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起来,他甚至压过去,近距离的凝视着司南泊,“主人,这点出精量可不像您。”
“离我远点。”司南泊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了,我让主人生气了么。”械人说着,淡色的唇瓣勾起疏离的笑。
“那个……”闻面瞧着暧昧靠近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
“哈啊……呃……放开!”司南泊啪地抽开械人的手,意外的,这假人做的还蛮柔软。
“好过分。”械人压着嗓音,语气有种诡异至极的邪魅,“这么对待您忠心的奴仆……”
说完便抓着那个瓶子,微微一笑,接着抵着司南泊的阴茎疯狂撸动起来,闻面瞪大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粗暴至极的用取精器榨取精液。
“别介意,取完精液才能和夫人尽情的做爱么。主人。”械人声音格外的性感魅惑,哪里像是生硬的机械,司南泊眯起眼睛,爽到十指露出尖尖的指甲,木质的车厢被抓出数道痕迹,咯吱咯吱难听的声音回荡车里。
“哈啊……松开!艹……哈啊啊……!嗯啊!”粗壮的大腿被械人压在屁股下,胡乱的踢动,强壮的身子扭曲着,墨色衣衫凌乱的撕开,露出雪白的胸肌和饱满的腹肌,械人的指尖在他胯间疯狂撸动,司南泊蹙着好看的眉头,粗喘一阵热过一阵。
“械人,你太过分了!”闻面扑上去抓住械人的手指,“哪有你这么取精液的,你饿糊涂了吗?”
“夫人,主人要是喂不饱我,那下一个就是夫人了。”械人冷冰冰的把闻面推开到一边,继续榨取那根粗壮的阴茎。
“哈啊……嗯……嗯!”司南泊健美的身子又是狠狠一颤,唇瓣微张吐出诱人的喘息,那双浅金眸子已经有些浑浊了,带着些许莹绿。械人心情很好地勾起唇瓣,将取精器的频率又调到最大。
“哈啊啊!呃!”紫黑的阴囊疯狂收缩,被玩得彻底的性器在柔软紧实的瓶子里弹跳起来,司南泊逐渐不再挣扎,而是浑身酸软地松开了拳头,眯着眼睛又射了一发。
“够了吧!”闻面心疼的说着,上前拉住械人的衣衫要把他的核心取出来,“你是不是坏掉了?太过分了!”
他可从来没见过械人那么粗鲁的把司南泊摁在身下取精。
“别担心,夫人。”械人被拔开了衣衫,露出布满伤痕的肌肤。闻面在那肌肤上摸来摸去,他记得司南泊当时就是摁的这一片,可是倒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那个核心的开口。
“……终舟,核心在哪儿啊?”闻面扭过头瞧着司南泊,发现对方眼神迷离,好像被玩坏了。
“笨蛋,核心在这里。”械人突然抓住他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左胸。
“你、你!”闻面大惊失色,猛地给了械人一巴掌。械人带着黑玉面具,这一巴掌下去,自己手也抽疼了。
“……”械人捂着脸颊,漆黑的眸子眯起来,接着他摘下面具,无语地看着闻面。
“你流氓!”闻面还想骂他一顿,却被械人那张和司南泊一模一样的脸定住了。
“宝宝,是我啊。”司南泊揉了揉眼睛,那双眼睛里的黑色褪去,转变为浅金。闻面蹙起眉头,愣了一愣,又望向躺着的‘司南泊’。
“那他是谁?!!”
“你连相公的鸡儿是什么形状都不认识吗?”司南泊有些生气,他的鸡鸡可是全南城公认的美鸡,特色鲜明极其容易辨认。他拽下取精器,暴露出那根被榨干的性器,“你再仔细看看。”
闻面瞪大眼,端详着。
还真别说,那根阴茎的颜色确实浅了一些,他扒开对方的衣衫,果然没看见那个爱心纹身。
“你、你也没有纹身啊!”闻面警惕的抱住自己。
司南泊冷冷一笑,伸手沿着胸肌剐蹭,接着撕下一张薄薄的肉皮,露出那颗火热的红色心脏。
“……怎么回事?”闻面蒙了。
“我早就发现有人一直跟踪我们了。昨晚,便让械人和我换了身份。”司南泊淡淡地说,“你都没发现,我昨晚没有上你?”
闻面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
昨晚他和司南泊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接着司南泊抱着他睡着了。今天司南泊也很矜持,坐在车里喝茶,折糖纸,显得有些许冷淡。
“所以,你一直坐在车顶上……那刚刚……”闻面垮下脸,眼角微红,“那你不早点下来,人家差点就被肏了!呜呜混蛋!”
“附近有埋伏,需要解决。抱歉,面儿。”司南泊长叹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宝宝,让你受惊了。”
两人将目光放在那个假‘司南泊’身上。
“他是谁。”
“你自己看。”司南泊伸手一挥,宽大的袖子挪开之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闻面愣住。
“……狼、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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