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狱卒正在亵玩着清纯无暇的高门小姐。
衣裳是敞开的,一个丑陋的脑袋在白嫩的椒乳上舔着,粗鄙的大手还抓揉着另一边,嘴里发出极大的啧啧声,涎液淌的到处都是,更过分的是最下面的狱卒,他似乎是个中老手,根本没动裙子,让它好好的在少女的腰际,但是整个人都钻了进去,两只手抓着大腿分的极开,徐青珩看着越清菡的足弓绷起的弧度,不难猜到这恶心的癞蛤蟆在做什么。
“奶子倒是挺大,你说这小姐该不会也被人揉过奶子,那不就是破鞋了吗?”
时人以入土为安为重,若是身体残缺都要在下藏前用纸扎补上相应部位,不然下辈子就要做鸡做猪,任人宰割。
越清菡的嘴巴被破布条堵着,布条上似乎有殷殷血色,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有个脸上生了大痦子的狱卒正舔着她涨得通红的腮,有些遗憾不能也吃吃小嘴儿。这小娘子刚烈的很,刚才要脱了衣裳就差点咬舌头。
贤文是他的字,不过叫的人不多,徐青珩平日对这位嫂夫人很是尊敬的。
牢中没有越清菡。
徐青珩的脸冰的像尊雕像,也顾不得问什么,转头去找门口的狱卒。
徐青珩知道她聪慧,又心疼她这会儿的聪慧,心脏抽痛着,忙开口,“珩叔保证,后面的杂碎死的更惨,珩叔保证。”
也不知道娇娇儿会不会怕?
三声惨叫之后,男人的声音温柔的有些瘆人了,“娇娇儿睁眼看看,这些杂碎都是要死的,珩叔回头扔到乱葬岗里,嗯?”
三个人无声无息的被李闽如叫人脱了出去,不一会儿送了些盐水过来,越清菡嘴里的伤口也得尽快处理。待借着徐青珩的手连涮了三杯水后,小姑娘终于平复了些,注意到了自己还坐在珩叔的怀里,忙退开了。
“这下面可是粉的,就是太紧了舌头都不好伸进去。”
“珩叔知道了,娇娇儿乖。”声音急转,寒冷刺骨,“先把眼睛挖了。”
他霎时就明白过来这东西不是怕越清菡发出声音,是怕越清菡死了。这伙人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家伙,是受了人的指使,他们可能是幕后主使想让越清菡受个教训,也可能是真的要奸污了她。
自从那次之后,徐青珩表面还是叫着侄女儿的好叔叔,心底却是娇娇儿、娇娇儿的的放肆的不行。
越清菡还是看了那三人一眼,眼里淬着血,滴滴都恨入骨髓,”他们不是······”
越母看着他就想看到了救兵,“贤文,娇娇儿被带走了,我觉得不大对,你快,你快去看看。”
倒也不远,修在上一层,好像是刑事。徐青珩以为有人要对越清菡动刑,心里急的不行,踹了门进去,结果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
徐青珩知道旨意之后就先进宫去替越府求情,御前跪了两个时辰陛下才见他,看在这个宠臣的面子上答应了从轻发落,但还是要好好斟酌。
听着门被踹开的巨响,三个狱卒也知道不是有人要来分一杯羹,回头一看是个三品大员站在门口,双目通红,看着他们就像看着死人,这般年轻好看的三品大员,三个狱卒也知道是哪位,忙跪下求饶,“徐···徐大人,小人们···小人们也是···”
败,新帝稳住了朝局,率先拿越府开了刀。
徐青珩感觉到怀中的少女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然后颤颤的睁开了眼,一双眼布满血丝,先是看了看自己,好似在确认徐青珩真的出现了,而不是她臆想中的救世主。
狱卒知道要发生什么本想推脱,可看到徐大人的眼睛,被那双眸中的狠戾之色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带路。
徐青珩感觉到怀中温度的缺失,有些怅然若失。
狱卒有幸看到了近几年养气功夫练到家的徐大人破功的样子,“越家的小姐在哪儿,带路!”
旁边的越父却是枕着妾室的头,似乎是不想看这个一贯讨厌的脸,转了个头嘟哝,“能有什么事?”
未出口的声音都被李闽如踹了回去,刚一开门他就知道要遭,忙低了头,余光瞟到自家大人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越小姐怎么也不肯睁眼,嘴巴里的破布咬的死紧,徐青珩感觉红色更深了。
出了宫他又马不停蹄的去刑部看人,进去的时候还在想刑部主司和越家早年便有龌龊,如今梁子越结越大,在陛下“好好斟酌”的时候越家肯定是不好过的。
“珩叔来了,珩叔来了,别怕。”
三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这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就是好吃,比我家那个逼松的婆娘可嫩多了。”
不过一眼,徐青珩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忘不掉当时想先剁了他们的脏屌再把人活剐的心情。
“珩叔在,他们会死的,死得透透的,尸骨都被狗和秃鹫咬的零碎。”
徐青珩把李闽如递过来的斗篷拿过来吧人仔仔细细的包裹了一圈,温热坚实的臂膀和熟悉的清香让越清菡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嘴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但还是不肯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