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写作业!这个月我都自己写作业!”
不过小姑娘十岁之后倒是见的少了,但再少一个月一面也是有的,老爷子实在喜欢这个孙女儿,平时话里话外都会说到,但每次见到徐青珩还是感慨,几乎每一次都有变化,不是长高了,就是更漂亮了,会乖乖巧巧、规规矩矩的叫珩叔了,但还是有几分亲昵在的。
但那时候徐青珩自认没起什么肮脏心思的,不至于,那么小,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呢,他那会儿只觉得要是自己女儿就好了,真是白瞎了越家那个越长越歪的花花少爷。
直到那次变故。
越清菡的外祖父病重,她母亲走不开身,越父和自家岳父感情一般根本不想动弹,最后倒是让这么个娇小姐出京奔丧。走的时候徐青珩也外出办差,但特意写了信问了回来的时间打算绕着路看看能不能一同回京。
也幸好徐青珩的这份关心,他紧赶慢赶的提前到了青州,结果送信的误了时间,越家车马一日前刚走。徐青珩也不知怎的觉得不放心,歇息都免了连夜去追越家的车马,结果恰好救了路遇山贼的越清菡。
小小的人儿缩在草地上,裙子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裸露的肌肤还有掐抓出的红色痕迹,整个人都吓傻了。
徐青珩当时就恨不得把这些作恶的山贼都活剐了。
幸好,幸好没来晚。
小姑娘衣不蔽体,觉得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好容易看到熟悉又信任的徐青珩,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头撞了过来抱着男人的腰死死箍住,哭的地动山摇。
“珩叔——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好了不怕,珩叔在,娇娇儿不害怕。”
徐青珩浑身都僵住了,他想拍拍越清菡安慰她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光裸的背就在他眼下,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好皮子此时被草叶滑得红痕斑斑,就像是——就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少女环住他的手臂好似铁水,烫的他坐立难安。但她抖的太厉害了,徐青珩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用自己宽大的衣袖遮着也垫着轻拍少女的后背,温柔细致的轻声哄着。
“不怕不怕,娇娇儿不怕,珩叔保护你。”
李闽如乖觉,让周围的侍卫去找惊逃的马车,自己离了很远去徐青珩的行李里找宽大的外袍,等着这边儿没动静了才低着头过来。
惊惧之下脱力的少女哭晕了过去,又被徐青珩抱着放进马车赶去下一城看大夫。这次衣袖也不够长了,婢女早被山贼吓晕了,徐青珩只能自己抱着少女,极力避免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但还是牢牢记住了当日素色的肚兜旁绣的一角荷。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越清菡号啕大哭的模样,徐青珩想着。他害怕昨日孟浪哪里伤到了小姑娘,此时动作轻柔的把小小一团慢慢的从被子里挖出来,娇娇软软的被折腾狠了,怎么动作也醒不过来。
徐青珩拿着李闽如和热在小炉子上的粥一并送过来的伤药,挖出一团先在手里捂热了才慢慢给人抹上。
此时少女玉体横陈,双手似是有意识的搭在胸上,可其他地方却是一览无余。徐青珩昨日发泄空了,但这会儿又体会到了几年如一日的下体发疼的感觉,根本没遮住的巨物直指少女,仿若永不知餍足的饕餮。
那次救了越清菡之后,一行迅速赶到州府。
徐青珩包了整间客栈,让李闽如去叫了大夫医女,婢女不顶用徐青珩又借着关系借了知州夫人的贴身丫鬟。等大夫叫来之后把脉看方子,徐青珩在旁边看着医女唤醒了越清菡给她喂了一次药,又哄了哄看到一群陌生人害怕的越清菡。
等安顿好因着药力又沉沉睡去的越清菡之后又跟火速到来的知州商议好如何秘密铲除这伙儿山贼,徐青珩把自己的侍卫全安排了进去,务必不留一个活口。这些事儿都不能等,徐青珩之前又是连夜赶路,身子早熬不住,匆匆洗漱后沾枕即睡。
但梦里却也不安稳,恍惚间徐青珩又听到了哭声,他急的不行以为是越清菡出了什么事,但睁眼却不是客栈的床帐,而是白日里的那个草地,少女的哭声不是白日里的嚎啕,而是细细弱弱的,好像是受不住疼。
“娇娇儿?”
徐青珩往薄雾笼罩的草地上走,轻声唤她。
“珩叔······”娇柔的女声回应着,与此同时是一双手缠了过来,像白日里一样环住他的腰。
“娇娇儿?”徐青珩脑子发蒙,“你怎会在此?”
柔若无骨的手臂越缠越紧,徐青珩以前闻到过的属于少女独有的味道也愈发浓郁起来。
“别这样······娇娇儿···我,我是你叔叔。”
“是珩叔呀——”声音拖的很长,语气缠绵勾的人心痒。
轻柔的笑好像在耳边,少女仰着脸凑近,鼻息似乎都带到他脸上,声音细细媚媚的,“可是,叔叔戳的娇娇儿好痒。”
“叔叔白日里,硬了啊。”
徐青珩猛地睁大双眼,眼前漆黑,他拼命眨了眨才发现自己确实还在客栈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