“哈啊、哈啊!呜呜呜呜……司南泊你、你停下来……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司南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求饶,而是将花泪的屁股顶出水面,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来卖力至极地操弄那个骚洞,骚洞被钻出融融春水,被顶到大肆分开的肉穴软烂如同泥泞,花泪哭着大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混蛋!呜呜呜你想干死我吗?!……呜呜呜呜呜……”
干死,不会干死的,顶多肏昏而已。司南泊恶毒地想着,谁让花泪今晚这么主动,他明明提醒过花泪,今晚会把他做晕过去了。
水花卷动的声音格外激昂,司南泊越发粗暴的呼吸狠狠喷在花泪烫到敏感的肌肤上,他将司南泊的后背抓出一片片血痕,后面已经爽得潮喷起来,花泪软的不像话,双腿在司南泊身上胡乱的颤,淫荡至极地像是被操烂的小狐狸哭卿卿地又无能为力地在男人越发猛烈的攻势下逐渐丧失自我。
高潮和快感组成了现在这副美丽躯壳里的灵魂,花泪张着嫣红的小嘴,呼吸越发急促凌乱,他眯着眼睛缓缓没了声音,只是屁股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将司南泊咬得死死地,他却面红耳赤,翻着眼白扑在男人怀里,在泉水的遮掩下,喷出一股精液又失禁地流出一股尿。
直到司南泊终于喷出那一发过分持久的精液时,花泪已经在热腾腾的温泉和男人的怀抱里昏了过去,剧烈的性交快感几乎让他窒息,好在身体主动保护地让他昏迷,否则被活活肏到窒息可不是什么好事。
“哗啦……”司南泊猛地将花泪搂紧,肉棒还插在爱人的屁股里,回味片刻,他又无奈地苦涩一笑。
明日面儿醒过来,又得和他赌气了。司南泊抱着花泪,片刻,盯着花泪眼角的泪痣仔细的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第二颗泪痣似乎比第一颗浅了一些,面儿最近也和他亲近不少,回到司南家有更多他们回忆的地方,应该能更好的帮面儿恢复记忆。
这封印真的很古怪,他不敢大意,他得去问问褚怀婴有没有加速解开封印的办法,顺便询问一下欲念那个小崽子的事。
褚怀婴隐于深林,没人知道他得来历,只知很久以前妖族和灵师开战,褚怀婴出手便打伤当时的凤巢巢主凤厌,到现在凤厌还闭关呢。
有传言说褚怀婴是仙族,也有人说褚怀婴是修仙道,故禁欲断情,总之,他是八大灵师里最神秘的一人。
可当日,他带花泪见褚怀婴,褚怀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花泪。
司南泊将自己和花泪清洗干净,接着抱出浴池擦干水珠。他得想个靠谱的理由骗花泪过去,否则他不会肯的。
若拿欲念做幌子,似乎有些不足够。
“宝宝,相公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啊,好骗。”司南泊宠溺一笑,“太聪明的小狐狸,对付起来太麻烦了。”
外面似乎吹起了秋风,司南泊抱着花泪心事重重。
安置好昏迷的花泪,他找上了龙枞,龙枞并没有睡,而是坐在院子里吹风。
“月色入户,澄澈如泉,倒适合举杯痛饮一番。”司南泊搬出两坛子酒,递给龙枞一坛,“自酿风月桂。”
“喝得烂醉,明日可是会被王上骂做臭男人的。”话是那么说,龙枞还是接过酒坛,拔塞豪饮一口。
“好酒!”英俊的黑龙露出畅快的笑,“凭你着一坛子陈酿,姑且与你做一夜的酒友。”
司南泊淡淡一笑,拔开塞子也灌了两口。接着吐出浓郁的酒气。幽冷的目光环视宁静的庭院:“秋日来临,红楼的桂树也该开了。可惜,一切都付之一炬,再无曾经。”
“往事莫提,树没了可以再种,人还在就是最好的。”龙枞拍拍司南泊的肩,“我看得出来,你这次是真的。”
“呵呵,我上次难道就是假的吗。失忆的时候,我也一眼喜欢上了他。”司南泊咽下一口苦涩的酒,心头隐隐作痛,“确实,对于泪儿来说,假的不能再假了。”
龙枞也微微叹气。
他仰望夜空,月色清冷,这人界的月亮和妖界也没有什么不同。这轮明月倒让他想起一个人来,虽然和他度过的日子很短,但是却格外让人怀念。
“或许,这就是孽缘吧。”龙枞喃喃,“不可能的感情,明知强求会痛苦不已,但还是那般做了。一时贪欢,徒留无尽的苦楚心酸。”
“呵呵呵,我和面儿才不是孽缘……他从小到大都是我的挚爱,可是我混蛋,不想让他知道我多么在乎他……觉得、觉得没面子拉不下脸……糊涂啊。”司南泊似乎有些醉了,他酒性其实一点也不好,喝醉了酒品更差,但是也比清醒时更率真,“面子……面子和闻面比……算个几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