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什么都没穿的,很小,也很软很弹。
他一只手来回拨弄两只,雨露均沾,她就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的吻从她脸颊开始往唇角,渐渐含住,然后探进去,起初似乎是试探,后来就一下子变得激进了,抽出手来往下,摸到她裙子,缓缓的往下拉。
他平常绝对是个克制的人,但现在就是一个野兽,是一个陷入了发情期的野兽。
她的下面那么暖,那么软,虽然看不见,但手指头一伸过去,就被她紧紧的夹住了,她在他身下成了水。
他轻轻开口唤她,似乎怕惊醒了美梦:“阮阮。”
她的声音就跟她此刻的人一样软:“嗯。”
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够掩耳盗铃一般。
他笑了一下,手里的动作略一重,她立即受不住了,双腿蹬紧了,仰起脸一脸渴求的看着他。
柳时归现在已经适应了黑暗,看着她的眸子闪闪发亮,整个人都硬得疼了:“我要进去,好么?”
她羞死了,只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将双腿分开。
这种献祭似的表白让柳时归一下子上了头,他真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可哪怕是梦境,他也不要醒来!
他也要将她吞下。
本来被Jing心打理的一丝皱着都没有的裤子被踩在了地上,而他浑身赤裸,与她坦诚相见,两个人纠缠磨蹭在一起,像两条赤条条的蛇,他揉着她的ru,时而轻轻舔咬,时而用力吸吮。
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好像做梦一样。如果是,宁愿一辈子沉浸在这梦中。”
阮阮也有同感,她说:“我也是。”
时归亲道她的泪水,问她:“为什么哭?”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东西就在她腿心了,他不是不会,纵然没有真刀实枪的跟他人做过,也看过片,观摩过,听人讨论过。
阮阮不知道自己流泪了,顺着他的话回答他:“高兴,喜欢。”
因为高兴,因为喜欢,所以才流泪。
时归就笑了一下,他的手将她的腿缓缓分开,已经感觉到那里水润非常,他亲着她的唇道:“这次是真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疼,忍一忍。”
阮阮极其低的“嗯”了一声,随着这声音落地,时归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挤了进去。
冲破了那层膜的时候,他亲着她的嘴:“乖女孩儿。”
阮阮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欢喜,是对他飞蛾扑火似的爱。
她紧紧的攀着他,小小的ru尖扫到他的胸膛,被他捕捉,蹂躏,躬身握住放到嘴里去吸吮。
她立即弓起身子,像是把自己送到他身体里一样的姿态,时归抓住机会,伸手搂住她的腰,身体往下一沉,尽根而入。
他差点就射了。
一动也不敢动的呆在里头,额头很快就布满了汗水。
从前在寝室打手枪,怎么也得半小时才出来,当时还笑话那些有经验的,在女朋友身体里撑不过三秒,没想到他也有了这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