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呃嗯…太快了…乐儿…呀啊啊啊…”
“啊啊啊....好爽..乐儿操的阿兄好爽....呃啊啊啊...啊啊..要喷了...”
那平铺在燕风脸上的红绸印出他的五官,双眸处有水渍浸开,燕乐心里一紧,知道阿兄这是哭了,她想伸手把这红绸掀开,却不料燕风紧紧攥着盖头周围不让燕乐如愿,他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穴,又往前拱了拱,把燕乐激
他说着什么,却像是问不出,阵阵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燕风有些意识涣散,他嗯嗯啊啊地叫着,眼瞳专注地盯着燕乐,毫无征兆地,男子提起劲,他扯下燕乐身上的红衣,衣摆的地方被他铺展开来,盖在自己头上,他放的急,还被口水呛了几下,随后长舒一口气,低喃着。
她呼着气,低笑道:“燕风,你实在是放荡。”
“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阿兄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成亲了....”
燕乐这么叫他,仿佛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燕风忍不住抖了抖,花穴吐水吐得更欢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小妹此刻却已经猛地插了进来,又是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燕风顿时“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此刻,燕乐心里悲喜参半,悲的是什么?是双身子,还是亲兄妹的身份,亦或是阿兄内心自我折磨多年之后的心痛,都有可能,但是燕乐不愿去想,大红盖头在前,她在今夜便与燕风成亲洞房,她此刻只想放纵。
道,更为粗暴地揉捏了几把。
燕乐不想看他,把脸低下去更深地埋进阿兄的胸口,她感到一阵酸涩,这情绪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像是灌了瓶醋,又撒了把盐,加了点辣,她感到眼眶发热,种种情绪涌上来,似是要哭,忍了忍却也忍不住,泪水涌出来些,又被她粗鲁地擦掉。
看见少爷那天,她终于又有了个好法子。
大片的朱红盖在男子头上,就连乌黑的青丝都被包裹其中,金丝点缀红绸,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红盖头,燕乐看着这一幕,直直地愣住了。
“小妹..啊..乐儿...阿兄...阿兄...呃啊..”
“嗯...哈啊....”
燕风此刻已经浑身浸了汗,他胸膛起伏着,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自那盖头低下传来,缓慢低沉,却包含温柔与痴念。
燕风嗬嗬地喘着气,尽管花穴已经开拓的够湿,他还是感到一股刺痛,还有更为强烈的快感,小妹此刻插在他里面,燕风感觉自己好像马上要迎来一次精神高潮。
她第一次进到阿兄的里面,比嘴巴更加温暖潮湿,燕风的花穴比平常女子的要小一些,更为紧致的穴肉挤压着肉棒,燕乐爽麻地喟叹一声,更往里捣了一下。
他拉过燕乐的身子,与小妹抵着额头,两人的呼吸焦灼在一起,他们互相凝视着,燕乐看着阿兄隐隐有些发红的眼眶,心里难受了起来,她低下头不愿再看,干脆铆足了力开始挺动起下身。
他一边喘着,一边让小妹的脸离他更近了点,“烙在胸口,烙在肩上,烙在哪里都行...哈啊...好吗...乐儿?”
燕乐知道阿兄爱她,尽管他从不说,就像三年前他在和自己胡搞之后去跟阿爹摊牌,说他放荡,不知耻地勾引了小妹,如此云云,把阿爹气得暴怒,狠狠罚了他,自己心疼难过,他却还对自己说无事,阿兄爱她,与她做了那种事,却还是不捅破,还是把她当做妹妹,她想不通阿兄较个什么劲,可她火气大心气儿高,也不愿先低头去问燕风,如此三年下来,可把她磨的没了脾气。
燕乐的鞭挞还在持续着,她其实有些跑神,只顾着动作,把燕风的高潮无意间延长了好久,男子只能哀叫着,痉挛一样蜷缩着不停地颤,纷乱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嘴边的涎水流到了地毯上,他抖着手臂,抚上燕乐埋在自己胸前的脸颊,对着小妹说:“乐儿...嗯...你...你给阿兄烙个印吧..哈啊...”
“啊.....啊.....”
燕风和燕乐都没有读过什么汉人的书,这可能是燕风唯一会的一句诗词,此刻拿来说给燕乐听,像是等了很久,念了很久,痴了很久。
燕乐开始专心操弄阿兄的穴儿,被操开的花穴比之前更热了,内里仿佛都是水,滑腻高烫的穴肉对着肉棒不断地挤压,燕乐的呼吸越来越重,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浪叫。
燕乐早在指奸燕风时就已摸透了他的花穴,她一边对着能让阿兄更爽的地方磋磨,时重时轻,不断回绕,一边掐着肿大的阴蒂粗暴地揉捏,嘴里咬住阿兄的奶子,她咬的重,留下了一个个显眼的牙印,燕风哪里受过这个,他绷起身子,尖叫着又喷出一股水,前段的肉棒颤动着跳了跳,粘稠的精水射出一股有一股,糊满了下身。
燕风果然被激的又开始叫了起来。
她说完,比之前更急更凶地动作起来,燕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精神和肉体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嘴里忍不住开始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