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并不肯。他本就对这人心存爱慕,霜迟若是厌他憎他也就罢了,如今却是对方自己贴上来的。是男人自己脱了他的衣服,挑起他的情欲,骑在他身上磨逼,还主动把肥嘟嘟的逼口分开,一点点地把他的Yinjing吃进去——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程久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缘故做出这种反常的事,他只知道自己的rou棒此刻正插在师尊的逼里,小嫩逼又紧又热,里头层层叠叠的媚rou无规律地收缩着,像一张活嘴,对着他的rou棒不停吸咬。何况霜迟自己的Yinjing也那么硬,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小xue里头更是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着逼水,黏腻的yInye全被堵在shi热的甬道里,泡得他的鸡巴都膨胀了一圈——分明也是很动情的模样。
因此,他便大胆地违抗了霜迟的命令,胀硬的Yinjing抽出一半又重重顶进,自下而上地插弄着师尊rou乎乎的女xue,沉喘着道:
“不放。”他咬住霜迟的耳朵,说话时唇齿间呵出的气流透着惊人的热意,“我就要这么干你。”
敏感的Yin道被磨得抽搐起来,软盈的逼rou无力地蠕动,绵绵地贴附着蛮横的入侵者,程久被这种美妙的裹缠刺激得嘶嘶吸气,愈发失控地在师尊的Yin道里深捣,凶狠道:
“干死你。”
他这样“不听话”,可害苦了霜迟。因为他处于上位的缘故,年轻男人的Yinjing轻易地就能进得很深。畸形娇小的女xue被迫含着这么一根凶悍的大rou棒,原本就很辛苦。现在程久一乱动,霜迟只觉Yin道里一根滚烫的rou棍进进出出,柔嫩的xue壁几乎无时无刻不被伞冠剐蹭着,催生出绵绵不绝的热意。那东西又格外的大,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逼里,哪怕只是简单的抽插,敏感点也会不时被碾压得内陷,酸胀难耐的感受自甬道向四肢百骸流去,虽然舒服到了极点,却也让他给程久梳理识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中断。
很显然,沉溺于久违的性爱的不止程久一个人。男人的额头蒙了一层细汗,身不由己地在徒弟的身上颠簸着,狭小的xue腔被徒弟的鸡巴填得满满当当,好满,好涨,xue口都被扯得有点疼,涨得他几欲呻yin;可也真的好舒服,每一丝空虚瘙痒的缝隙都被塞满了,柔腻的rou壁被滚烫的rou棒密密实实地熨烫着,无上的快慰。
他的注意力一再地溃散,两条腿渐渐地发颤,被那销魂的快感一点点地抽干了力气。终于,在程久的鸡巴不知道第几次深深顶进他xue心时,他一个哆嗦,双腿再也跪不住,身体直直坠下,就这么敞着shi淋淋的rou逼,把程久的Yinjing彻底吃了进去。
“啊——”浑圆硕大的gui头咕叽一声捣进最深处,把xue心撞开了一道缝隙。霜迟还没反应过来,紧闭的宫口就被悍然破开,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顶进去,棱角刮弄着脆弱的rou壁,一瞬间强烈的酸疼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向他狂涌而来,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几乎是无意识地哽咽着,被毫无征兆地送上了高chao。
他整个修长结实的身躯都风中落叶般颤抖起来,光滑有力的大腿在颤,窄瘦紧致的腰肢在颤,饱满丰盈的routun在颤,被程久占据的下体更是不堪,被磨得红肿的Yin道发了疯地剧烈蠕动,娇嫩的宫口委屈地张合。他热汗淋漓地倒在徒弟的怀里,意识丧失,四肢都酸软,只有rou逼截然相反地激动,紧紧地夹着徒弟的硬热Yinjing,痉挛着排出大股的yInye。
程久被那疯狂收缩的rouxue吸得头皮发麻,gui头酸胀,鸡巴突突狂跳,差点被生生地吸出阳Jing。他忍得狼狈不已,心情却无比的快活,还有点隐秘的得意,用被束缚着的手指摸了摸霜迟滚热的耳朵,偏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记,含笑带喘地埋怨道:
“你水多得快把我淹了,舒服成这样?”
一面说,一面就着这个姿势挺胯,他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这个,便故意反复在宫口研磨顶弄,同时享受鸡巴被软rou嘬吸和男人在他怀里无力发抖的双重快感。
他并未忘形,先前的恣肆无忌到这时反而收敛,用的力气不大,但因霜迟体内实在紧热,又或者是这个男人本身就已足够让他沉沦,这样快速轻柔的抽插,竟也让他体会到了销魂的快感。
宫腔从来被妥帖地保护在身体最深处,每一寸嫩rou都柔软得不可思议。gui头卡在宫口,哪怕只是轻轻一蹭,也能激发出层层荡开的酸痒,高chao后的身体正是虚弱,如何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霜迟很快就承受不了,英气的剑眉蹙在一起,挣扎着扭动身躯,哑声喊停:
“别…啊…别动……”
程久咬他的嘴角,假装不高兴:“这时候你让我停?”
霜迟费力地喘着气,被咬了也没力气躲开,倒还勉强记得自己的目的,断断续续地:“那你慢点…唔……”
程久轻易地被这句话取悦,身心都笼罩在一层轻飘飘的愉悦里,慢慢舔舐着他方才咬过的地方,语气也变得温柔:
“我慢不了,师尊自己来好不好?”
——他完全是在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