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这栋别墅以满围栏的蔷薇花出名,花期时大片白色蔷薇挂满金属栏杆,经常引得路过的孩童去揪两朵。
男人的腿非常纤细,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脚踝轻轻一握,脚趾就卷了起来。
对方很少袒胸露乳,一只手拉着上面衣襟,一只手死死扣住了大腿间逐步敞开的浴袍,因为紧张,双腿紧紧贴着,可怜可爱。
方才还是个落汤鸡,这会儿就成了泥人。
那人好不容易收回好东西,人又摔了一跤,肉眼可见的颓废了起来。
她在郊区的那栋房子是个花园别墅,开发商兴许是个爱浪漫的人,整个别墅群靠山临水,房子前面就是一大片天然湖泊,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湖面波光粼粼。
牛排吃到一半,外面暴雨说来就来,不少人尖叫着嬉笑着跑来跑去。斐轻轻坐在窗边,从朦胧的雕花玻璃朝外看去,就看到那位清瘦的画家被顽皮孩子撞了一下,画具画笔画板散落一地,雨来得及,瞬间将人凌晨了落汤鸡。
白色浴袍包裹着对方身体,勾起腿瞬间,任何人都会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斐轻轻靠在窗口,抿了一口酒。看着那男人蹒跚的走几步又摔下去,这下磕在画架上了,人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左右看看,终于看到雨幕后兴致盎然的斐轻轻。
“很严重啊,得揉开。”斐轻轻揉开药油,往淤青上一盖,对方吓得差点蹦起来,眼角泛红,唇瓣轻咬,喉咙里滚出极细的闷哼,
外面暴雨如注,隔着雕花玻璃,女人温柔得不可思议。
“车胎被人扎坏了。”男人顿了下,松开膝盖上的手,牛仔裤都湿透了,上面隐隐泛着血迹。“
几个月过去,哪怕是闺蜜游媚,也只去过她两个新家,一个新家靠近斐家公司,作用不言而喻。一个新家在郊外,十分清幽。
男人觉得浴袍裹得人有些热,可他不敢脱掉,只压着大腿根部的衣襟,屈起受伤的膝盖,偏过头:“没关系。”
她轻声告知:“我会先将石头给挑出来,有点疼。”
斐轻轻和许多女人最大不同点是,她不喜欢男人涉足自己的私人领域。一旦私人地盘被男人侵入,那么她会很快置办新的产业,这样避免了分手后被人纠缠不清的可能。
男人抿着嘴,眉头深深皱着。
“进来吧,你可以等雨停了再走。”
回国后也是如此,她在斐家的别墅住的时间非常少,去了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跟二哥做爱。之后,她成立公司,秘书明白她的喜好,办公室隔出来了一个休息间,装修十分简洁,一看就知道只是个睡觉冲澡的地方。
斐轻轻善解人意:“要么等雨停了再去医院,让医生处理?”
斐轻轻目不斜视很快清理了这片伤口,上了药贴上白纱布。
实际上,若是让秘书拿出房产证,短短两个月间经过她手置办的私人产业就足足有五处。
石头不多,很细碎,清理起来不麻烦,就是酒精敷上去有点刺痛,男人显然没有受过什么伤,一条腿干干净净,腿毛都没一根,脚趾都光滑圆润,是个注重个人卫生的人。
“不用。”男人冷硬拒绝,低头仔细看了斐轻轻一眼,说,“后腰那里很疼,可能要揉一下。”
在她家不远处就有人在画她家的蔷薇,远远看起来是个高挑清瘦的男人。
乱糟糟的画具丢在了玄关处,新画的画颜色全部晕开了,红一串,白一串。
偏偏对方俊美至极的面孔上只有忐忑和窘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被野兽锁定。
斐轻轻目光扫过去,第一眼就瞥到了不小心露出来的小红果。那小东西跟他主人一样胆小,绿豆似的,娇气又粉嫩的缀在一片白腻中间,随着主人呼吸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没有车?”
他很快就脱了半边袖子,侧躺在沙发上露出半边腰腹来。
斐轻轻不以为意,简单冲了澡后,偷懒煎了个牛排,顺带还做了份柠檬鸡爪准备等会刷剧看电影的时候吃。
她这天驱车过来时特意围绕着整个湖游了一圈,发现除了玩闹的孩子外,还有人钓鱼,作画拍照的人也有不少。
别人是狡兔三窟,斐轻轻是狡兔五,六,七窟。
“还有要清理的地方吗?”
斐轻轻独居,屋里只有女装,男人洗了澡后唯一能穿的只有浴袍,袍子底下一丝不挂。既然伤在后腰,要么把上面脱了,要么把下面掀开。
半个小时后,男人干干净净的穿着白色浴袍出来,迎面听到斐轻轻问他:“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斐轻轻撩起半边碎发,露出带着红色碎钻的耳垂。因为一个人在家,没有化妆,所有能够强调她气场和攻击性的东西一概没有。她还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蚕丝背心,面料极软,盘腿坐在圆形沙发垫子上,一片式波纹长裙散落开,犹如出水芙蓉,清纯、圣洁、如清晨被露水打湿了花蕊的鲜花。
腰的侧后方果然一大片淤青,看起来颇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