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浮沉在渾沌的夢裡,她夢到自己走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她沒有考上警校,而是當上一個普通職員,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幸運的話,她會遇到愛人,然後結婚,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即使在路上遇到男人,兩人也只會擦肩而過,像平行線一樣,不會有任何交集?
強烈的陣痛硬生生把她從夢中驚醒。她尖叫一聲,睜開美目,發現自己竟還在那可怕的暗室之中。腹中疼痛愈演愈烈,胎兒一下子踹在她的後腰,扯得她肝膽俱痛。泱泱滿身香汗,她眼含淚水,低聲哀號著啊啊啊,肚子要裂了啊------
產程幾乎已到了最後關頭,富有生命力的胎兒狠命頂開那尚未全開的宮口,企圖呼吸到第一口鮮活氣。堅硬的胎頭把每節恥骨縫頂開,那痠軟漲痛感把泱泱折磨得高聲哀慟,她抱著顫動不已的大肚,在冰涼的地上一直翻滾,溫熱的羊水從那粉嫩的產口流出,沖淡了地上前人腥臭的濃血?
泱泱像被陽光曝晒的活魚,絕望地扭動著。疼痛到了最尖銳時,她就忍不住把高隆的孕肚死死壓在地上,使勁用力。她哭叫道出來啊...疼死我了啊--她的白嫩的胸部和大腿全是歡愛帶來的青紫,大肚被磨擦得佈滿紅痕,孕腹中間還冒出點點血珠,和白滑的大肚珍成鮮明的對比。儘管泱泱並命用力,胎頭卻依然卡在產道口,紋絲不動?
子宮突然狠命狡緊,宮膜的顫動和劇痛再無間隙,泱泱痛得仰頭尖叫,雙手拼命從大腹往下推。她眼神空洞,不斷呢喃著出來,快出來...疼死我了...要生了啊...
泱泱被陣痛折磨得幾欲昏厥,她知道就算胎兒出生了,依男人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讓他活命的,倒不如和孩子一同死去。想到這裡,泱泱就挺起孕肚,想朝堅硬的牆壁撞。男人看得心裡一緊,厲聲向手下命令道快點抓住她!
兩個大漢馬上衝上前,一個抓住她的雙手,另一個則從後抱住她硬如堅石的孕肚。泱泱無力的扭動著,呻yin著放開我...讓我死啊...她的眼神空洞,絕望的淚水不斷流出。她的宮口已開了八指,猩紅的蚌rou隨著宮縮一張一合,汗水混著微黃的羊水,順著她白滑豐腴的大腿往下流?
一個在旁觀看已久的漢子已然按捺不住,把男根挺進那溼嫩的小口,卻剛好踫上泱泱宮縮,那產口緊緻得幾乎只能容納一隻小指,漢子卻不管不顧地就著小口,把男根整根插進去。巨痛使泱泱白眼一反,她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強力的插入令已降到產口的胎兒被頂回子宮深處,那下墜的大肚重新變得圓滾。那顆巨肚不止的顫動著,胎兒不滿地朝蓮宮狠命踢,幾乎讓她腸穿肚爛。溫熱的血ye從她下身漸漸流出,漢子看到染血的嫩xue,獸慾更盛,男根漲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他大力按住泱泱的孕肚,使勁擺動腰身?
泱泱的意識開始渙散,儘管如此,母性的本能仍讓她拼命用力,企圖把孩子娩出。她的雙手抓緊地面,咬牙使力著,那高吭的呻yin聲被封在喉嚨裡。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漢子一直髮出滿足的低喘和yin聲,卻感到一片堅硬,他明白那是胎頭,可他插得正爽,又怎甘心被降生中的胎兒打亂節奏?他低笑一聲,惡意地把漲痛得酸的粗長一下子推進到她的子宮深處。泱泱美目圓瞪,眼角幾乎裂開,她終於控制不住,發出受傷母獸般的絕望哀yin啊--那聲音尖銳而哀慼。下身的血愈流愈多,已匯聚成一個小血窪?
她再也無力產下孩子了,疼痛也開始慢慢消散,眼皮開始變得沉重。男人的手下見了,趕忙提醒著她要不行了!他猛地抬頭,胸口處似乎有甚麼被撕裂著,他火急火燎地衝進去,一拳打在正侵犯泱泱的漢子身上,漢子滿口鮮血,蹌踉地跌倒在一旁?
男人抱起泱泱的上半身,只見她仍把最後的力氣用在分娩上,那微弱的yin聲讓男人於心不忍,他紅了眼,顫聲說著別再用力了。
泱泱的嘴巴喃喃說著求你...幫我...生下他...男人知道這隻會加速她的消亡,他忍住淚水,低聲安慰著你別怕,我叫醫生來。說罷就要抱起泱泱,她卻發出一聲慟哭來不及了...快...幫我...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過任何背叛你的事..."
在此刻,男人覺得其他事都不再重要。這是泱泱最後的心願了,他必須替她完成。男人痛苦地點頭,大手用力壓在泱泱的硬如堅石的大肚上,她四肢瞬間緊繃,痛叫聲響徹暗室,那孕腹中間凹陷進去,下身的鮮血流得更猛,她臉色灰白,死死咬住雙脣,用眼神鼓勵著男人繼續。他不敢再看泱泱蒼白的臉,只聽到整個暗室盡是泱泱的無力痛苦的哀叫,在場的每個人都能用rou眼看到她大肚的劇烈翻動,胎兒在強力的按壓下,一點一點露頭,接著是胎肩和胎tun。在胎兒整個娩出的瞬間,泱泱發出了最後的呻yin,鮮血隨即烹湧而出.......
看著泱泱慘白的臉和腿間的黏滿濃重白ye的胎兒,男人的眼神盡是哀傷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