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北溟一直在侧耳聆听屋内外的动静。
此地处于偏僻角落,半晌不闻人声,他就是放声呼救,也不会被旁人听见。
更何况周遭的人恐怕早就已经被这女人买通,沆瀣一气地来坑害他。
游莹走到床边,将一面金钹铛的一声敲响,金属震荡的声音远远传开。
不多时,门外进来了两位身材Jing壮的彪形大汉,衣襟敞开露出饱满的腱子rou。
庄北溟粗略估计,恐怕这胸肌比身为女人的她还要圆润。
忽的他心神一转,如一盆冰水泼到身上,这女人难道是想实践刚才书上所画的
一女,三男?
被她的私人收藏的种种画面一荼毒,庄北溟的思维方式就很难按照正常人的方向发展。
这怎么可能,他连一个xue儿都不想捅,更何况是和其他两个男人一起捅
把这些书都抬出去吧。
两位壮男随即弯腰抬起箱子,汗水浸染下的古铜色肌肤反射着涔涔水光,肌腱伴随着动作而坟起,看起来尤其令女人垂涎欲滴。
但此时游莹的眼神却在留心观察着庄北溟的神色。
待到壮男出去后,她又笑yinyin道,我看那两位的身材颇为不错,恐怕比公子还要好。
有龙阳之癖的人纵然百般抵赖,然而对于特定性向的躯体爱好却不会改变。
若庄北溟露了一星半点的羞涩或爱慕之意,这定然就能坐实了。
他冷笑一声,我虽比他们瘦些,论结实程度也是不差的。
专治隐疾多年,这位病人当真是让游莹觉得棘手,少不得要自己上手测测究竟了。
庄北溟眼前一花,朝游露的手上多了一支鹅毛,正在他眼前摇晃。
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刚从一女三男的思维中清醒过来的庄北溟意识到自己要遭到新一轮的荼毒,住手,这样我岂不是像你的试验品一样?
不是像试验品一样,游莹纠正他的说法,就是试验品。
她俯下身,声音在他耳旁一寸之远响起,得罪了。
耳后酥麻而颤栗的感觉猛地袭击了他的感官,一只纤手持着鹅毛顺着耳朵,脖子一路向下,又缓缓挑开他的衣襟。
透过层层衣襟,鹅毛伸到胸中,轻轻撩过胸前的凸起,像微风吹拂山丘。
庄北溟脑袋中轰鸣炸响。
他自己的喘息声在耳中放大了无数倍,回荡得格外激烈。
脖子前方冷风灌入,让他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中。
他听见她的喃喃自语。
怎么还不硬?
语气之中带着思索,也许是刺激不够?
闻言,庄北溟牙根一咬,她还想要如何刺激他?
不知道为何这女人会有如此之多的工具,当她再过来之时,手上竟拿着一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剪刀。
庄北溟终于失色:住手!
这狠毒的女人,挑逗得他性起不成,居然想要剪了他的龙根?
他虽然可以不用,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没有。
庄北溟的目光Yin翳重重,你敢碰我龙根,我必将你碎尸万断
她轻声道:别动。
动了真会剪到。
游莹小心翼翼地将剪刀探入,冰冷的刀尖贴着滚烫的皮肤划过衣物,发出咝咝的破开声。
几个横平竖直下来,除了四肢上还掩耳盗铃地挂着衣物,庄北溟已经赤裸裸的门户大开,浓密的黑林之中垂着一根睡龙,也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她想,既然挂了几丝衣物,那就还不算将他剥得一丝不挂。
抱歉了公子,你的衣物过于层叠繁复,实在不能一一解开。
嘴上刚致歉完的游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庄北溟的胯下之物,在手心随意揉捏了两下。
我现在已经碰了你的龙根,你能把我怎么样?
庄北溟面色寒如深潭,怎么样
他现在
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
那团形状雄伟却一直沉睡不醒的巨根在她的手中被颠来复去,如搓揉一团有弹性的面。
她一边搓一边道:不应该啊正常男人不是脑子里想想美人儿都会硬吗?
她不仅在身体上践踏他,还在口头上羞辱他,庄北溟不欲再气死自己,闭上了眼睛任她蹂躏。
罢了,游莹决定破釜沉舟,再试试吧。
沉下身,趴在他的腿间,迅速地撩起自己的面纱,将那根巨大的睡龙,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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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青帝:一女三男,谁在call我?
第二轮测试结束。
开始第三轮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