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灵师有占有一对灵人夫妻的权利。
“是司南泊。”花泪说的很坚定。
皇东澈颤了颤睫毛,没有回应他,倒是拉着花泪一副不许他逃跑的模样,另一只手砰砰敲响皇东朗的大门。
“四哥,泪儿回来了,四哥!”
门后传来一道艳丽的声音,对方不悦地说:“谁呀,正快活着呢……嗯……相公~……”
“四哥,泪儿回来了!”皇东澈蹙着眉头哐哐的砸门,“秋凤京你这婊子,叫得倒是亲热!”
皇东澈的怒火花泪已经感受出来了,他更没有想到凤京哥哥竟然在皇东朗身边一待就是十年。当年那个看淡一切的男妓,眼神疏离的灵人,终究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栖息之地。
很快,门便打开了。
皇东朗衣衫不整,下面还半硬着,他拉着衣衫目光急匆匆地扫向花泪,接着便僵在原地。深邃的眸子中翻卷着无数的思念和话语,但那唇瓣只是嗫嚅着,终究没有说出任何字眼。
“四哥,你和泪儿聊,我先去院子里等着。”皇东澈很识趣的离开了,留给二人空间。皇东朗只是用目光描摹着花泪的一厘一寸,眼眶微红,喉结随着卡在喉咙的话语滑动。
“朗哥哥……”花泪被男人一把抱住了,没有一个字眼没有一句问候,皇东朗将他揉进怀里,埋下脸庞深深嗅着花泪身上的檀木香气。
那不该是泪儿身上的气味。
那是……其他男人的体味。
一如他。沾满了秋凤京的胭脂气息。
皇东朗觉得心口堵得难受,他原本和花泪能成为鸳鸯,但是司南泊横插一脚将花泪从他身边剥夺,还送给他一个温柔的陷阱。
他不仅丢失了花泪,还深陷陷阱……
“身体怎么回事?……”皇东朗反应过来,捧着花泪的脸蛋痛心的瞧着他的耳朵,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不能让他忽视,皇东朗眼中带恨,“妖族对你做了什么?”
他将花泪抵在门板上,作势要解开他的衣衫检查身体,花泪却紧紧抓住衣襟,目光炽热地看着他:“皇东朗,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脱我的衣服。”
“……”皇东朗停下动作,面色难看。
“抱歉,我……”
“没事。”花泪理好衣衫,心里却有些冷,小时候他以为自己和朗哥哥以及澈儿是一样的,但是他现在发现,他们完全不一样,他们有权利随便扒他的衣服,有权利强吻他,这几乎是他们的本能。
那不是爱,是不尊重,是高他一等的阶级特权。
“你……过的还好吗。”气氛有些尴尬,皇东朗讷讷地、自顾自地问,“有没有吃好睡好,去了哪里,又是怎么逃回来的……泪儿,我、我们都很想你。”
“嗯。我很好。还顺便在妖界混了个不错的位置。”比如顺手做了妖界的王还娶了王妃什么的。
“那只妖……对你好吗。我听说,妖族的那里,都很大。”
“啊?”花泪有些懵。
半晌,他懂了,皇东朗以为他是靠屁股巴结了妖族的达官贵人,所以才能好好的活下来。
“好。”花泪不准备解释,他微笑着点头,“很好,娶了我,也没有纳妾。”
“……”皇东朗也浅浅地笑了,长舒一口气面露欣慰,“那就好。那就好。”
“哥哥,我先回去了。”花泪说,“你和凤京哥哥还在那个吧,你们继续……澈儿太没有礼貌了,说那样的话。”
“好。”皇东朗点头,这次他真的没有理由纠缠不清了,其实,他早该放下了。花泪从头到尾都不属于他,只是他不甘心罢了。
花泪离开了。
皇东朗回到屋子,关上门。摇曳的灯火下,秋凤京歪在床榻上,目光烁烁地看着他。
柔媚妩媚的脸粉黛薄施,一袭薄衫若隐若现地勾勒修长的肉体,情欲泛红的身子上布满吻痕和牙印,彰显着方才性爱的激烈,一双玉腿不安地磨蹭着,中间被捅得松松垮垮的蜜穴正吐露出浓稠的液体。
“说完了?”秋凤京并没有怒态,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官方笑脸。
皇东朗坐回床边,用手指梳着秋凤京微微汗湿的秀发。
“泪儿回来了,流琇也是心情激动,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个臭小子,即便再不喜欢秋凤京,但是当着他这个哥哥的面也敢直呼婊子,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秋凤京笑:“他还小,我和他一般见识,倒显得狭隘了。而且,五公子说的也没错啊。”
“凤京……”皇东朗蹙了蹙眉,对秋凤京这样坦白的承受有些不开心,他解开衣带又压上这具美丽的胴体,“明天我好好收拾他让他给你道歉。”
“真的不用了。”秋凤京客气地拒绝。
“你是不是生气了?宝贝……”皇东朗和秋凤京相处了七年,再不熟悉也在这七年练出了洞穿秋凤京那淡漠疏离话语下的真正心情,他扣住秋凤京修长骨感的手指,温柔地用半硬的性器蹭着对方泥泞不堪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