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鹿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看不见五官的男人对他做了许多羞人的事,还发现了他的秘密,对着那个畸形的器官又摸又舔,导致醒来之后他的下体还残留着梦里那股强烈的酥麻快感。
做梦就算了,为什么对象会是个男人?一直努力忽略的部位到头来却以这样的方式彰显存在感。何鹿既羞耻又恐惧地躲在被窝里,悄悄把手伸进内裤,指尖触到少许shi滑ye体,他心中一慌,隐约明白这是什么,顿时陷入自我厌弃的负面情绪中。
空旷的书房里,男人盯着电脑上的静止画面已经过了半小时,但他依旧耐心十足。床上的隆起终于动了,他看见宝贝一脸疲惫地从被窝钻出,修长手指握住鼠标点了两下,屏幕中的画面从卧室切换到浴室。
将身体的酸软不适全部归结到第一次醉酒上,何鹿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卫生间,看见自己的毛巾被丢在洗衣篓里,上面沾满酒渍。小孩并未细想,草草洗漱完毕,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
画面再次转换,秦锐微微坐直身体,视频中脱得只剩内裤的儿子正用力将白嫩ru房挤进狭小的束胸,看得他恨不得冲过去把小孩的束胸全部丢掉,什么破玩意,严重影响儿子发育!
监控摄像头是秦锐昨晚给儿子清理完身体后偷偷安上的,这种事十几年前的他做得多了,现在手也没生,卧室和浴室各有一个,藏得十分隐蔽。
春梦的刺激让何鹿下了楼还Jing神恍惚,吃饭也心不在焉。
“宝贝怎么了?没睡好吗?”秦锐将剥好的水煮蛋放到儿子碗中。
“没有。”何鹿摇摇头,抬眼看向英俊的父亲,脑海里又浮现出梦里那个没有五官的男人,面上一阵慌乱。
“没有脸色还这么难看?”干燥温暖的手掌轻轻贴上小孩额头,“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头痛?”
“真的没什么。”何鹿小声道,做春梦的对象是男人,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好吧,宝贝长大了,有心事都不跟爸爸说了。”秦锐放下手中碗筷,面容惆怅。
何鹿只好含糊地说自己做了个梦,具体梦到什么再不肯多说。
“不会是做春梦了吧?”秦锐笑道,见儿子低头咬唇,立刻了然,“男孩子哪有不做春梦的?弄在内裤上了?不好意思被阿姨知道?”
爸爸的话让小孩整个人瞬间开始冒热气,“没...没有弄到内裤上。”
“宝贝以前没梦遗过吗?”秦锐戏谑道。
“爸爸别说了......”何鹿摇着头,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碗里。
“看来爸爸得好好给宝贝上上生理课了。”所有生理知识仅靠av和实践得出的男人目光如炬,连遗Jing都没有过的宝贝却在睡梦中被自己玩到连连高chao,光是想想鸡巴就硬到发疼,以后他还可以夺走宝贝的很多第一次。
二楼主卧里,靠坐在床上的秦锐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握着鸡巴,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屏幕里少年兼具两性特征的rou体。
何鹿脱得一丝不挂站在莲蓬头下,用揉出泡沫的浴球轻轻搓洗自己被打shi的身体。以往总是缩在ru晕中的扁平ru头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敏感,浴球稍微蹭过都会感到阵阵刺痛。
他停下动作,低头捧起ru房仔细观察了会自己的ru头,除了有些红肿没有其他异样,只当是被束胸磨到。
男人的呼吸随着小孩的一举一动逐渐加重,昨晚用gui头戳弄儿子ru尖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秦锐越发口干舌燥,忍不住加快手上动作。直直翘起的Yinjing不断从顶端溢出清ye,顺着jing身流往耻毛和Yin囊,撸动性器的水声很快盖过儿子淋浴的声音。
何鹿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把手伸向下体,熟练地搓揉了几下那道rou缝,然后伸出两指撑开Yin唇,将花洒对准Yin户清洗残留的沐浴露。梦里那阵陌生的快感又出现了,莹白身体渐渐泛起漂亮的淡粉色,他羞耻地移开手指,不敢再碰。
秦锐的视线牢牢追随那两根葱白手指,只觉全身血ye都涌向下面那根玩意,恨恨地爆了句粗,鼓胀囊袋开始收紧,在小孩转身正对摄像头的瞬间,浓白Jingye从铃口猛地射出,足足射了四五股。
还在擦拭身体的何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像往常一样洗澡的同时,他最依赖敬爱的父亲正在另一个房间里透过手机屏幕一边偷窥他的裸体,一边激烈地打着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