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微苍溟满意地生受了,乖孩子。
左右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朝游露强忍那背德之心:师尊受徒儿灵气滋养已久,准备给徒儿什么样的见面礼?
玄微苍溟将手搭回朝游露的小腹,慢慢地道:徒儿想要什么?
对话已经越发不lun不类地羞耻起来,朝游露在羞耻之中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腿心中渐渐沁出一抹shi意,徒儿奔波劳累许久,求师尊怜悯则个。
玄微苍溟笑道:奔波劳累,应当多休息才对。
那手指停留在耻骨密林的上方,不再下去。
朝游露一时忘记了应该先捆他眼睛,迅速地将腿儿抬起,夹住了他的手。
师尊应该她不好意思说得太过于露骨,体恤徒儿孤寂,慰劳徒儿心伤。
玄微苍溟将食指往下一勾,就听见了她口中溢出了一丝呻yin,如何慰劳?
就是被他勾到了敏感之处,朝游露的伶牙俐齿没了用武之地,大致这般
手指隔着布料按压着泛水沟壑,感到指腹渐渐被濡shi,布料上勾勒出了山谷的形状,紧紧地贴在rou上。
怎么这么shi?玄微苍溟看她这状态,又是一副少女怀春,含羞待入的模样。
大多数生物仅在有繁殖需求的情况下有交配需求,唯独龙族的rou体、人类的大脑能够随时随地发情,也算是不同物种的共通之处了。
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朝游露终究觉得欠缺了些什么,唔被揉到了就会shi
玄微苍溟神情似有不愉:被揉到了就shi成这样,要是被捅了xue儿,岂不是要泛滥成灾?
朝游露不知道为何每次苍溟提到此事时都颇有微词,好像很不希望她被捅入一样。身为听人差遣的剑灵,他的个人主观意识也未免太过于强烈了。
她不解:可是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了夫君之后,当然是要交合的。
那捅xue什么的,虽然令人触目惊心,但也无可避免吧?
玄微苍溟听罢,冷笑一声,微微用力一扯,布料嗤嗤被撕开,手指便从那裂口中长驱直入,冲撞入了那空虚叫嚣的水源。
是不是非要为师捅进来?他一边用手指插弄她一边问,这样够不够?
多日以来的痒意和sao动似在一瞬间被纾解,如狂暴无路的欲海浪chao终于有了引导的出口,她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抽动,追着他的手指。
嗯,师尊,要这样
交头并卧的男女衣衫完好,只在下身衣物的遮覆下开了可供手指出入的一道小口。看似高贵冷静如谪仙的二人,却扮演着师徒相jian这世上最为悖逆不lun的戏码。
朝游露在玄微苍溟的身下辗转扭动,声息如兰。他的神色却始终清冷肃穆,她愈是深坠情欲,他愈是思虑深重。
只是尝过了手指都这般情动,若被男人真刀真枪地入过了xue,这还了得?
恐怕食髓知味,日日夜夜颠鸾倒凤,败了修为忘了梦想,还谈什么回归天道?
朝游露却不知他内心愁思,一径品尝着那手指抽动时带来的酸慰,身体麻酥酥地似没了骨头,脑海也渐渐为快感所占据,将其他一切的念头排挤。
胸前的rurou涨痛得越发明显,渴望着被人狠狠抓揉,她在快感攀升中渐渐得寸进尺,还有这里也要帮我揉一揉
哪里?
朝游露握起玄微苍溟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胸,这儿。
为什么要揉?
因为我葵水将至,自从发育成熟以来月月如此,步入青年以来尤甚,始终有这么几天难熬的日子,很涨。
以往剑灵不在也就罢了,今天他既然已经勤苦劳作了,不如再送她个顺水人情。
玄微苍溟慢条斯理地道:你是个未婚未育的少女,又不是孕妇,怎么会涨?
朝游露为之气结,这剑灵浑然忘了自己是他的主人,倒是一副不染凡尘贵公子的做派,和谛视一般风格,回回都要求着他办事,弄得好像她是他的粗使丫鬟一般。
这求也求了,师尊也喊了,他却还是不利索,她顿时恼羞成怒。
罢了,当主人的寻你做个小事,每每都诸多借口推三阻四。我若是有了个身强体壮的夫君,他就是求着摸我,我还未必肯给他摸。
她忍着快慰,从他身上抽离,到时候他要上榻,还得看我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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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真师尊·洛川: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求珠儿,休假不好码字,累计珠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