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倒是聪明。
这次你又要去多久?肯定是要去很久,不然你不会连声招呼都不打。秋玉恒几乎是压着火道,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我们不是夫妻吗?
燕云歌默然,看着他片刻才道:我不说,是为你好。
秋玉恒心里头难过,冷笑:娘子不是我,怎么知道什么是为我好。
两人说话已招来他人注意,燕云歌本就不快他擅自来户部找她,不愿再多说,迈步离开:回去吧,户部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当他爱来吗,还不是因为她不回家,他除了来户部,根本不知道可以去哪找她。秋玉恒追出去一步,又生生停下脚步,青着脸又落寞地踏着一地碎花离开。
身影刚刚消失,旁边山石上有人影缓步走来。
周毓华低头看着地上那些被揉碎的杜鹃花瓣,半晌,他猛地抬起脸,嘴角似有笑意,伸出手去,折花在手,这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好好的花,你折它做什么。轻慢的声音带着笑意,一只手从旁边伸来轻轻捏走他手上的杜鹃。
美目中惊讶之色一闪而逝,周毓华恢复温润的模样,殿下。
男子美目威仪,拈花一笑:胆子不小,背着我看别人。
周毓华面色微变,为难笑应:殿下慎言。
你想激我,男子抬起他的下巴,随意找来的户部巡官的官服完全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与光华,美目微微眯起,可惜找错了棋子。区区一枚燕云歌,能翻的起什么浪。本以为你很有眼光,竟是我看错了。
周毓华不语。
男子收手在后,一后转了转手中的花,斜眸道:燕云歌什么地方引你在意?
周毓华道:殿下最好不要小瞧她,否则后悔也来不及。
男子笑了:你这话提晚了,本宫已吃过她一次亏。
周毓华淡淡回应:殿下可知道她是谁?
她的来历与我有什么关系,男子不在意,你当我真为这个吃醋?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胆子想看我的好戏?说到这里,他又挑眉:生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听说白侯也栽她手上了,要知道白容那人可是非温柔女子不要的,会看上这么冷颜傲骨的男人,着实稀奇。勾得我也想尝尝她的滋味了。
周毓华垂眼,燕云歌不是善主,劝殿下少惹为妙。
男子笑得一派春风:我就惹了。我倒要瞧瞧她有多厉害,能让你也忌惮上。突然,他俯身背手靠近,低声轻笑:虽然燕云歌生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可怎么都是比不上你的,你怕什么。
周毓华胸膛起伏,低声:臣只怕殿下有天会栽在她手上。
男子轻吻他的耳垂:那也是本宫的事,何需你多虑。对了,男子突然离开他,朱家这丫头也真有意思。
周毓华目光微动:怎么?
男子若有所思:一早见她在后宫里闲晃,看样子是等着被召见,见到我似乎还不认得。
周毓华不奇怪:殿下你很少在后宫走动,她不认得殿下也属正常。
男子啧了一声:之前宫宴还见过呢。
周毓华叹了一声,对他恶劣的真面目还是无所适从,提醒道:新晋的贵人好像是朱家的表亲,正是当宠。
寥寥几个字把其中利害关系说得透亮,男子笑得抚掌:我当是什么说到这里,他笑得格外邪气:你说这些女子蠢是不蠢,白容会对一个男子动心,她们不反省己过,反想朝他意中人下手,不过就凭一个所谓正得宠的小小贵人,朱家丫头就想要动一个朝廷命官未免太天真了些。
周毓华不答,殿下有何打算?
男子又靠近去吻他的耳垂:我知道父王有意要和春藤国联姻,目前正在头疼派谁去送嫁合适。
周毓华双眼微眯,殿下想借此支开燕云歌?
燕云歌占你太多心思,本宫见了就讨厌,她不在你才能专心想着本宫,男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直起身离开他,转脸看着刚才燕云歌离去的方向,笑意疏懒,权当本宫送份大礼给未过门的良娣。
周毓华脸颊发烫,目光微动:殿下既然决定要成亲
男子不爱听下面的话,冷冷地打断,周大人。
周毓华只好不言,男子悠闲又道:那燕云歌是何来历,为何我打探不出她为官前的消息,我看过她的户籍文书拓本,竟还是你户部亲盖的大印,你与她一早相识?
周毓华不愿提及当日户部的风波,缓缓道:她现在是把刚出鞘的利刃,谁不想得到她利用她,自然也会有人想保护她。
男子恍悟,看着他似笑非笑,她自己何尝不是借力发力,羽翼自固,别利用不成反被她踩成踏板,哈哈了一声,那些自以为是的工匠最后发现被自己用心打磨的兵器割了手,不知会是何表情。
周毓华悠然道:殿下明白就好,玩玩便罢。
你不必激我,我不喜欢被利用,男子拍拍他的脸,我不想对你生气,以后别再拿同样的招数来对付我。
周毓华脸一白,男子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