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中有信念,所以这一个月苏夏过得无比有奔头,在怎么痛苦也只有一个月了,虽然这一个月苏夏的确吃了不少苦头。
太子殿下也不负所托,也不知和陛下说了什么,陛下也就同意了把新婚一个月的夫人带出去从军这种无厘头的请求,只能归功于陛下的宅心仁厚了。
是夜晚,太子殿下今天尤为兴奋,抱着娇软的小妻子cao了半个晚上Jing神头依旧高涨,苏夏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被绑在半空中就和太子殿下激烈交欢,嬷嬷们已经都被挥退了出去,摇曳着红烛的房间飘着浓烈的膻腥味,床上的小人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已经从小樱桃变成了个成熟的大蜜桃了。被调教的完全符合他的胃口,也完全对他的心情。
顾易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想着:虽然老头子还管事,但是再这么下去,离从此君王不早朝也不晚了。他低头看着底下娇人迷离的眉眼和鲜红的嘴唇还有脖子锁骨处星星点点的吻痕,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Jing尽人亡。
底下悲惨的小夏夏,双手被绑在头顶,浑身上下提不起来一丝力气,脑袋边还燃着清醒香,让她就算想晕也没办法晕过去,苏夏欲哭无泪,当初他还觉得顾易是个清心寡欲之人,真想回过头去给那时天真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天真!
顾易简直就是禽兽好不好,大禽兽,大大的禽兽。
呜呜呜,小白兔好惨,她真的好疼呀,白天被嬷嬷折腾着,晚上被禽兽榨取着,要不是宫里的药有奇效她可能已经死了吧。
啊,苍天啊,大地啊,她不想活了,赶紧让她入土为安吧。
但是这些想法苏夏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经过一个月的磨合,顾易是个怎么样的人她差不多能摸到一些窍门,总结来说就是。
床下还能装出一点好丈夫的人设,但是到了床上,不允许一点反抗,不允许一点拒绝否则,会很惨。
所以即使她真的很疼,真的很累,也真的很疲惫,全身上下已经被榨的没有一丝力气,但是苏夏是万万不敢求饶的,只能安安分分的躺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着男人全进全出的侵略。
顾易把苏夏的手解放出来,揽着她的腰就让她坐到了自己的rou棒上,将女人的手臂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啃咬着女人青紫的痕迹,在她的耳边叫到宝贝,叫夫君
夫君苏夏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虚弱的下一秒就要昏了过去。但是顾易听着底下的rou棒又胀大了几分。
狼性的眼神侵略着小白兔的全身,小白兔不得不又承受着凶猛的撞击。
苏夏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浑身软的没有一点骨头,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在数不尽的高chao中艰难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顾易又射了一次,耳边传来鸡鸣,窗外暗色的天空也出现了一缕晨光,她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两人一晚上上的战绩完全打shi,而苏夏也从来没有过这么的疲惫,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底下的两个小xue完全没有了弹性,稀稀拉拉流着男人射进去的Jingye。
苏夏躺在shi透了的床单上,全身上下都有Jingye的痕迹,她的眼睛迷迷瞪瞪,疲惫无比,却又始终撑着一丝清明。
顾易吻了吻底下娇妻的嘴唇,道累了?
苏夏艰难的点了点头嗯
顾易的喉结微动,一点一点尝着身下娇妻的美好。
他温柔地说最后一次好不好
苏夏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个人是禽兽吗?
被定义成禽兽的顾易缓慢且坚定的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到女人shi软的小xue里,九浅一深的Cao干起来。
他笑的邪恶夫人累了,我快一点
苏夏在她身下颤抖着高chao,一直到阳光射到屋内男人才射出了自己早上的第一炮Jingye。
一夜荒唐,男人神清气爽,女人却沉沉睡去。
顾易轻轻的吻上了妻子的额头,马上就要出征了,以后像这样安安静静cao妻子的机会可不多了,他怎么也得吃回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