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序
由于在美国太过挥霍,回来时江蕴早已囊中空空,几经周折后选择了一家压力较大,但工资不错的律所,勉强维持生活。
那天老秦说有贵客,让江蕴穿正式点去迎接。
下楼后前台没人,只有门口站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气质很不错。
见到宋仅珩时,江蕴略微惊讶,三年过去,他模样比以前更沉和,岁月平添些幽深气质,难以捉摸。
江蕴和宋仅珩关系很特殊,说是亲戚,可那有亲戚和亲戚上床的,若说是情人,江蕴还得亲切的叫他一声小舅舅。
宋仅珩礼貌的谢谢她带路,文质彬彬知书懂礼,可只有江蕴知道,他不是善类,嫖娼,通jian都干过,江蕴当时在床上说,他很适合去陪客。
宋仅珩当时一笑,十分坦然道,他有想过。
江蕴第一次见人如此理所当然的堕落,骨子里是天生反叛的血,江蕴恍惚,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和宋仅珩是同路的。
小见之后,又是别离。
宋仅珩和他们公司对接完工作,给江蕴留下名片,他们似从前般说话,却又不似从前厮磨。
那是段什么样的时光呢?
用宋仅珩的话说,便是rou欲横流。
江蕴打小就觉得自己不正常,由于家里原因,她有轻微性瘾。
第一次看妈妈和大伯做爱,是她13岁的时候,大伯下体的rou棒插在妈妈上小便的地方,妈妈看着很痛苦,嘴里却说着舒服,再快点,要插坏了。
大伯平时看上去老气横秋,在床上倒是老当益壮,狠狠的在妈妈小便出撞击,妈妈最后尿了,尿在了江蕴的床上。
大伯和妈妈喜欢在江蕴床上做爱,把江蕴的床弄的shi哒哒的,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sao味。
当时的江蕴并不觉得恶心,看见床单上的水渍,她只觉得小内裤里,有种说不出的瘙痒,shi滑难受。
江蕴脱下内裤,正中心是晶莹ye体。
她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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