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人的怪癖。
易文心轻车熟路的进入密竹林中,打开门帘,屋内仅一盏昏黄灯光,金丝楠木雕象牙纹饰的拔步床大的可供三名成年男人卧寝。一层层轻纱帷幔笼罩下,平添暧昧之意。
声音罄如玉珠落盘,吐出的内容却粗鲁下流。
“啾……啾啾……”扶桑像抱着小孩子的布偶似的抱着他,但力道却绝不是小孩儿该有的。
姹紫嫣红花园中。
“先来一次。”他白皙的身体线条分明,漆黑的发梢落在宽阔平直的肩膀上,黑发雪背,在昏黄的烛光下,更加动人心魄。
“嘶……!”肩膀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由良疼的想骂娘。这疯狗,早知道就不买什么醉香斋的熏鸡给他,还花了他几天的工钱。
“嗯……”被子外面的扶桑半眯着眼睛,露出性感的表情,脸色潮红。
深山中终年雾气弥漫,朦朦胧胧窥不见全貌。这雾气有毒,非易文心亲手调配的香囊无法出入。硬要闯入,轻则神智不清不久昏迷,重则引起心率快过中毒而死。而在这渺无人烟的半山腰上,居然有一栋小小的屋宅,前院开垦了一片药草园,兼种了几株不知名的花卉,后院还有一片……菜园。如不是建在这恶名昭彰的不归山上,倒像是个文人雅士归隐田园的好去处。
由良正值青春年盛期,被扶桑这般的美人触碰,早已起了反应。但他知道,今天还仅仅是个开始,他徒劳无功的抵抗着:“扶桑,扶桑……啊!你别闹了,不是你自己说要吃熏鸡的吗?”
“你回来啦,今天我买了熏鸡。”由良从里面的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个粗瓷碟子,碟中泛着油光的鸡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不吃,要干你。”
回答他的是男人一把撕开了他的前襟!露出一对儿饱满生嫩的嫣红乳尖,旁边还有不少未消的牙印儿。
扶桑没说话,他内衫里也浸着血,虽然不是他的。男人目光深沉的可怕,只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由良,像发了痴一样。
扶桑在他耳边低喘,呼吸急促。
但扶桑只是堪称温柔的在他身上划动,锐器割破了他的衣襟。等他上身毫无遮挡,赤条条的暴露在豆黄的烛光下时,扶桑埋进他的胸口,不动了。
“喂!别……!”他连忙想逃,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惹这个疯美人,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以后没有扶桑了。”男人闷闷的说。
“但我不想死了。如果培养出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些小崽子。”男人语气里居然有点沮丧。他想到了他的师父,想到了他对他的嘱托,不过已经无法办到了。
“呲……咕啾、咕啾、”扶桑回来还没洗澡,因此私处味道极重,但由良还是毫不避讳的服侍他。
“我没有培养继承人。”
扶桑的耳垂手感不错,他像玩上瘾了似的,不停地捏捏揉揉,把男人玉白耳垂捏的通红。
扶桑扔下一桌子饭菜,单手就把他扔到了拔步床上。
“培养了就要教育他,最终让他杀了我。”
男人拿了几个软枕堆起来,径自靠在上面,拍了拍由良的脸颊。
由良轻手轻脚的靠近他,甫一接近,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丝毫厌恶,而是握住他的大手,把他慢慢引进屋里坐下,伸手进男人的怀里,摸出一把质地冰凉的折扇,小心地放在扶桑看不到的地方。他正要转身,扶桑却将毫无防备的他一把拉到怀中!接着从背后抱住他,低下头,往他的脖颈处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颈侧湿漉漉的。
由良伸手,像安抚小动物似的,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由良对他的出身也不甚了解,毕竟是爻生院最高机密,背后代表着可媲美皇权的至高权力。
由良钻进被子里,探向男人的下腹,一柄沉甸甸散发着热气的硬物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涎水般湿黏的痕迹。
虽然由良中的毒已经被他拔除,但终归还是伤到了身子,具体表现为他的嗓音已不会再变声,而是一直保持着少年时的嘶哑声线,以及发育、身高、体型都受到了抑制,一只眼睛的视力也下降了许多。因此,由良只有不到他胸口高,但他天天坚持锻炼,不是上山就是跟着扶桑学习些皮毛功夫,身体总归还算健康。虽身形娇小,但也有着一身紧实皮肉。
由良静静听他说话,看他似乎说完了,就捏着他的耳垂说:“没有也没关系,你只是我的扶桑。”
那把被由良藏起来的折扇此时又回到了男人手中,锋利的扇缘对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开膛破肚。
“呲溜……嘶溜……”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扶桑咬破了,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伤口上扫来扫去,嘴唇吮吸着他的鲜血。没多久,不大的伤口开始凝血,血液渐少,扶桑顺着伤口往上舔吮,贪婪又粗鲁的亲吻他颈侧。那儿是他的敏感带,一旦被碰就酥麻无比,从脖颈一路红到了耳垂。
他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