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桌的空档,简柠还拿着平板在看报表,曲忱看简柠这幅工作狂魔的样子,只得摆摆手,示意安排好的小提琴乐师停下了演奏。
把菜添到简柠的餐盘里,简柠才恍然敷衍了一句:很好听。
曲忱无奈笑笑:早知道就不投这笔资了,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简直得不偿失。
演奏小提琴的乐师早就不见踪影了,简柠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没办法让步,只是我很少为司元晨做什么。等这件事情了结,我可以辞掉工作。
不是要你辞掉工作,你可以做喜欢的事情,只是这样太过辛苦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
比起工作,当然还是不工作比较好,我都没时间看书了。Chen走上正轨,可以解决司元晨的后顾之忧,当然啦,我也可以一劳永逸,做股东拿分红。
吃过饭,曲忱帮简柠套上外套,两人才一起回家。
可能是愧疚在餐厅冷落了曲忱,简柠回去就格外热情了一些。
因为心疼简柠太累,原本没打算做的曲忱,却抵抗不住简柠的主动,完全没有犹豫,很愉快的屈服了。
因为简柠脱掉规矩的职业装后,里面穿的竟然是一身将露不露的情趣内衣。比起直接脱光,犹抱琵琶半遮面引发的联想更加让人冲动。
黑色的薄纱和蕾丝半掩,ru晕若隐若现,简柠跪在床上,手指捏着丝袜连接内裤的那根细带,拉起又松开,小小的蝴蝶结啪的一声,弹回皮肤,打在光洁白腻的大腿上。
看,我是很认真准备了的,你确定不要?
喉结滚动了一下,曲忱显然没有想到简柠还有这种准备:后悔了,我要!
简柠伸出拇指在唇上抹开,鲜艳的口红凌乱的拉扯到一侧脸颊上。黑丝、红唇、散乱的长发,加上略显疲惫的自然神色,那种风尘却不低俗的气息扑面而来。
伸手拽着曲忱的领带:哥哥,要特殊服务吗?
曲忱的嗓音都暗哑下来:当然。身下已经鼓胀的太过明显。
简柠远远的拉着领带跪坐下来,然后伸出脚,覆上了那块鼓包,隔着裤子柔柔地踩踏粗硬的rou棒,脚趾勾动软软的囊袋,挤在衣料里的性器被束的难受,在简柠的挑逗下,把那点狭小的空间塞得更满。
简柠猛然伸手一拉,曲忱就朝她压下来,胳膊撑在身体两侧,简柠的双腿顺势环上了他的腰,突起的硬物刚好戳在了xue口附近,磨磨蹭蹭地抵在Yin唇上,顶地简柠发痒。
曲忱单手扯松了领口,这动作实在是性感得要死,看的简柠直接shi了。
哥哥,我饿了。故意用了嗲嗲的嗓音,细细尖尖的有些卖萌。
别太贪吃。说着曲忱已经起身解腰带。
内衣下面那点可怜的遮挡直接往侧边拉一点,整个xue口就全露出来了。
粉嫩的两片唇瓣,薄而微曲,shi漉漉的,浸润着shi滑的ye体轻轻翕动,包裹狭长细小的洞口,幼弱娇小,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压上去,狠狠蹂躏。
只想Cao哭,Cao到求饶,Cao的唇瓣红肿敏感,沾满白浆,Cao的洞口大张,吞下巨物,再也合拢不上。
贪婪的人变成了曲忱,rou棒插进xue道,顶送到最深处,如此往复,简柠已经高chao迭起,却仍旧不能满足。
把简柠翻身背对他,自己也跪在床上,顶开简柠的双腿,从后贯穿进去,困住她的双手往后拉,无从抗拒的姿势,完完全全把简柠缚在了身前。
征服的欲望,让简柠只能承受,承受飘摇无着的快感,承受莫可名状的刺激。
就是这样,牢牢地占有,在她身体里放肆地驰骋,听她欢愉的叫喊,从呻yin到低泣,感受她高chao时的收缩,到承受不住的震颤,听她不住的求饶,却还想要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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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修文以及改错字,工程量十分浩大,回头看自己过去写的东西,就真尴尬,太尬了,快要抠出马里亚纳海沟的感觉。
这导致我今天卡文了,自己一腔离奇的热血洒出来,最后是这么个效果,很不满意。
写作能力仍然需要磨练,希望下一本能有进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