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他唇边的肉棍重新寻到了臀缝中最脆弱的位置,一杆进洞。
这次,严琚忍住了没吭声。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女人面容,看着对方弯起嘴角,目光明媚而温柔,身下一重,肉棍以她神色完全相反的凶性冲击到了最深处,抽出去,再冲进来。
肉穴被迫再一次敞开了,这一下没有了任何阻力,斐轻轻也不管对方是真温顺还是假温顺,一次次将肉棒送到对方肠壁最深处。
第一次被开苞的男人总是会抗拒,比如她的大哥,越是抗拒干起来才越爽,里面高潮的时候,肠壁几乎要把肉棒给绞成碎末。
然而,严琚不是,他一开始再如何挣扎逃跑,一旦被攻破了反而坦然了起来。
前列腺被寻到,被反复撞击时,眉头也会皱起来,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快感密集而急切,他很快就没法思考,像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很快被情欲征服,接着,你让他抱着腿他就抱着腿,让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就看着自己的后穴穴口,看着肉棒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入自己最脆弱的肠道之中,攻伐,征服。
“唔,轻些,有点疼。”
“哪里疼?”
“里面。”
“这里,还是这里?”
“呜啊,好怪异,这里好怪异,明明这里没血管,哈,不,太重了,哈,别……”
斐轻轻在他脚踝处咬了一口,笑嘻嘻解释:“这是你的骚点,唔,这里是前列腺,知道前列腺高潮吗?呼,好紧,操到前列腺的时候你会收缩,对,就是这样,屁眼再缩紧一下,对,呼,真舒服,宝贝儿太厉害了,会夹肉棒了!”
严琚面红耳赤,有点不敢直视斐轻轻轻佻又魅惑的面庞,她还不停的啃他脚踝,舔他的小腿肚,身体彻底压下来的时候,乳头也不放过。
“好重,哇啊,太重了,起来,哈,别,别,别干同一个地方,啊啊啊啊,太奇怪了,我,我的身体好奇怪……”
“痒吗?”
“痒。”
“爽吗?”
很爽,爽得人都有点飘飘欲仙了,严琚闭紧了嘴巴,他轻易不肯服输,卡在腿间的斐轻轻下手就越重,还怕刺激不够,操着淫穴时,一只手还不停挑逗着肥厚阴唇,将两瓣大阴唇揉得乱七八糟,捏起小阴唇细细研磨,两根手指插入阴道口,在穴口附近绕着圈的挑逗。
后面很爽,前面也很爽,两个肉洞都发出叽里咕噜水声,严琚睫毛上都是汗,眼角多了泪,双手包不住腿根,干脆踩在对方肩膀上,屁股抬起,再被肉棒重重压下。
持续操干中,前列腺被反复顶撞,酸麻舒爽快感让人无力反抗,严琚又哭又叫,连对方抓着他的手一起去扣挖阴道都浑然不觉,反而跟随着挨操动作同时自慰着。
“好舒服,里面好舒服,啊,那里,那里不行了,那里不行了,太奇怪了,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啊……”
臀部猛地抬高,不同于阴道高潮的另一种持续的,漫长的,密密麻麻的触电感席卷全身。
严琚腰身剧烈抖动着,小腿绷直了,热汗一层一层从皮肤下蔓延出来,一部分融入到了大腿根部滑到了臀缝中,与两个淫穴中溢出来淫水汇集在一处。
斐轻轻在他前列腺高潮时,还不肯放过前面的阴道,经过这么久的挑逗,隐藏极深的阴蒂终于从里面钻了出来,指甲轻轻一掐。
男人失了声,浑身震颤不已,前面阴道和后方骚穴大股大股喷洒着淫液,穴口绞紧了持续抽插的肉棒。
斐轻轻将男人抱了起来,从下往上将人直接贯穿。
第一次开苞就直接骑乘的男人差点被操到翻白眼,舌尖从唇齿间探了出来,胸腔里空气都稀薄了,肉穴,胸膛全部都在颤动着。
那根被玩射过一回的肉棒抵在女人腰腹间,龟头滑腻一片,跟随着主人抽泣般一抖一抖,可怜极了。
斐轻轻搂着他腰身,将高潮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男人抱到了窗户前。
外面暴雨入注,空气中潮湿闷热,敞开了一半的窗棂外可以看到开得茂盛的蔷薇花,花叶早已被雨水打得垂头丧气,一片片残叶落在草地之中,平添了一份姿色。
冷风一吹,浑身热汗的男人打了个激灵,睁眼就看到雨幕外的美景,他吓得全身绷紧差点就砸在了地上。
斐轻轻适时抬起他一条腿来踩在了窗边椅凳上,肉棒缓慢而悠闲的在还在微微抽搐的后穴中抽插着,绕着圈研磨着。
耳边是女人带着暖香的气息,眼前是带着冷意的暴雨,身后是体香和麝香夹杂在一起的暧昧气息,它们浑然不觉的包裹着男人身躯,侵入五官,迷失着他的理智。
“唔啊,轻些,哈,好舒服……后面也好舒服……”
“喜欢这样吗?”
斐轻轻在他鬓角亲吻着,“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宝贝儿?”她也不等严琚回答了,这人有时候嘴巴硬得很,“我很满意哦,你的身体我非常喜欢,以后,我天天和你做爱,操你的屁眼,玩你的女穴,我还要在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