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房门紧闭的卧室里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
何鹿上半身穿着印有小浣熊图案的睡衣,下半身光溜溜地撅起,灌过肠的小屁眼里插着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得飞快。
“怎么了?爸爸弄疼你了吗?”秦锐粗喘着落下几个安抚意味的吻,饱胀gui头在儿子腰tun划出好几道shi痕。
“呜呜...不做好不好...”何鹿哽咽着说了句,压在脸颊下的枕头shi了一大片。
“宝贝乖,爸爸轻轻的,轻轻的好吗?”后xue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化开的润滑剂混合着肠ye流得秦锐满手都是。
后xue比Yin道紧得多,艰难开拓肠道的gui头在括约肌挤压下隐隐有些发疼,秦锐差点被夹射,倒抽一口凉气,不住哄着儿子放松。
屁股里结结实实吞下爸爸的大rou棒,涨得难受,何鹿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
耐着性子磨了许久,宝贝还在哭着喊疼,秦锐狐疑地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yInye,再往前探探,小巧性器早就勃起。
他心中了然,胯下用力一顶,抽出一半的Yinjing瞬间整根捅回肠道,顶得何鹿全身泛红,颤抖不止。
“疼...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固执地喊疼,不想连后xue都被父亲彻底侵犯,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父子相jian的罪恶。
轻易看出小孩的想法,秦锐目光Yin鸷,加快动作:“宝贝明明很爽,为什么不要?sao逼都被爸爸Cao过那么多次了,当然也要给宝贝的小屁眼开开苞。”
“呜呜...慢点...啊...”何鹿受不了地仰头呼吸,屁股里又酸又涨,麻意像是通电一样扩散到四肢百骸,前面的性器一抖一抖濒临射Jing。
gui头强悍抵开纠缠不清的肠rou,次次擦过敏感点顶在肠道深处。肛口周围被干出一圈白沫,Yin唇也被粗硬耻毛扎得充血泛红,秦锐气血上涌,掐住宝贝tunrou狂抽猛送。
“啊...不行...不要了啊......”铃口断断续续地出Jing,高chao后绞紧的肠rou还在被粗长Yinjing持续侵犯,何鹿崩溃摇头,反手按在秦锐腹肌上,无力推拒,小腹酸麻到极致,“爸爸不要了!停下啊!”
秦锐双眼赤红,膝盖强硬挤进儿子腿间,迫使他两腿大张,伸手去揉Yin唇间悄悄挺立的Yin蒂,在儿子的哭喊下又一次赋予他高chao。
“放开...呜呜...不要了...求你...不......”何鹿双手揪住枕头,腿根痉挛,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耳边再次传来父亲恶魔般的低语。
“要不要给爸爸Cao?”一边说一边放缓速度顶胯轻磨,jing身反复摩擦敏感肠rou,搓揉Yin蒂的手指顺势插入雌xue跟随Yinjing的动作来回抽插,“把宝贝Cao到喷水射尿好吗?”
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小腹蔓延开来,感觉到父亲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胀大跳动,何鹿哆嗦着想要逃离,反被男人整个压上动弹不得,一股股浓Jing持续浇灌在脆弱肠壁上,刺激得他脚趾蜷缩。
秦锐将人翻转过来,黏糊地去亲他嘴,把儿子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吸得啧啧作响,肚子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流,淡淡的腥臊味充斥鼻腔。
刚回过神的何鹿快慰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爸爸把宝贝Cao尿了。”男人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提醒了句,为这个认知兴奋到刚射完的Yinjing几乎立即勃起,抵着早就shi黏不堪的雌xue蠢蠢欲动。
何鹿瞳孔微缩,脑海里响起一阵极轻的断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