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很软,也很松,不知道被连续肏了多少岁月才能变成如此老练的骚穴美洞,司南泊也不闲着,熟练地爱抚花泪的乳尖,将两只可爱的大奶头揉的红彤彤的鼓起来膨大一圈,那张英俊的脸也凑过来,吻着花泪眼周火羽状的契约纹。
花泪主动的将衣衫解开,露出细瘦的身子,虽然腰瘦了一大圈,但是那蜜桃臀却是本体一般依旧挺翘圆润,他伏在司南泊的大腿上任由男人玩弄他那世间罕有的绝美屁股,司南泊每每抚摸一下,就会不轻不重地拍出声响。
那是他们第一次结契产生的纹路,印在那张美丽白皙的脸庞左右眼角两侧,像是一对翅膀。
不用打仗了,他们赢了,终舟好厉害啊。
“嗯……要……~大鸡鸡干进来……骚穴要猛男相公的阴茎~……嗯……~”
司南泊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
“可是……”花泪突然有些害怕,怎么回事,这也太圆满了,他是灵人,不能和灵师结婚的。
司南泊哪里受得了这些挑逗,何况他早就硬了。玩了没两下就被花泪勾引地失去最后一丝自控力,他将硕大的男根从裤子里掏出来,那大东西又黑又粗精神的朝天顶立,花泪只是风情万种地瞧了那命根子一眼,小穴便流水更加欢快,恨不得马上含进去干个爽快。
“战争已经胜利了,相公来接你回去。”司南泊在马车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花泪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点头,紧紧拉着司南泊的手,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思念,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开心。
本该在进入泣灵城那一日便随着契约解除
花泪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是那烙入骨髓的痛苦并未兑现,一抹浓黑杀入,将那些野修几剑毙命,冰冷的钢剑上,雨水混杂着血液直流。
。
“啊~……”明明那般简单的动作,却让花泪觉得无比色情,司南泊在用他的屁股当做鼓面一般拍打着,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响起有节奏的靡靡肉音。
淫水已经沿着他玫红地的穴眼,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在男人黑色的袍子上,晕出一滩。
“啊……昂……~”花泪有些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被拍得红肿的屁股中间是被男人调教地松垮犹如麻袋的穴眼,里面还插着一根兔子尾巴装饰的玉棒,司南泊每每敲一下,那玉棒便在花泪的后穴狠狠顶一下前列腺,他红着脸,桃花眼眯成狐狸眼。
他的拼命抵抗换来的只有男人们的辱骂和扇打,雪白的屁股被几只手啪啪的抽打着,瞬间红肿起来,他犹如一株柔弱的野草被男人推到在地,他想爬走,却被一只脚踩中了胳膊。
花泪坐起身子,主动地蹲在司南泊的身上,手指捏着那滚烫的大东西,玩耍一般捏揉一番,司南泊冷吸一口气,目色深沉的看着他。
“嗯~……坏蛋……要……小嘴痒……”花泪小穴还含着司南泊的手指咕啾咕啾的咬着,两只细瘦的手倒是更加主动的掰开大屁股露出红色的桃心色芯儿,他一边主动的吞吐那只大手,一边湿漉漉的朝男人哼唧,“好湿啊……嗯~……坏男人……就喜欢看人家发骚……”
“……”
“今晚,我们就回去成亲。”司南泊又说出一个惊天的喜讯。
“五次。”司南泊淡淡地说。
“三次,不能再多了~……”花泪说完,便哼哼着抓住那肥大的龟头,低头瞧着自己那风骚的小洞如何将男人的大东西一点点吞进去。
“抱歉,把你放进那种地方。”司南泊道。
“没事,我的身子是干净的。”花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是说出来之后,心里的那股郁堵疏散泰半。
“想要……给人家……~”撒娇和求欢变得很顺畅,仿佛那就是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男人的戏弄也是为了调情,又带着一点坏心思的想逗到他无可忍受。
“司南泊……司南泊!”花泪害怕地哆嗦着,他不知道喊这个名字有什么用,或许能让他有一点勇气面对即将被活生生踩断手臂的痛苦。
来救他了吗,真好啊。他不用被那些男人玷污了。花泪惨白一笑,司南泊将他抱起来,带出了那座伤心的城池。
“泪儿。”那双充满血腥的手,抱住了他,花泪僵住,他缓缓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屁股真嫩,宝宝,屁股摇得这么骚,等不及了?”司南泊呵呵笑着用大手掰开他的屁股,拔开肛塞,将粗大的手指插进去,花泪嗯呜一声,他甚至听到了一阵不小的水响。
“终舟这次又想射人家几次?”这好像是个打赌,他说的也很顺口,好像这样的赌注他和司南泊玩过很多次。
“做着回去吧,硬了。”司南泊咬着他的耳尖呢喃着,与他耳鬓厮磨。花泪微微红脸,娇俏又无奈地瞧着他。
“我已经向阿爹说明了,他很赞同。你也是这场胜仗的关键,宝宝,你应该高兴才对。笑一下。”司南泊的语气很柔和,就好像三月的春风。花泪模模糊糊地笑,柔软的身子靠在男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