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肩,接着咬着花泪的肩头开始最后的冲刺。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大东西顶着他的骚心狠狠一抽,浓稠的精液便爽快的喷了出来,足足喷了十几秒。花泪完全软了,一边感受着那漫长的喷精,一边迷迷糊糊地抚摸着司南泊宽阔的后背。
“宝宝,就这么插着,相公不想出去。”司南泊舔着他额角的香汗,低低的撒娇,“真想就这么插你一辈子。”
“呵呵,不害臊。”花泪捧住司南泊的脸,主动的吻上去,这次是他的主场,有些报复的把男人的舌头又吸又卷吸得司南泊也不住闷哼,知道有些吐不出气,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宝宝,等我们结了亲,便领养几个孩子。这样,红楼就是我们的小家了。”司南泊温柔的抚着他的眉眼,“往后你就是司南家的主母,我们一起努力经营这个家。”
“嗯!”花泪点头,说实话,司南泊这种信任他的语气让他有些热泪盈眶。
他不是玩物也不是摆设,他一定会处理好司南府内的大小事务的,他想和终舟并肩,想堂堂正正和他站在一起。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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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儿?”行到中途,突然遭遇袭击,马车竟被无形力量瞬间劈作两半,司南泊抱着花泪险险躲开,可下一刻,几道锋利的剑气向他袭来,姜商与龙枞虽同时出手阻挡,但对方实力雄厚,竟然向两人都掀飞狠狠抛到地上。
司南泊心知不妙,忽见漫天鹅毛大雪,大雪掩盖视线,司南泊紧紧抱着昏睡的花泪,静心聆听着对方的路数。
却是毫无声响,亦或者,四处都是声响!
“呃!”一柄棱刺狠狠扎穿了他的心脏,司南泊猛地呕出一口血,身子踉跄地歪倒在地,棱刺上刻满了符咒,一袭羽衣缓缓降落,棱刺豁然拔出,再次贯穿!
来人一言不发,他也深知司南泊不能轻易死亡,只是这样做能暂时抑制司南泊的行动。素白骨感的手从羽衣里伸出,抓住花泪的手腕,司南泊掐住对方的手臂,用地狱里爬出的恶鬼眼神瞪着他。
“休想。”
那人一身雪白,戴着斗篷,露出一截火红的头发,可司南泊已经没有力气,这人神通广大,似乎立下了结界,他的鬼气本就被封印,此刻,是一点力气也挣扎不出。
“面儿……”司南泊的血顺着心口的窟窿几乎是冲刷而下,高度的自愈能力让伤口迅快的愈合,但棱刺扎在肉里,无法愈合。
“别挣扎了。”男人淡淡地说了一句,音调有些尖锐,听起来像一只鸟儿。
就在花泪要被拽走时,原本沉溺梦魇的花泪猛地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喊着司南泊的名字。
下一刻,他便看到司南泊唇角的鲜血,心口被棱刺活活捅穿,花泪惊恐的尖叫着,手上属于外人的拉扯让他本就紊乱的心神更加动荡。
司南泊眼睁睁看着花泪眼角的其中一颗泪痣消失。
“终舟!”
一声呼唤,山河皆失色。
万物静籁。
司南泊突然松了一口气,感觉即便此刻长眠于世也心甘情愿。
花泪刷的红了眼,周身妖气爆发,锋利的狐爪和尾巴瞬间冒出,澎沛妖力震慑方圆,那男人猝不及防,被最柔弱的花泪弹飞数丈,花泪即刻召唤妖名卷,古老咒语念出,一条银色巨龙钻出画卷。
“吟叔叔!打他!”花泪哭着呐喊,“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说完便哭着丢掉那稀世珍宝的妖名卷,抱住奄奄一息的司南泊,他凝结妖力想要治愈这个男人,哪怕只是缓解他的伤痛。
瞧着哭成小花脸的小狐狸,司南泊咳嗽着低笑起来,他喊了好几声宝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很高兴,至少……花泪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不许闭眼睛!”花泪凶巴巴地用手指撑开司南泊的眼皮,“你这个混蛋,才偷走我的心,又想不负责任的丢回来吗?司南泊,你要是敢闭眼,我真的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的坟头,我也不会去祭拜的!”
太恶毒了吧,司南泊心里嘀咕,坟还是要扫一扫的。
司南泊只好瞪大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雪消散,吟槊又钻回画里,留给花泪几片火红的羽毛。
“是凤凰的羽毛。”龙枞道,“果然,是凤巢的人。”
“孤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花泪抹着泪花,想要拉司南泊却拉不动,龙枞见状便为司南泊处理伤口。姜商和他都伤的不轻。
很快,褚怀婴姗姗来迟。他眯着冰蓝的眸子缓缓在几人身上扫一眼,接着又是那副疏离的微笑。两名弟子将司南泊扛起来,一只大白鹤鹤唳不止,扇动着洁白的翅膀降落。
“求求你,救他。”花泪于心不忍地瞧着司南泊,他知道,自己现在分明就是一只狐妖,褚怀婴那么厉害,一定能看穿很多的。
“呵呵,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