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两个争夺地盘的野兽,在床上翻滚着,在对方嘴巴里快速而凶狠的抽插。男人们眼角都溢出泪,一张脸因为憋气而通红,身体又因为快感时不时紧紧贴在一起。大腿内侧肌肉绷直抽搐,一个个恨不得用脚踩着情敌头颅,逼迫对方把整个脑袋埋在胯间,让自己征服。
哪怕贞操锁被取下来了,肉棒根部的那一串铃铛依旧束缚在上面。兴奋不已的商恕,肉棒在顶弄的时候,那一串小铃铛也不甘寂寞,似乎在提醒男人:吃我吧,吃我吧,我非常淫荡,非常诱人,快来吃我吧!
黄金锁扣被解开的时候,已经只胀到极限的肉棒直接跳到了女人掌心里,热度惊人。马眼开开合合,整个肉棒是紫红色。因为无法射精,龟头上糊了大片的精水。被初恋对象抚摸的时候又痛又爽,忍不住顺着对方掌心给肉棒自慰。
很少被口交的商恕很快沉迷其中,挥舞着性器官争夺着许清流的关注,恨不得将肉棒持续地插在对方嘴巴里,奸淫对方。他越是急躁,许清流就越是游刃有余,不急不缓给他一两份刺激后,转头又去舔舐斐轻轻的凶器。
斐轻轻越是不动如山,他就越是急躁,声音里带上了隐约哭腔。没法子,对方善于折磨他。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终于拉扯出一丝理智琢磨着对方心里真正的想法。
肉棒同时插在对方嘴里,龟头深入喉咙深处。狰狞肉棍充斥着整个口腔,不顾牙齿啃咬和舌头阻挠,一次又一次顶到温热的喉咙口。同时,双手都抱住对方后腰,不让情敌挣脱开。
我要把他给操死!他们想着。
好好的做爱变成野兽对吼和厮打,斐轻轻欣赏着男人们的淫态,毫不停歇在成熟情人的肠道里面顶弄。得益于对方难得凶狠残暴,淫穴内前所未有紧致。每一块淫肉都紧紧将肉棒包裹在肠道深处,不停地吸纳着龟头深入,让每下抽出都非常艰难,干起来的时候反而顺畅至极。
许清流非常敏锐,很快调转脑袋在商恕那根紫红肉棒上轻轻一舔,沉迷于接吻的商恕被突袭后淫叫一声,本来萎靡不振的肉棒突然升起。
热衷于看男人们相互争宠的斐轻轻,哪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拍打着正在射精男人的屁股,一下比一下重。很少锻炼身体的柔软屁股被打得通红,一道一道掌印在上面露出了狰狞形状。疼痛带来的痛感和快感相互交
于是,许清流就跪在了他们两人之间,一会儿给斐轻轻深喉,一会儿给商恕口交。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想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他浪叫着:“快点快点,轻轻快点操,我喜欢你的肉棒,我想要你操我!”
许清流在窒息中猛地将身上人给掀开,疯狂嫉妒起斐轻轻对商恕的关注。
疼痛让许清流鼻子里发出闷哼声,他哪里满足于对方进一步退三步的挑逗,屁股一抬,肉棒一顶,差点把商恕给噎得昏过去。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他们闭着眼睛,嗅着对方身上的雄性气味,争斗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商恕沉默半响后,默默张开嘴,将恶人的龟头咬在唇齿间。
脑袋下垂着抵在许清流黑亮的三角地区,对方肉棒竖立得就像一杆笔直的旗杆,无声提醒着什么。
斐轻轻并没有为难他,实际上被束服三个多小时的肉棒已经到了极限,毕竟肉棒经久不射会影响以后的性能力。她喜欢驯服的过程,并不是简单驯服对方的肉体。
她将商恕推了下去,与许清流以六九的姿势相互交叠着。商恕肉棒深深插入了许清流喉咙深处。他的后穴重新被打开,膨胀到如鹅蛋大小的龟头,凶狠的冲入肉体深处。淫乱的商恕立即摇摆身体,不只是乳头在摇晃,肉棒也在许清流口腔里左摇右晃,淫穴下意识收缩着,夹紧了里面的利器。
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前列腺高潮了无数次,依旧希望能够用肉棒射精,好像没有完成那一道程序就无法完成某种仪式一样。
掌心下颤抖不已的肉体已经到了不挨操就无法止痒的地步。平时站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的大学教授,如今像条骚狗,除了摇尾求操,再也没有任何端庄矜持的影子。
悠长吟叫让畅快的肉体像一道弯弓,除了激烈射精的肉棒,余下的皮肤都在颤栗。脚趾紧紧的趴在床单上,恨不得把床单都给撕裂开来。
前列腺和骚点带来的快感同时袭击着商恕的神经,他浪叫得越发大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再享受性爱的喜悦。那根被束缚了几个小时的肉棒终于到达顶峰,在前列腺持续被冲撞十几下之后,成熟男人扬起头,挣脱嘴里肉棒,浑身颤栗着高潮和射精了。
斐轻轻一动不动,她似乎在享受淫穴主动吞噬肉棒的束缚感。
斐轻轻所有心神都被商恕给吸引去了。
两个男人一个把屁股往下沉,一个把屁股往上顶,相互较劲,都想要把对方给操的跪地求饶。
很明显,这两人关系比自己和斐轻轻的关系更加深厚,也更加密切。作为食物链最底层的许清流决定为自己争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